或許所以教育局的人都在找一種突破,要得到許明芳的認可,有些人首先是將自己保護起來,再小心翼翼地去觀察,有些人是直接以利益進行誘惑,還有像陳正華這種不懂事的人利用自己的其他關係想來達到這種目的。
但都不敢直接和許明芳進行溝通,楊一民最近也在反覆思考這個問題,自己和許明芳之間,必須還有一種突破,這種突破就是深交,是信任,但對方的心思自己一點也不清楚,而自己當然也不敢說信任與否,因為這不掌握在自己手裡。
一個女人越美、當的官越大,自我的保護就越多,李豔只佔了一點,任何時候手上的包裡都有幾種保護自己的東西,而且從來不和沒有交情的男人握手。
今天自己的這一招,目的是看許明芳的保護意識有多強,對自己的排斥有多少,他很幸運,許明芳居然一點也沒排斥他。
“不好意思,我,我太激動了。”
許明芳只是微微一笑,擰好口香糖的瓶蓋,將挎包開啟,將瓶子放進去。然後從裡面拿出一個mp3,戴上耳機開始聽音樂。
很長的時間,大家就這樣安靜,各自想著心事,各自做著自己的事,就算有幾個人相互聊天,也因為許明芳而變得小聲。
楊一民突然覺得,其實許明芳畢竟是一個女人,凡女人都需要男人的保護的,而且她也僅是一個三十歲多一點的女人,自己的學校,李小萍和她年齡差不多,林娟年齡和她差不多,兩個女人的內心深處愛著自己的原因,不一樣渴望自己對她們的愛和保護嗎?
過了陽明市,上了高速,許明芳或許覺得氣氛才冷了,站起身對曾局長說道:“曾局,你不是喜歡打鬥地主嗎?還有幾個小時,你們玩吧。”
曾局長早就憋不住了,笑道:“好,哎,就等你這句話,不然太無聊了,許局,你來不?”
“我不大會,我看楊一民打。”許明芳笑道。
這不就明擺著安排了兩個人嗎?還差一個人,曾局長對職中杜校長說道:“老杜,過來,我們三個人打。”
導遊很理解人,而且導遊也清楚這個車上的領導是那些,所以馬上將一張硬紙板遞了過來,杜校長將自己的拉桿箱拿了過來,上面放上紙板,拿起撲克,開始發牌。
楊一民打牌很少,但畢竟打過,許明芳剛才一說,自己肯定不能推,於是說道:“曾局,打小點啥,我沒打過,打大了錢輸光了得讓你們管吃管玩哦。”
曾局長想了一下,“看在你小子是新手的份上,打十元,加法,但不封頂,行了吧。”
十元是基數,所謂加法就是不翻倍,這樣在遇到有彈的時候輸贏會少很多,楊一民想想也不可能再讓曾局長讓步了,自己知道他平時至少二十還不是加法。
楊一民拿著牌,就拿過來讓許明芳看,許明芳倒真的在看,很是注意,時不時伸過頭來看紙板上的牌。
楊一民心中不時一蕩,因為很多時候許明芳要看牌,或者遇到關鍵張時就將身體靠近,兩人時不時有身體接觸。
發的牌,加上切牌很簡單,所以絕大多數牌都有彈,如何打是很考技術的,楊一民遇到一副很奇怪的牌,三四成兩個彈,可以開車從五到k,另外還有一個可以直接出完的牌,這樣的牌應該肯定會贏的。
但楊一民剛抓起牌,曾局長就倒了,杜校長也跟了,這讓楊一民很奇怪,這裡打牌有一個規矩,如果直接認輸,就只認對方的倒牌,也就是說楊一民如果認輸只輸四十元。
楊一民笑道:“兩位領導,你們牌太好了啊,看來我只能認輸了。”
許明芳急了,一下子將身體靠了過來,用手將楊一民手上的牌再次確認了一次,說道:“楊一民,怎麼能認輸呢?”
許明芳軟軟的胸緊緊貼在楊一民手臂上,楊一民心裡一陣舒服,聞著許明芳清清的香味,差點就改變了主意,但他終於還是忍住了,這可是真金白銀啊,不能去冒險。
楊一民腦子一轉,轉過頭小聲對許明芳說道:“許局,如果一出牌對方就上彈,他們至少有三個彈,都比我大,這牌,我必輸無疑。”
楊一民本不想說的,但這樣卻能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自己的嘴就在許明芳的臉幾釐米遠,如果沒有人,楊一民幾乎想讓自己的嘴唇靠上去。
許明芳顯然也意識到兩人太近,而且胸部被楊一民的手臂也壓得有點疼,她臉略紅,讓了過去,不管楊一民。
楊一民對曾局長說道:“曾局,杜校長,我認輸,一人二十。”說罷將牌放下。
許明芳終究還是想知道是不是那麼回事,又將頭伸了過來,楊一民將曾局長和杜校長的牌看了一下,又給許明芳看了一下,果然不出楊一民所料,曾局長牌很整齊,而且有兩個彈,只需杜校長幫一手,他們必贏無疑。
接下來,楊一民和許明芳更是有機會身體的靠近,楊一民覺得這和談戀愛一樣,總想去接觸對方的身體,特別那些自己最想接觸的位置,而對方總是在最可能的時候,讓自己略略得手,但馬上就讓開,一種若有若無的感覺。
車後也有人打牌了,車上的氣氛也熱鬧了起來,逐漸有人羨慕楊一民的位置起來,但此時機會已沒有了。
隨著打牌的進行,楊一民有時就像對自己的戀人一樣,和許明芳商量說牌,許明芳並不排斥,但很少表示自己的意見,只是在關鍵的時候提醒,除了那次提醒楊一民沒同意,後來楊一民覺得輸贏已不重要了,因為自己已贏了八百多了。
凡是許明芳說的牌,楊一民一定按照她的想法打,無論錯對,等汽車過了高速出口,楊一民又輸了一些出去,只贏了五百多。
大家收起了牌,坐正位置,許明芳笑道:“看來不能瞎指揮啊,讓你少贏了錢。”
“不,許局,正是有你在我身邊,我高度集中,生怕打錯了牌,所以才贏了錢,我還得感謝你呢。”
“是嗎?”許明芳微微一笑,不再說話。
曾局長不依不饒,“小楊,現在最美局長和你坐在一起,你小子居然還贏了錢,不行,許局,今晚讓楊一民帶大家去上海的最好玩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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