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當年你就是我的暗戀物件,但我一個窮小子,你是一個美麗天使,這注定是一個美麗的夢,我當時也就只在夢中、在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想想而已。”
楊瓊畢竟是過來人,一把掐了楊一民一下,說道:“是不是亂想過,把我當成那、那種……”
楊一民當然將她當成自己的女人過,想著撫摸她的身體,想著和她發生關係,但這話此時哪裡能說。
楊一民覺得兩人一直抱著太過誘人,小聲說道:“同學,給我泡杯水。”
楊瓊紅著臉給他將水泡上,說道:“想想讀大學的時候的想法和現在的想法差異太大了,一民,你變化很多,我覺得你心胸很開闊,與以前不一樣。”
“楊瓊,我的心一直很開闊,當年只是為了大家都不尷尬,我不能拿出更多的錢來和同學們一起玩,我得每天計算著自己的生活費。”
“可你大三的時候不是當家教了嗎?”
楊一民心裡又有了一份沉重,“是啊,當家教的時候我的確掙了一些錢,但當時我母親得病,我就沒讓家裡寄錢過來,一直到畢業。”
“楊瓊,說說你吧,說我都是傷心事,說你才是高興事。”
“我有啥高興的,回到上海,我爭取去考了公務員,後來因為我是女孩子,有一定的優勢,加上父母有點關係,所以就到了區委辦公室,奮鬥了三年,當了個副主任。”
“你老公呢,有孩子了嗎?”
“老公在一家合資公司擔任上海片經理,至於孩子,現在都不空,所以還沒考慮。”
兩人以前讀書時四年時間,聊的或許加起來也沒有今天的多,而且大家都成熟多了,看得透了,沒有了更多的羞澀,但卻透出更多的真實的對同學之間純潔友誼的珍視。
接近一個小時了,楊一民說道:“楊瓊,哪天有空到我那裡來看看吧,來旅遊,我們那裡景區還是多的。”
“行,一民,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的。”
楊一民起身告辭,兩人走向門口,楊一民轉過身想和楊瓊說再見,楊瓊卻已經做好了擁抱的姿勢,楊一民將楊瓊抱在懷裡,拍了拍楊瓊的背,說道:“楊瓊,祝你幸福,你應該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楊一民想鬆開,但楊瓊卻沒有鬆開的意思,而是小聲問:“楊一民,你必須老實回答我,當年在大學的時候,你是怎樣想我的?”
“我想你是天使,是女神啊。”
“不是,是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必須說真話哈。”
“楊瓊,你真的想知道?”
“真的,我想知道。”
“我當時把你想成是我的女人,你說我的女人我會怎樣就怎樣。”楊一民話還沒說完,手臂已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
楊瓊掐了他,卻並不放開他,而是問:“你知道我當時是怎樣想你的嗎?”
“不知道,楊瓊,我當時肯定就沒人想我,除了我父母。”
“不,我想過你,真的,在大四的時候,在你給我講了當家教的事後,我把你想成我的男人,你知道不?”
楊一民詫異了,“不,不會吧。”
“真的,一民,當時我是真的,不過很快就畢業了,工作了,也就沒想了。”
楊一民似乎在沉思著,沉思著幾年前的事,但楊瓊將他拉回了現實,她小聲說道:“楊一民,吻吻我。”
“楊瓊,這……”
話沒說完,楊瓊已將唇壓住了他的唇,楊一民迎合著吻了幾秒,使勁推開楊瓊,說道:“楊瓊,對不起。”
楊瓊也從這種情感中覺醒過來,她理了理頭髮,說道:“明天你們走我就不送了,早餐自己在五樓去吃,飛機票我馬上想法給你定,和李豔定一班的,到時你自己和其他人換一下位置就行了。”
“楊瓊,這些事不用你管,我自己行的。”
“讓我管管吧,以後想管,有多少機會?”
楊一民忐忑地離開楊瓊的房間,心裡很沉重,見到同學雖然高興,但馬上離別的情感又充滿心中,他到衛生間洗漱完畢,悄悄地走向另外一張床。
“一民,睡我這邊。”
“豔子,你還沒睡?”
“一民,你這麼遠來了,我想睡也睡不著啊,挨著我睡,好不?”
“好,豔子。”
楊一民將外套衣服脫了,靠在李豔的身邊,李豔也和衣而睡,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過了很久,楊一民伸出一隻手撫摸著李豔有點清淤的臉,問:“還疼嗎?”
李豔搖搖頭,“一民,我沒有吃虧,我把那個壞蛋刺傷了。”
“當時是怎樣的啊?”楊一民問。
原來,中午培訓班發了專案管理員證書後,班主任帶著大家一起吃飯熱鬧慶祝一翻,結束後姓尚的約了近十個人去玩,李豔知道他對自己有不軌之心,所以沒去,而是回到她小姨家,收拾了東西,買好了機票,打算回家。
但不到五點的時候,姓尚的專門開車過來接李豔說是一起去吃飯,而且車上還有和李豔很好的同學,李豔不好拒絕,就去了。
吃飯時間並不長,結束後只剩下五個同學,兩個女孩一定要拉住李豔一起去酒吧,說是酒吧可好玩了。
五個人,三女兩男在包間裡喝酒,李豔只喝飲料,這杯飲料是和她最好的同學去端過來的,李豔喝了後發覺自己身體不對,逐漸沒勁了,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想起來走,卻站不起來,她大聲喊人,姓尚的男子將門關上,其他幾個人知趣離開。
李豔知道這夥人設計了自己,拼盡力量從茶几上拿過一瓶啤酒,敲碎瓶子,在姓尚的獰笑著過來的時候猛地刺了過去。
姓尚的原以為李豔根本沒勁了,現在自己可以自由擺佈她了,沒想到李豔卻刺向他,雖然讓了一下,但下巴還是被剌破了一條口。
李豔此時身形不穩,一下子倒在沙發的另一端,他氣急敗壞一把抓住李豔,打了李豔耳光,李豔想刺他,卻使不出勁,但捏住瓶子的手卻沒松,她在儲存最後的力氣,讓對方不能侵犯自己。
正在姓尚的想去拉李豔的手的時候,楊瓊帶著兩個便衣警察進來了,楊瓊一把將李豔拉在自己懷裡,讓警察出示證件,要姓尚的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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