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局長端起酒杯,說道:“楊一民,你的想法很不錯,黃健,其實你們學校也可以到上面去爭取一些政策,加強對困難學生的資助,其實很多家庭困難的學生成績很不錯,如果他們得到資助,對我們縣高考質量的提高很有好處,而且對學生來說,也是一輩子的好事。”
見大家都舉著杯子,謝局長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談工作去了,這樣吧,也有一段時間沒在一起了,其他話就不說了,祝大家天天開心快樂。”
這酒放開了,大家喝得也盡興,一個半小時後,用餐結束,楊一民說道:“打牌是沒法了,要不去唱歌吧。”
林娟剛才悄悄給楊一民遞了個眼色,楊一民明白了林娟的意思,就是去唱歌,謝局長很喜歡唱歌跳舞,但平時很難有機會去,今天大家這種關係,去唱歌再合適不過。
離吃飯不遠的地方就有最好的歌廳,四個人要了一箇中包,林娟忙著去給謝局長點歌,謝局長趁這個機會和黃健聊起了天,林娟點好歌,說道:“謝局,你先跳舞還是唱歌?”
“我先吼幾首,林娟,你讓他們倆伺候你。”
林娟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悄悄在謝局長耳邊說了幾句,謝局長笑著瞟了一眼楊一民和黃健,打了林娟兩下。
黃健或許在謝局長面前還有點拘束,所以也跑去點歌,楊一民就拉著林娟跳舞,兩人捱得很近,楊一民帶著酒意,有種想將林娟擁入懷中的衝動。
林娟卻記著上次兩人說的話,她見楊一民摟得太緊,就推一推,然後又溫順地跟著他的舞步,楊一民小聲說道:“林姐,謝謝你。”
這件事的運作只有林娟才有這樣的力量,由她出面,看起來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大家都透過這不長的時間,讓相互有了說話的時間和機會。
當楊一民將謝局長摟著跳舞的時候,他想起了謝局長剛才瞟向他和黃健的眼光,黃健的存在可能會影響到謝局長晚上的放開程度,但這卻是楊一民希望的,大家有了好的私人關係,沒必要將這種關係加上個男女的符號。
但有些時候這卻是分不開,如像和林娟,兩人如果沒有那種曖昧關係,根本不可能走到以後兩人真心相互幫助的程度,所以楊一民似乎又想更進一步試探一下。
他將謝局長向自己胸前緊了緊,謝局長略一遲疑就靠了過來,高檔的薄紗衣服下誘人的胸器若有若無地在楊一民的胸口上摩擦。
一個交叉,楊一民故意使勁,胸被兩團緊緊壓住,謝局長掐了他手臂一下,楊一民看了看謝局長,謝局長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剛才啥也沒發生過。
楊一民有點臉紅,他找了個話題問道:“謝局,石門兩所學校合併的事定了沒啊?”
“定了,今年肯定要合,祝賀你,校長又當大了。”謝局長笑道。
楊一民臉一紅,“謝局,人事也定了?”
“這還有啥不確定的嗎?雖然李校長也在爭取,但局領導沒有人會偏向他吧,你的成績是全縣人都清楚的,我倒是替你擔心,那個攤子並不容易搞,石門中學如果算比較困難的話,合併之後的學校矛盾就相當多,可以算得上很困難了。”
楊一民點點頭,“是啊,謝局,以後真的這樣,還得請你多指導,我心裡想起這些事就很忐忑,你得給我安撫安撫。”
謝局長笑道:“有人安撫你,你自己不珍惜,我能安撫你啥,小楊,好好工作吧。”
楊一民又將謝局長往自己胸前拉,謝局長有點臉紅了,她又掐了一下楊一民,然後眼光瞟向了黃健,楊一民知道了原因,鬆了鬆手。
在謝局長這裡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也就是說,如果謝局長當了一把手,自己擔任合併後的學校校長也得到了她的認可。
楊一民回家上床睡覺之後仔細理了理思路,對於合併後的學校自己並不需要太大的努力就不會有問題,主要是要保證學校不出事,而且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說抓住把柄,一是財,一是色,對於財的問題,楊一民雖然在民華民家樂有股份,但卻是李豔的身份;在林娟那裡的投入也只有林娟知道,主要麻煩一些的就是李豔的公司,雖然自己與公司無關,但很多事現在自己卻在幫忙,但如果誰說,倒也說不出啥問題。
所以現在重點要注意的就是與幾個女人之間的關係,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人發現其中的隱情,石門鎮不大,如果真的被人惦記上了,這是最有可能出問題的地方。
還有就是紀委書記呂書記,這人和李興輝關係一般,但和林娟的關係卻很麻煩,他當年借酒醉和林娟發生關係後,一直想讓林娟和他繼續,但林娟根本不理他,他也拿林娟沒法,但自從楊一民和林娟走在一起後,呂書記總認為楊一民在其中起了一定作用,從一些場合來看有點遷怒於他。
紀委書記是黨委委員,如果他說某人有問題,自己的事還真有可能就黃了,而現在可能將目光關注自己的,他是最有話語權的人。
小學李校長卻與他私交不錯,據說最近也走得很近,從上次學生食物中毒事件可以看出,他們沒有放棄對自己的關注。
想著這些事,楊一民有點睡不著了,他決定改變現在的一些做法,減少回城的時間,安心守在學校。
第二天上午,他聯絡了李豔的父母,說自己中午要過去吃飯,他得把最近的事好好交待一翻。
今天李豔的父親也回家了,三個人坐在餐桌上,楊一民沒有更多地談李豔的事,而是對公司的事做了安排。
他說道:“伯父伯母,李豔公司現在的運作很正常,建設局和其他幾個相關部門關係也處得很不錯,最近學校馬上會考,會考後馬上是中考,所以學校很忙,我可能回來的時間會很少了,公司的事你們倆還得操心。”
李豔的父親還沒說話,她母親說道:“楊老師,你放心吧,我和她爸商量一下,多過去看看,這三個多月你也辛苦了。”
“辛苦倒無所謂,主要是學校有些事我不放心,最近教育系統可能會有一些變化,我得小心一些。”他不好說得太具體,只能大概說一下,表示自己並不是不願意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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