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民在很多時候希望能給自己找到一個支點,讓自己矛盾的心裡得到一種解釋,或者找到一種存在的理由,但他卻沒有找到。
林娟對這事想得很簡單,她說道:“我兩身體都需要對方的安慰,所以就在一起了,我幫你,是因為身體的需要。”
但楊一民知道林娟至少有一多半是在說假話,因為很多時候的幫助,是超越了這種簡單的所謂需要的,楊一民有時有點害怕,他覺得,林娟肯定很愛他,只是由於歲數的差異和生存環境的不同,理性地將這種愛變成一種簡單的性的需要而已。
所以今天楊一民也不再像以前迎合著林娟的優雅,學著去品味,而是將林娟弄得沒一絲力氣了這才問:“林娟,這個時候是品味重要還是舒服重要?”
“楊一民,你就是野蠻人,沒情調的人。”
“林娟,馬上求饒,不然讓你啥也沒有。”楊一民故意逗著林娟,將自體移向一邊。
林娟雖然沒一點力氣,但經過兩次衝動後,這又達到最興奮的時刻,楊一民此舉,的確有點壞,她笑著起身將楊一民按住,“楊一民,你跑得掉嗎?”但因為沒了力氣,自己趴在了楊一民身上。
楊一民將她一下按在一側,自己反身從她背後將她按在床上,讓她雙膝跪下,但林娟已沒勁了,根本無法跪住,楊一民將雙腿抱住,抬了起來,狠狠地運動起來。
因為是白天,林娟笑著大聲**起來,最後她還真的求饒了,只是當時已有了點力氣,在求饒的同時運動著自己的身體,讓楊一民將洩洪閘猛地開啟。
林娟休息了半個小時後將楊一民的頭按向自己胸,說道:“楊一民,你這樣要害死我。”
“林娟,是爽死你吧?”
“一民,所以這是害死我啊,你讓我以後如何離得開你?”
這倒是實話,就像和徐曼麗談戀愛的時候,楊一民取得和徐曼麗準丈夫資格後,除了上課,最大的想法就是如何兩人在一起,而在一起,不分白天晚上,有機會,就激情一翻。
“林娟,這可不行,我們最終會離開的,當然是身體,不是感情,感情是永恆的。”楊一民邊想邊說。
兩人穿上衣服,楊一民上衛生間,林娟收拾了床後到酒櫃拿了酒杯和一瓶紅酒,給楊一民倒了半杯,待楊一民出來,她進去了,進去前將酒杯遞給了楊一民。
兩人都覺得說其他的話會很沉重,所以或者喝酒或者說工作,反而不說私事。
“楊一民,晚上把李豔喊來一起吃飯吧。”
“不好吧,這種場合,她來合適嗎?”
“讓她來吧,謝局長不也喜歡她嗎?”
按理說漂亮女人之間是相互排斥的,但李豔不一樣,天真、純情,年齡小,與教育系統的人沒有關係,所以謝局長和林娟等看見都喜歡,把她反而當成自己的晚輩一樣,這種愛護與系統內的人完全不一樣。
楊一民拿起電話想給李豔打過去,林娟一把抓住,說道:“楊一民,你笨啊,等會我送你回去再打吧。”
回到離李豔家不遠,楊一民打電話給李豔問她在哪裡,李豔說在家裡,楊一民快步走回去。
李豔在家裡看電視,楊一民進了屋,李豔跑過來拉著他,兩人坐在沙發上,楊一民說道:“豔子,晚上跟我一起吃飯行不?”
“不好吧,一民,我不大喜歡和你們那些領導在一起,我啥不懂,怕說錯了話。”
“豔子,你最近不是吃幹臘的多嗎,今晚是吃山珍寶,所以想讓你去。”
“算了,一民,我媽今晚也是買的鮮菌、蔬菜,我不吃怕她不高興,你去吧。”
李豔靠在楊一民身邊,楊一民將李豔摟在懷裡,兩人說著情話,不覺時間就過了一個小時,電話聲響起的時候,李豔的母親也剛好進屋,楊一民接通電話,是馬永明的,楊一民說了請人的情況和具體位置。
“楊校長,我給你帶了點東西,馬上就到了,給你送過來。”
“馬主任,我不是說過嗎,別這樣。”
“楊校長,東西都帶來了,你住哪裡,我馬上過來,沒啥東西,一點心意。”
楊一民想想這東西只得收下,自己幫了忙不要錢,但對方送點禮,只要不貴重,也很正常,不然別人以為自己是異類,而且甚至會懷疑你是不是在幫忙。
不一會,馬永明就到了,他用蛇皮口袋裝了一大袋東西,嚇了楊一民一跳,楊一民讓他進來坐下,李豔給他倒了水,楊一民說道:“馬主任,你真的太客氣了,這事我也不敢說就一定能成功,你這樣不是讓我很難受嗎?”
“楊校長,這事的結果不重要,我得感謝你的知遇之恩。”
楊一民看了看時間,說道:“馬主任,我這是次要的,遇到主要領導你倒應該好好做做工作。”
這事楊一民不好點明,明天的李興輝、今晚的謝局長,都得表示,才能讓他們覺得你懂事,這件事情才有可能列入考慮,不然想鑽進來的人多的是,將石門附近某小學校長調來當副校長或許也很正常。
“楊校長,我知道,你看這個數怎樣?”馬永明在談事,李豔打了招呼泡了茶就回書房,所以兩人說話沒有干擾,馬永明伸出了五個指頭和兩個指頭。
馬永明還真捨得,楊一民不得不佩服,仔細想想,馬永明家庭條件應該比自己好得多,家裡應該是屬於石門鎮的中等生活水平的人家,或許家裡人也希望他有一官半職,從中層到校級幹部,是一種質的飛躍,一旦有這種希望,還不死死抓住。
楊一民點點頭,這是自己不能想像的,如果當初自己也這樣對領導表示,或許自己就會是縣城某學校的副校長或者是稍近一點的學校的校長,不會像石門那樣遠,不會拖到八月底,那樣,或許自己和徐曼麗就結婚了。
這一切真是***可笑,楊一民心裡想吼出來,但此時豈能將自己的心跡表露出來,這還在說別人的正事呢。
看著書房的李豔,楊一民覺得一切是天命,此時的李豔,真比徐曼麗不知要好多少倍,特別是李豔回到自己家裡對父母的尊敬和發自內心的親熱,是徐曼麗永遠達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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