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本少身邊的貼身小跟班,以後類似的情景,你都要習慣。”唐津墨靠近,竟然還貼著潘曉思極蠱惑在她耳畔低喃,潘曉思甚至還感覺到唐津墨滾燙唇瓣似有似無掃過她通紅的臉頰,唐津墨簡直就是在對她實施美男計!
可恥!
“知道。”潘曉思重重點頭,始終不敢睜開眼睛,她說完,卻還是忍不住提醒道,“那…唐少爺你可以先把褲子穿上嗎?”
潘曉思臉頰通紅,唐津墨忍不住挑眉。
“潘曉思,現在本少爺要去參加酒會,趕緊跟上,弄丟了,本少可不對你負責。”不知道什麼時候,唐津墨已經換好了衣服,就連頭髮都弄乾了,帥氣又邪魅十足立在她面前。
“知道了。”潘曉思很不情願垂著腦袋跟在唐津墨身後,她嘴裡一直在嘀咕‘什麼時候,唐津墨才會讓遊輪靠岸?她要回家…………’
一路垂頭喪氣嘀咕,不知不覺抵達唐津墨說的酒會,潘曉思心情極差立在唐津墨身後,就連唐津墨給她遞酒杯拿去放,她都沒有回神。直到唐津墨故意咳咳咳,潘曉思仰頭才發現她面前正橫著一隻酒杯!
潘曉思無奈,只好接過唐津墨手裡的酒杯,拿給服務員收走。
然,潘曉思剛離開唐津墨,好幾名穿著大膽暴露的女人即刻將潘曉思圍住。
“喂,打哪來的小妮子?敢和我們搶唐少。”香水味嗆鼻的女人極不友善的目光在潘曉思身上上下打量,正在拿潘曉思和她自己做對比。
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實在是太重,潘曉思忍不住打噴嚏。啊嘁一聲,來不及躲閃,直接對著她說話的女人打噴嚏,口水噴到她雪白的禮服上。
“啊,我的禮服,法國巴黎特意訂做的禮服!”女人忍不住尖叫,一時忘了自己正在酒會的現場。
“不好意思,空氣質量實在是太差,才情不自禁對著你打噴嚏,實在不好意思。”潘曉思挑眉,抿著唇道歉。
只是,下一刻,拍的一聲脆響,滿身香水味的女人,揚手重重朝潘曉思甩出一把掌。別看眼前的女人嬌柔,可打人的力度卻令人震驚,一巴掌甩過來,潘曉思臉頰即刻腫了起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捂著被打紅的臉,潘曉思剛想說話,頃刻,有人拿開她的手,噌了噌她的臉。接著,聽到唐津墨冷鷙的聲音,“把那個女人扔回岸上,她以及她的家族成員一概不許踏入我唐少的遊輪。”
唐津墨語畢,剛才的女人不停地乞求,唐津墨充耳不聞,在幾千雙眼睛下,拉著潘曉思走出酒會。
夜裡甲板上的風很涼,潘曉思忍不住直哆嗦,想到媽咪林靜媛的葬禮,和剛才女人的刁難,潘曉思憤恨甩開唐津墨的手,忍不住哽咽說道,“唐津墨,你玩夠了沒有?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我上岸?!”
都是因為唐津墨,她被人甩巴掌,還要成天忍受他的刁難,如果,再不上岸,她就要錯過媽咪林靜媛的葬禮,她突然離開,不知道御先生會怎麼認為她?!
他一定會以為,因為她的原因害死媽咪,她畏罪潛逃,在逃避責任。
“等你眼裡有本少爺的時候,我就放了你!”唐津墨勾唇,格外認真說道。
“我一直很尊敬你,唐少爺,你那裡還不滿意?”潘曉思緊緊咬著唇,心裡一陣難過。
唐津墨靠近,劍眉微蹙,“本少爺要的不是尊敬,而是…愛慕。”
唐津墨眼眸一片璀璨,潘曉思愣住,看著唐津墨逼近自己,條件反射往後退,“我已經訂婚,有喜歡的人,不可能再愛慕唐少爺。”唐津墨要怎樣才肯讓她上岸?!
她再也不想留在這裡,陪他玩遊戲,或是被他身邊的女人誤會,然後遭受沒必要的羞辱!
“你和其他的男人訂了婚?!”猛地,唐津墨緊緊抓住潘曉思的手腕,眼眸瞬間一片寒冰。他好不容易動一次心,眼前的女人卻和其它的男人訂了婚?她還說她喜歡他的未婚夫?
唐津墨感覺到自己心口酸酸的發脹,這種滋味,苦澀的讓他好難受。
“是,我已經訂了婚,婚期就在下個月,所以,我不可能會愛慕唐少爺。以唐少爺的條件,想找怎樣的女人陪你消遣找不到?所以,我求求你放我上岸,我要回家見我媽咪最後一面,唐少爺,求你讓我上岸。”想到林靜媛的死,潘曉思沉浸在痛苦裡無法自拔,眼眸裡全是乞求望著唐津墨。
她已經沒有時間再陪唐津墨任性,如果他要人陪他,以他的條件,有很多人願意陪他,不必非刁難她潘曉思。
“本少爺不會放你,訂婚,不是還沒結婚?本少爺還有機會讓你愛上本少爺。”想到潘曉思的未婚夫,唐津墨心裡格外不舒服,他發現自己竟十分的嫉妒潘曉思未婚夫,更不想這麼快就放潘曉思離開。
“你…………!”潘曉思焦急的發瘋,可是唐津墨就是不肯放人,潘曉思心急如焚,“你到底怎樣才肯讓我上岸?”
“除非,答應做本少爺的女人。”唐津墨開口道,他才不關心潘曉思身邊死了什麼人。
“不可能!”她和御威馳已經訂了婚,婚期都排好了,怎麼可能再和其它的男人在一起?
說完,潘曉思心急的眼淚直往下掉,轉身便走。
唐津墨不放她,她便自己去找船長,要麼看看能不能聯絡上附近的小船隻載她回去。
只是,她剛跨出一步,手腕卻被唐津墨緊緊拽住,“你想去那?”
“我要去找船,我要上岸,見我媽咪最後一面。”使勁想掙脫唐津墨的鉗制,可是她的力氣太小,怎麼也掙不開。
“沒有我的允許,你哪也不能去。”唐津墨瞬間冷著一張臉,格外的強勢。
“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放開我。”潘曉思氣憤,唐津墨憑什麼干涉她的自由?
“想離開,就得讓本少爺開心。”唐津墨皺眉,俯身將嬌小的潘曉思扛在肩上往他的房間回去。
“唐津墨,你放開我!”被唐津墨扛在肩上一陣不舒服,顛簸的她想吐,小手不停地捶打著唐津墨的後背,可是唐津墨根本不把她的捶打放在眼裡,任由她登腳捶打,他全承受著。
頂著眾人火辣辣的目光,唐津墨終於將潘曉思扛回自己的臥室,潘曉思卻怨恨的瞪著他直掉眼淚。
晶瑩的淚珠劃過潘曉思剛才被打腫的臉頰,唐津墨眉頭不悅皺起,轉身走進浴室,不一會,他拿著一條溫熱的小毛巾走到潘曉思身前,俯身,想幫她敷臉,可是,唐津墨一挨近,潘曉思條件發射往後退,警惕望著唐津墨,“不要你假好心,如果你真想對我好,就放了我,讓我上岸見我媽咪。”
潘曉思掉眼淚掉個不停,不讓他靠近,也不搭理他,嘴裡不離‘放她上岸’這四個字,唐津墨一陣煩躁,甩開手裡的熱毛巾,轉身就走,門嘭的一聲巨響,屋裡的潘曉思嚇的哭的更厲害。
直到半個小時後,阿哲給潘曉思送晚飯,可是,潘曉思又讓阿哲端走。
她沒有一點胃口吃東西,儘管她已經一天沒吃。
阿哲端著飯菜走到門口,唐津墨剛好回來,看到他讓阿哲送來的飯菜,潘曉思原封未動,一瞬心情格外煩躁。
他接過阿哲手裡的飯菜走到床邊,看到潘曉思還在哭,而且,眼睛腫成了核桃。
唐津墨忍不住將口氣放軟,“如果,你能吃點下去,明早天船靠岸,本少爺就放你回去。”
他想知道潘曉思喜歡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和他相比,他唐津墨哪一點比不上潘曉思的未婚夫?
明天他一定跟著潘曉思去瞧瞧,如果,那個男人不能讓他心服口服,他絕不會將潘曉思拱手讓人,於是,心裡一陣盤算,因此,唐津墨便同意了將潘曉思送上岸。
潘曉思一聽只要她吃東西,唐津墨就會讓她上岸,潘曉思頃刻變的格外積極,主動下床走到唐津墨身邊接過他手裡的托盤,“你說的是真的嗎?”
唐津墨眨著勾魂奪魄的眼眸,點點頭。
他唐家大少,什麼時候食言過?
“我現在就吃。”不管唐津墨說的是真是假,潘曉思都決定試一試,只要唐津墨能放她上岸,只要合理的條件,她都答應。
潘曉思破涕為笑,擦了擦眼淚,坐在桌前津津有味吃著這艘遊輪大廚的手藝,想到明天能上岸見到御威馳和死去的媽咪林靜媛,潘曉思既開心又難過。她拿錯藥,害死了媽咪,明天見到御威馳,他會恨她嗎?
想到這,潘曉思徒然沒有胃口再吃東西,媽咪林靜媛死了,御威馳一定很恨她!
心裡一陣不安,絞痛著,整個小臉全是悲傷。媽咪死的奇怪,她拿藥時明明有看標籤才拿下去的,她並沒有拿錯藥瓶,可是,為什麼裡面的藥卻出錯了呢?
潘曉思想不通問題出在那裡,她只知道媽咪林靜媛死的那一刻,御威馳是那麼恨她,恨不得掐死她,完全聽不進去一點兒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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