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臉上全是戾氣,冷冷靠近一步,潘曉思便往後退一步,直到李成把她逼到牆角,她無處可逃才停止。然,此時的李成早已雙眸狠戾瞪著她,玩味開口道,“你逃啊,看你能往那逃?敢踢我,那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潘曉思害怕,縮在冰冷的牆角,顫抖說著,“求你放過我,我不是故意踢你。”
只是,眼前的男人已經被她激怒,那裡還聽得進潘曉思的話?李成俯身,不顧潘曉思拼命掙扎,更用力撕碎潘曉思身上的衣服,撕拉幾聲,潘曉思身上原本完好的衣服,瞬間被李成撕開,一直裂開到潘曉思的胸口。隱隱約約裡,可以看到潘曉思黑色蕾絲內衣以及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潘曉思暴露在外的肌膚白裡透紅,細膩如凝脂,吹彈可破。眼前的美景更加刺激著李成。他不由分說將潘曉思低在冰冷的牆壁之間,吻鋪天蓋地而來…………
御威馳的別墅。
好幾個小時過去了,石君豪派去的人依然沒有潘曉思的訊息。他們只在那家酒吧附近找到了御威馳送潘曉思的那隻專屬手機,卻沒有看到潘曉思的身影。
御威馳接到石君豪的電話時,開著車趕到潘曉思手機遺失的地方,他讓石君豪挨家挨戶搜查潘曉思,終於,在哪家酒吧前臺酒保那裡探到了潘曉思的蹤跡。
他們告訴御威馳,潘曉思是被兩男一女帶進來的,在二樓最裡面的那個包廂。
得知這個訊息,御威馳首先衝向二樓的包間。當他一腳踢開那間包間時,便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緊壓住拼命抵抗的潘曉思。此時的潘曉思,長髮凌亂,身上的衣服幾乎被撕碎,而那個男人正親吻著她……
看到這一幕,御威馳震住,深邃的眼眸全是冷戾,冷森的光芒泛起一絲殺意。他三兩步上前,一手將那個男人拽開,一拳狠狠打在李成的左臉上,。疏忽的李成被御威馳一拳打倒在地,捂著打腫的臉頰不斷痛苦呻吟。御威馳脫下身上的西裝,將身上衣服幾乎全暴露的潘曉思圈住攬進懷裡,不斷安慰被嚇的不停顫抖哭泣的潘曉思,“曉思,別害怕,我來救你了。”
冰冷的身體,突然被包裹住,聞到身上衣服裡熟悉的味道,以及耳畔縈繞著御威馳熟悉的聲音,潘曉思微微仰頭,恰好對上御威馳焦急如漩渦的眼睛。他眼底如海一樣深邃,御威馳凝視著潘曉思含淚的眼眸,眼底一片擔心和心痛,他緊緊將她抱在懷裡,一刻也不肯松。
那一刻,潘曉思從沒有這般感激過御威馳,感激他在最緊要的關頭出現,將她解救。她緊緊揪著御威馳胸口的襯衫,撲到在他懷裡羞憤痛哭,剛才她真的好害怕,差一點想咬舌自盡結束這場羞辱,幸好御威馳他來了。
摔倒在地的李成,看到突然闖進一個尊貴的男人壞了他的好事,還莫名其妙被揍一拳,李成頓時大怒,從地上爬起身,指著御威馳開罵,“你是誰,敢壞老子的好事,你不知道老子是誰嗎?”
御威馳抬眸,冷厲瞥了一眼李成,陰鷙說道,“管你是誰,本少只知道得罪本少爺的人都得死。”
倨傲的語調,令人不寒而慄,李成被御威馳的威嚴所怔住,徒然有些恐懼,卻強裝鎮定回道,“我…我…可是市長的親侄子,你們不可以動我。”
李成語畢,御威馳勾唇冷笑,鄙夷道,“市長?市長還要恭敬喊我一聲御少。”御威馳說完,望向剛趕過來的石君豪命令道,“這裡就交給你了,這個男人,還有他的同伴,我不想他們看到明天的太陽。”
說著,御威馳抱起潘曉思便往門口走。
石君豪應了個是,手一揮,數名墨鏡男拿著槍抵住李成的額頭。嘭的一聲,血染整個包間。第二天頭條報紙上刊登著,A市市長侄子與人在酒吧鬥毆,同黨三人全死於非命,兇手至今下落不明。
幾天後,這件事便不了了之,直至銷聲匿跡。
那晚,御威馳抱著潘曉思回了別墅。
潘曉思一身凌亂,她懇求御威馳放她去洗澡,御威馳拗不過潘曉思的請求,只好答應她。
浴室裡,立在冰冷的花灑下,潘曉思一身燥熱的難受,想到酒吧被李成輕薄的一幕幕,潘曉思便覺得噁心,她拿著手帕不停地搓洗著自己身的肌膚,一邊哭一邊不停地洗,她幾乎把自己的肌膚搓破,也沒消除縈繞在內心的那絲噁心感和恐懼感,反而越洗越清晰,腦袋越混沌。
某時,她終於洗完,用浴巾裹緊自己打算出去穿衣服,然,剛邁步,嘭的一聲,腳下再度發軟,還不小心將浴室臺擺放的沐浴露洗髮水全掃落掉在地上,弄的砰砰直響。浴室門外的御威馳聽到浴室裡動靜很大,顧不得其它,用力推開浴室門,然,他卻看到潘曉思摔倒在地,身上沒有披一件穿衣服,大部分肌膚都裸在外,她的臉色一片潮紅,嫵媚裡帶著一點倦態,似乎有些不舒服。
看到這一幕,御威馳大步走近潘曉思,擔憂問道,“曉思,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別過來。”看到御威馳的那一霎,潘曉思急忙抓起掉在地上的浴巾,捂住胸口遮掩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膚。她還沒有從李成的驚恐裡走出來,大腦裡還存留著一些恐懼,她防範望著御威馳,阻止他靠近她。
“曉思,你已經安全了,我是你的御先生。”潘曉思整張小臉上寫滿了驚恐,御威馳只好止住腳步。
“御先生?”潘曉思迷惑抬頭,充滿水霧的眸子緊緊盯著御威馳,似乎在辨別眼前的男人是誰。被下藥的她,思緒漸漸開始混亂,有些辨別不出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她喜歡的御威馳,她只知道喝了李成給她的酒之後,她眼前全是御威馳的影子再晃。
“是我,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御威馳靠近,將恐懼的潘曉思攬進懷裡,不停地告訴她,他是她的御先生。然,溫熱的手掌剛觸到潘曉思赤/裸的背,御威馳的手心一陣滾燙,溫度比正常人還要高,御威馳一片愕然,怔怔望著潘曉思,已經覺察到她的不正常。
“真的是你御先生,我沒有在做夢。”聞到御威馳身上熟悉的味道,潘曉思恐懼逐漸減小,放下所有的戒備窩在御威馳懷裡哭泣。
“你沒做夢,真的是我,你看看。”目光觸到潘曉思臉頰,她的臉通紅的如火燒,甚至,臉頸脖一帶的肌膚都是通紅的。觀察到這,御威馳忍不住狠狠的低咒了聲。該死的,那個男人竟然給潘曉思下藥!
“御先生…我…”看清楚是那張她想見的臉,潘曉思體內一陣燥熱在躥動,她好想御威馳能再緊一點抱住她。這個想法在潘曉思腦海擴散開的一瞬,潘曉思緊緊咬著唇,一片羞憤,她知道李成給她下的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儘管,她洗了冷水澡,可是那並不管用,反而時間拖的越長,內心的渴望越強烈。
她使勁力氣推開御威馳,不敢看他,抗拒道,“御先生,你先出去,我…我想再洗一會澡。”
體內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潘曉思渾身難受,燥熱的像心裡種了一把火,將自己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了一般。
御威馳看穿潘曉思的窘迫,俯身將她抱起朝浴室出去,“我去叫醫生,冷水澡洗多了對身體不好。”
潘曉思身體原本就弱,反覆折騰洗冷水,很容易生病。御威馳很擔心,更不想強迫潘曉思,只好選擇請醫生。
將潘曉思輕柔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御威馳守在一旁給石君豪打電話,讓家庭醫生快點過來。
十分鐘後,家庭醫生十萬火急趕到御家別墅。
立在床前,家庭醫生僅瞧了一眼潘曉思露出的小臉,已經知道潘曉思得了什麼病。
他搖頭說道,“這種藥,分量下的很足,沒辦法解,要辛苦御少了。”
家庭醫生來了也等於沒來,石君豪送他離開之後,臥室迴歸兩個人的平靜,御威馳立在床前,眉頭擰的極深。潘曉思那麼在意那次他和穆怡朵滾床單的事,她怎麼會願意再和他一起?可是,不那樣的話,潘曉思將備受折磨。李成下的藥很重,將幾個人的分量全加到潘曉思的酒杯裡,所以,潘曉思才會全身癱軟無力,心裡火燒的厲害。如果要是一般的藥,醫生當然有辦法,可是,分量多的話,只有男女調和才是釋放的最好方法。
“御先生,我…我好難受…”御威馳晃神深思時,床上的潘曉思突然燥熱的像整個身子放在火架上烤一般,忍不住扭動掙扎。她將身上的被子扯開,想涼快一些。
身上的薄被被扯開的一瞬,潘曉思雪白的肌膚一瞬全暴露在御威馳的眼眸裡。此時的她,浴巾凌亂,已經被她扯到匈口,裸出匈前和纖細的雙腿,一大片白裡透紅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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