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他來了
“嘻嘻,我還是不告訴你了。”錢萌笑道,“以後等姑奶奶我心情好再說吧。”
“成,不過我們是不是閒著沒事情做啊。”
“我有事情做,先出去了,你就一個人在家吧。”錢萌說完還真的閃了。
“我靠,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孟小安在那裡很是寂寞的喊道。
……
“媽的,孟小安這個混蛋從那裡找來那一千人的。”向高很是憤怒的說道,自己的場子全部被孟小安給斷掉了。自己應該早就殺了他的。後悔啊。
“你的實力讓我很失望。”坐在他前面的是日本人,而且是孟小安的老朋友,上杉雄也。
他和向高早就合作了。
“上杉,看來你要幫我除掉這個人了。”向高道。
“我會的,我可不想我這麼多年的努力就付之東流水了。”上杉雄也掃了一眼向高,道,“你先養好傷。”
........
“師父,你咋來了。”孟小安打了一個響指對著青銅道。青銅道:“來保護你。”孟小安道:“師父,你可是這麼直接對我說保護我,不過我現在應該也是一個高手了,我來保護你。”孟小安大手一揮,“不過要一身相許啊。”不會又是出了什麼鳥人吧。
青銅直接一個板栗下去:“去你的。走吧,我想那人應該快來了,我因為有些問題不能見他,現在我把他的資料說給你聽,你好好的聽著。
很多天以前,也許就是昨天,也許就是現在,不肖生忘記時間的流逝了。
能記住的東西大概只有對面的那一座山峰。
一個人。一隻狗。黃昏。
不肖生坐下一顆大石頭上。黃昏的時候他就會坐在這裡。他蒼白的手摸著一隻黑色的狗。
他在等一個人。等了很多年那個人還沒有來。他還要等下去。
狗的名字叫小黑。從垃圾堆裡撿回來養的,那時小黑被人打得半死。就剩下一口氣了,不肖生以為小黑熬不過三天,三天之後小黑頑強的活了下來。不肖生以為它熬不過冬天,小黑再一次渡過那一年冷得水都結冰的冬天,而且看上去小黑是越活越年輕。它的毛色變得很光亮,也許賣出去會得到一筆不小的錢。
最終不肖生把小黑留在身邊,不知道為什麼。
當夕陽完全落下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女人坐在不肖生的身邊。這個女人有些神神叨叨的。
不肖生不知道她是誰,可是他好像又記得,他不是一個多嘴的人。她似乎也在等人。
“明天我就可以見到我的男人了。”
“是的。”
“你等的人還沒有等到?”
“也許明天就可以等到了。”
“我每一次見你都見你帶著這隻小狗,這條狗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哦。”
“你做怎麼的?”
“什麼都做。”
“你認識管鴻嗎?”
“不認識。”
“他經常去喝酒的,你怎麼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不肖生沒有理會這個半瘋的女人,天一黑下來,他就和小黑回去了。
那個女人對不肖生道:“今晚我能不能住在你那裡,我沒有錢住客棧了。”
“我只有一個床位。”
“我可以睡地面。”
“好。”
不肖生把這個女人帶回了客棧。
“你叫什麼名字?”
“不肖生。”
“我認識你有三年了,你為什麼從來不問我的名字?從哪裡來?難道我不夠迷人不夠漂亮嗎?”
“這和我有關係嗎?”
“你的手好冷,你是不是第一次。”
不肖生突然打了她一巴掌,然後粗暴的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很溫暖,像一團烈火似的。
黃昏。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隻黑色的狗。
“再過一個時辰天就要黑了。”
“也許要下雨了。”
女人失聲痛哭。
“他沒有回來,他說過去考試會回來娶我的。”
“是嗎?”
不肖生站了起來。天黑了。下著細雨。
女人突然拉住不肖生手往她的臉上###:“你在陪我等一會兒好嗎?他說過會回來的,我會等他回來娶我做他的妻子的。”
不肖生重新坐了下來。女人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身子在發抖。
“你能不能抱著我,我好冷。”
不肖生緊緊抱著她,她的髮絲散發一種淡淡的幽香味。不肖生很喜歡這種髮絲的香味。
“你為什麼從來不問我和他的事情?”
“我不想知道。”
“其實一直很想知道是不是,你不敢問我是你怕妒嫉,因為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我不在意你怎麼說,雨停了,我要回去了。”
“你能不能揹我回去,他總是在下雨天的時候揹我回去。”
不肖生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背起了這個女人。他發現和她在一起,他的手就不那麼冷了。
那天晚上,女人要了一次又一次,女人嘴裡叫著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還是黃昏,不肖生還是坐在那裡,那隻黑狗也在,那個迷人的女人就卻不在了。她死了,死得很乾淨,是他親自動的手,他把她的衣服脫得一件不剩,把她吊起來,就在烈日下曬了三天三夜,那個女人沒有死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
不肖生又把這個女人放進水池裡,泡了三天三夜,他用手帕把她洗身上每一塊地方,他用力的搓著她的皮膚,搓得女人的肌膚都綻出殷紅的血來,然後他幫他穿上衣服,為她畫眉,他們來到了山頂上,他把她美麗的頭顱割下。
然後他等來了一個人。黃道。
上杉雄也只是說了一句話,不肖生就離開那個二十年不曾離開的小屋。
........
“想不到名揚天下的不肖生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孟小安走出了別墅之後,專門往沒人走的街道,眼神帶著一種奇怪之色。只是他想不到是上杉雄也請來的。
銀蛇閃電狂亂的在空中飛舞,張牙舞爪,分外的令人膽寒。
二十年前誰打的鼓最激昂?誰吹的蕭最悠揚,只有一人,他的名字叫不肖生。二十年後依舊如此。
不肖生是一個臉色蒼白的,出現在孟小安的前面,他的面容顯得有些蒼老,那是一雙寂寞如雪的眼睛,藏著無法訴說的故事,痛苦的,快樂的,悲傷的,沉淪的。
上杉雄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即使你很是厲害,但不知道我和不肖生聯手能抵擋你孟小安幾招?”
孟小安面容沉靜,望著他們微笑,微笑也是一種武器,可以是自己鎮定。
上杉雄也眯著細長的眼睛道:“你的微笑讓我看起來是故弄玄虛,如果你想要過去的話,也許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他頓了頓,譏笑道,“上一次,你倒是運氣好,不過這一次運氣沒這麼好了。”
孟小安沒有看上杉雄也一眼,他的目光停留在他不肖生的臉上。
如果他有一分忌憚的話,那就是不肖生,很少有人見他出手,但這不代表他不殺人。
他殺的人都是一些高手。
“我有些想不通,為什麼?”
不肖生道:“沒有為什麼。”他突然笑一下,這一笑,使得他的整個人變得年經多了,就連那眼角的深深的皺紋也詭異的消失了。
孟小安只是望著他的那一張臉龐,蒼老的,但又詭異的年經著。
“上杉是吧,你是用什麼法子請他出山的,難道就是為了讓他殺我?”孟小安的目光冰冷而充滿了詭異的笑意,“至於你,不肖生,我師父說過你的一些事情,用我們現在年經人話來說有些事情過去一旦過去就不能回頭的,有些人一旦再見了,永世就不能再見面。”
不肖生的臉突然變得蒼白,他藏在袖子中的手指微微顫抖,孟小安的話就像鞭子似乎的鞭打在他的身上,這種痛楚深入骨髓。
上杉雄也道:“不肖生,你是來殺孟小安的,不是來聽他胡說八道的。”他已經明顯感受到了不肖生氣勢上的變化,同時也奇怪以不肖生冷靜的性格會這麼簡單的被孟小安一句話使得剛才濃郁的花香的殺氣減弱了幾分。
孟小安似乎知道不肖生的一些經歷?而這些經歷似乎很要命。
不肖生穩定了心神,道:“孟小安,今日ni無論說什麼,我都要殺你。”
孟小安抹出一彎深深的笑意:“殺我之前是否可以聆聽你的二絕?”
不肖生大手一揮:“如你所願。”神采飛揚,浮在虛空中。
上杉雄也見不肖生要彈奏一曲,道:“不肖生,孟小安是在拖延時間。”
不肖生淡淡看了他一眼:“我自有分寸,一個要臨死的人,我會滿足他的任何願望。我不是你請來的,你要記住這一點。”
上杉雄也的冷靜的臉終於出現了波動,但極力的壓下來。
“鼓聲。”
咚咚咚的鼓聲響起,接著鼓聲加快了節奏,鼓聲激昂而令人熱血沸騰,彷彿無數的將士在鐵馬金戈的戰場上奮勇殺敵,漫天喊殺聲,血分噴濺聲,冷兵器刺進肌膚聲,聲聲不絕於耳朵。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鼓聲作罷,不肖生的的手上多了一洞簫。
“吹過這一曲,當世就沒有這個人了。”不肖生淡淡道,居然是說不出的倦怠。
孟小安目光閃動,只說一個字:“好。”
當簫聲響起的時候,大地浮出似浮白霧,。
這霧帶著掛花的香,這霧白朦朦。
簫聲一改平時的幽怨和哀傷,空靈而喜悅。
上杉雄也微微的不安,可不安在哪裡他說不上來。
只聽不肖生大喊一聲:“從此人間不見無風曲。”手中的簫倏然迸裂開來。
“殺。”
上杉雄也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雨漸漸的變小了。
而後,慢慢的現出了詭異的月亮。
一輪明月空中照。
櫻花浮動,暗香襲人。可是這其中的殺氣卻又是那麼的無與倫比驚天動地,似要把世間的一切生物絞碎才甘心。
孟小安似乎忘記了身在何處,那漫天的櫻花使得她陷入了一種沉湎的往事的狀態中。
誰若死在這燦爛而輝煌的景色中倒也不失一件樂事。
上杉雄也嘴角浮出了迷人的笑意,他的手上多了一把刀,一把很薄很薄的刀,刀身泛著淡紅色的光芒。
上杉雄也望著手上的刀,緩緩道:“其刀名為花悵,快似閃電,殺人不見血,刀中的神兵者,當世之中你是第二個見過此刀的人。”
孟小安神色淡定而自若:“花悵?好一把花悵之刀,若以這種漫天的櫻花下割下大好頭顱,當為好男兒,不亦快哉。”
上杉雄也目中閃動著欣賞:“正是,男兒該割下大好頭顱豈不快哉。”
孟小安把目光對著不肖生:“你的呢?”
不肖生不說話,一雙似乎充滿倦怠的眼睛,爬滿他眉宇的是波瀾壯闊的孤獨,靜靜的凝望著孟小安,握住了一把黑色的劍。
劍柄是黑色的,劍鞘也是黑色的,黑得就像他眼中最深沉的黑。
“老朋友,多年不見了。”
不肖生望著那一把黑色的劍,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一戰必將名動亞洲。
孟小安道:“你有多久沒有用它了?”
黑劍名為一江山水,不肖生殺人的武器,光聽這個名字就覺得這是一把很妖魅的劍,但真正見到劍的廬山真面目時候就可能大失所望。
不肖生道:“我已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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