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任其發展,只怕再過幾日,她這隻能等著替自己兒子收屍了吧!
“孃親,豆豆好睏!”一直精神十足的鐘豆豆,忽然厭厭開口,奶聲奶氣的聲音伴隨著輕輕的哈欠,眼皮子下垂,重的好像已經撐不起了。
二十四孝老媽,自然是馬力全開。這世上,木有神馬事比兒子還要重要。
她飛快出手,哪裡還容得一個已經餓了許多天,早已疲憊不堪的莫雨華反抗,刷刷刷,十幾針下去。 刺的莫雨華只覺得瞬間醍醐灌頂,昏沉發脹的大腦袋,瞬間清明起來!
他不可思議的瞧著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子。二妹曾說過,毒就是眼前之人下的。三妹也是言之鑿鑿,說自己的一雙眼睛就是她偷偷放藥給毀的。他卻始終不曾相信,這個軟弱無能,整日以淚度日的女人,怎麼能有如此大的膽子來對付他們,又怎麼會懂連他們都不曾聽聞過的毒藥。
可這十幾針下來,卻讓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人,確實早已脫胎換骨,再不是他們可以任意欺負,凌辱的小丫頭。而是受人尊崇的西蘭國正五品院使。
御醫院的位置,是西蘭國多少學醫之人的最高目標,他努力修靈,煉丹,也是妄想有朝一日能進御醫院,替莫家光宗耀祖。
他一直以為只要三妹進了宮,順利坐上了王妃的位置,他要進御醫院便是順理成章,鐵板釘釘的事兒。
可這該死的傢伙一出現,所有計劃都被她打亂,他不帶失去了光宗耀祖的機會,還讓整個莫家因他蒙羞,名聲一跌再跌,在西蘭國差點沒了立足之地。
瞧著眼前專心施針,全神貫注的鐘小蠍,莫雨華心底的怒氣翻滾,恨不得伸手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不懂兄友弟恭的小蹄子。
“啊!”正各種想入非非,各種腦補,將鍾小蠍欺負了又欺負,蹂蹶了又蹂蹶的莫雨華,忽然一聲悶哼,他氣惱的抬頭,卻瞧見鍾小蠍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有本事,養好了身子,我們好好比一場,別用你那顆陰暗狡詐的心,想什麼餿主意來對付我,要捏死你,不過是分分鐘的事兒。”鍾小蠍開口,瞬間霸氣側漏。
拔針的手勢極重,痛的莫雨華死憋著不叫喚出聲。
不過,本院使大人十分不喜歡給人機會,等你養好了身子來陰我嗎?本院使大人肩膀上扛的那玩意兒,可不的跟你似的,不過是用來長身高的。
鍾小蠍隨意的擦了擦手,路過二夫人時,隨手撈過她手裡的靈菜譜,牽起鍾豆豆就走。
“你的一雙女兒,時日不多了,嫁妝神馬的,緊著點兒準備吧!”她頭也不回,好心警告。
“院使大人,雨華的解藥呢?”二夫人回神急忙衝了上去,施針就能解毒嗎?
鍾小蠍母子聽而不聞,瞬間便走遠了。
走至莫府門口,發現十一懶懶靠著門框子,等著他們。小桃紅則乖巧的立在一邊,眼神幾分焦急。
“怎麼磨蹭那麼久?”見著他們過來,十一站直了身子,迎了上來,從鍾小蠍的懷裡接過昏昏欲睡的鐘豆豆。
他總是莫名覺得自己在代替四哥,盡一個父親的義務。默默嘆了口氣,這二貨要真是自己兒子就好了。
只可惜,他那嬌嫩嫩的小弟弟,還不曾在誰的身上 播過種呢?
“軒轅澈,最近是不是小弟弟癢的很那?”鍾小蠍揉了揉微有些痠疼的雙臂,大豆子是不是該減肥了,最近胡吃海喝,她都快抱不動了。小桃紅急忙乖巧的上前,替鍾小蠍小心翼翼的揉著手臂。水靈靈的眼神幾分懵懂,小弟弟是神馬?
軒轅澈?鍾小蠍從來沒叫過他的真名,總是喚他十一,神馬情況?他警覺的看向鍾小蠍,神情頗為緊張,自己是不是哪兒得罪了這尊爺了呢?
因為太緊張,讓他不小心忽略了後半句,那個敏感的小弟弟。
“小弟弟要是癢的話,姐姐帶你去開開葷,如何?”瞧著十一緊張的模樣,鍾小蠍笑著說道!
小桃紅真心囧了,說的人沒什麼,聽的人聽的嬌羞不已,滿臉緋色。
“你想做神馬?”十一瞬間遠離鍾小蠍,抱著鍾豆豆,身子依舊靈活自如。雙腿卻不由自主的夾的緊緊的。
這女人神膽大,天知道她腦子裡又在想神馬可怕的注意。要是他的小弟弟真被這女人開了葷,他好擔心四哥暴怒之下,他可愛的小弟弟童鞋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啊喂。
“你猥瑣的腦子裡在想神馬?”鍾小蠍瞧著他雙股夾緊,神色不安的模樣,瞬間氣笑了。
“明明是你在猥瑣!”十一小聲嘀咕。他的小弟弟可還沒見過世面呢,如此調戲人家,神馬女人嗎?
鍾小蠍不懷好意上前,一把扯住了十一的領子,“別害羞,姐姐今日便帶你去開開葷,省得你整日裡揣著春宮圖,用五姑娘安慰自己。”
五姑娘又是神馬?小桃紅默默的站在鍾小蠍的身後,各種腦補。
春宮圖?十一窘了,頓時滿臉緋色。這女人腫麼知道自己有春宮圖呢?
難不成自己丟掉的春宮圖,是被她給偷去了嗎?她偷春宮圖做神馬?難道她又耐不住寂寞,想要那啥了嗎?
十一深吸了口氣,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笑的囂張肆意的女子。瞬間覺得四哥好命苦,孩子他娘都要紅杏出牆了,他還渾然不知。
“鍾小蠍,做人要從一而終,腫麼可以隨心所欲呢?女人要貞得靜美,才會討男人喜歡哦。光靠一張臉漂亮是不行的。”十一不敢明說,只好文縐縐的勸道。
要是被四哥知道,自己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他肯定會砍死自己的。
十一雖然吊兒郎當,又囂張肆意,卻是個小封建,之覺得女人該從一而終,不該始亂終棄,既然替四哥生了孩子,就該為四哥守住貞操神馬的。
至於四哥的小弟弟,愛進哪個洞,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簡單的說,就是種豬童鞋的沙文主義,男子在外可以彩旗飄飄,胡作非為,女子就該在家相夫孝子,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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