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二夫人沉吟了半響，也沒深勸，道：“大丫頭長得漂亮，頂多我們多多送些陪嫁，想要嫁出去不難，可是她生的那個孩子……老爺可想過怎麼辦？”
莫二爺眉心急跳了幾跳：“那個孩子，聽說已經是一階赤靈。”五歲的孩子達到一階赤靈的水準，真是聞所未聞的罕事兒，這也是莫瑾言一直能在莫家住著的原因之一。
當年豆寶寶生下來，本來在二夫人的挑唆下，莫二爺想把這一對母女都掐死，但老祖宗及時趕到，為他把過脈，就說這孩子天資不凡，一定要留下來好生養著。果不其然，這孩子天賦高得嚇人，就算是莫瑾玉，也是十歲才有了一階的實力。
莫家沒落了幾十年，要想在趙錢孫李莫五大醫師世家裡出頭，必是要晚輩中有出類拔萃之人物，豆寶寶這樣的孩子，雖然身份拿不出手，但這天賦，還真讓莫二爺捨不得。
“那孩子天賦再高，終也算不得莫家的人。何況，要是我們蝶兒真能如願嫁入皇室，那我們莫家就能做為御醫，接觸到更高的層面。要知道從藥師升到大藥師不僅是靈力超群，更需要大量的一流的藥材練手，還需要高階的藥方。這一切，以莫家現在的實力，是無法得到的。”二夫人的話終於讓莫二爺下了決心：“讓那個孩子跟她一起走吧。多送些陪嫁，找一個好拿捏的，你看著辦吧。”
二夫人微微一笑：“我看我孃家遠方的一位族侄才三十出頭，正是年富力強之時，又是六階青靈，讓大姑娘嫁過去，身份上也好看些，日後，也對家裡幾個有個好的助力。只不過……”
一聽到是六階青靈，莫二爺的眼睛都亮了幾份，六階，整個莫家也沒誰有這本事。這樣的身份，平時人家攀都攀不上呢，自己家的夫人果然最大度，對前妻所出的大姑娘如此用心。果然是賢惠的緊。“不過什麼？六階青靈，這樣的身份，只怕是那丫頭才配不上。”
“爺說的是，論大姑娘的出身，莫家嫡長女，倒也是配得，但她……她現在這樣，倒真正是高不成低也不就，我那族侄是有正妻的。只能委屈大姑娘做個貴妾了。若是大爺嫡委屈了大姑娘，那就算我沒說過這話。”
“做妾！”莫二爺也遲疑了下。莫家嫡長女與人為妾，這名聲也實在不好聽。
李二夫人嘆了一聲，“唉，我也覺得有些……但就這樣的親事，還是我千求萬求的，那族侄看在我父親許了族中長老之位的份上，才允了。若老爺覺得不好，我就立刻去回了吧，也省得我父親難做。爺不知道，我那族侄的正妻病央央的，倒現在也沒半個子嗣，續收了三五個丫鬟，也沒個孩子，看來是子女緣太淺，這才願意娶生過孩子的為貴妾，就是想留個後的意思。要不然以我那族侄的本事，就算是賤妾也有得是大家小姐願意應承。現在再想找個願意誠心誠意娶大姐母子的男人，怕就是窮得要打秋風的平民了。”
莫二爺連連點頭：“還是夫人想得周到，這事就這樣訂下來吧。”這樣他也不必擔心還大女兒的嫁妝了，當年前妻的嫁妝多半都賠在了生意裡，莫家二爺不是個擅經營的，卻是個愛臉面的。他自然不知這些錢一大半被自己面前這個豐美婦人轉彎拐角的拿在手心裡。
兩夫妻相視一笑，莫二爺伸手摟著妻的腰，另一隻手摸了進去，“二爺……”二夫人的聲音軟得滴得出水來。
正濃情蜜意著，莫瑾蘭的丫鬟前來稟報：“二小姐暈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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