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晴哪裡有他們想的那麼多,她不過是看不慣上官熠侮辱自己的人罷了。
她一向護短,玄冰雖然覬覦玄溟澈,但畢竟沒害過自己,反倒救過她一次。
在她心目中早就把他劃到了朋友的範圍內。
所以,她不允許任何人來侮辱她的朋友。
喬奕晴想得很單純,可玄冰和上官熠卻是有了不同的心思。
上官熠溫和的表情不復存在,眉眼裡的笑意也被喬奕晴一拳轟飛了。
他盯了盯喬奕晴,而後抬頭,深深看了眼玄冰,眸子裡的敵意,玄冰瞧得清清楚楚。
此時,站在不遠處的紅衣女子也是被這邊的動靜,驚了一跳,而後快步走了過來,看著上官熠嘴角的傷口,頓時蹙起繡眉,擔心的詢問:“你沒事吧?”
上官熠冷淡的擺手,根本不想說話。
紅衣女子自討沒趣,也沒有繼續追問,還是轉眼望向了喬奕晴,“你就是我師父說的那位參加比賽的新人?”
看來,她的事兒已經被藥師協會所有人知曉了。
喬奕晴點點頭,冷漠的表情看得女子眉頭深鎖。
一個新人,居然如此倨傲,倒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紅衣女子看著喬奕晴打了上官熠,上官熠居然沒有追究,想著兩人親密的關係,妒火一下燒了起來。
上官熠對她這個大美女都不願多瞧幾眼,反倒對一個男人挺上心,簡直是在打她的臉。
紅衣女子不知道為什麼吃起一個男子的醋來了,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頓時借題發揮,拿來解氣:“哼,沒大沒小的小子,竟然出手打我們世子殿下,你可知是死罪!!!”
喬奕晴冷眼瞧她,嚴肅回答:“不知道。”
紅衣女子沒想到眼前的男子居然這般冷傲,一句不知道頓時堵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她接不上話,喬奕晴好心的幫了她一把,“上官熠沒說話,你跑來追究,請問你是他什麼人?”
這話一出,氣得紅衣女子目瞪口呆,僵持了半天,硬是連個標點都打不出來了。
很明顯,眼前的紅衣女子什麼都不是。
她未免也太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明擺著,上官熠不想追究,她反倒不依不饒的來追問,真是犯賤。
喬奕晴對這種多管閒事,自以為是的女人沒什麼好感,只是冷冷覷了她一眼,便信步踱上了圓臺。
站在人群中的玄彬,滄寒凜,赫連狄森,夏諾兒和玄溟雨,都是擔憂的望著她,心裡一直惴惴不安。
上官熠黑著臉,狠狠剜了一眼玄冰後,走到了俗稱評委席的地方。
喬奕晴看著上官熠落座,才明白他原來就是這場大賽的評委。
評委席上不光坐了他,還坐了喬奕晴昨日見的幾位權威的藥師。
他們對著上官熠恭敬討好的打了招呼後,正襟危坐的望向圓臺,等待著比賽開始。
這時,被喬奕晴氣得半死的紅衣女子,也緩緩走了上來,冷傲的睥睨四周,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她一出場,頓時掀起了全場的**,所有人都炙熱的盯著她,嘴裡大聲議論著她的事兒。
“紫悠小姐太美了,每次看得我心癢癢的。”
“哈哈哈,你個沒出息的。我就沒那麼膚淺,我欣賞她的實力,藥師協會的天之驕女,煉丹技術都快趕超她的師父了。據說,前不久,她還煉出了一顆仙品丹藥,這種等級世間罕有啊。”
“可不是嗎,這麼年輕就能煉製仙品,再過幾年,神品都不在話下了啊。”
“這些都不算什麼,最可怕的其實是她的背景啊。”
“背景?”
有些人顯然對紫悠的背景不是很瞭解,瞭解的也在少數。
喬奕晴聽著下面的議論,斜眼掃了掃一旁的紅衣女子,心裡也有了一絲好奇。
就在這時,那位說話的男子解釋道:“你們有所不知,紫悠小姐的父親雖然只是上官族的副族長,但她的母親來頭可大了。”
“對啊,我們還從未見過她的母親。你這樣一提,我也覺得奇怪了。”
“恩恩,我也是啊——”
“她的母親據說來自另外一個大陸,名叫炎煌大陸,那是另外一個我們不瞭解的世界。據說,那個大陸,隨隨便便抓個老百姓都比我們這兒的長老厲害啊。”
聽到這裡,喬奕晴心神一稟,眼神有些驚詫的望向紅衣女子。
此時,紅衣女子也感受到了喬奕晴的打量,挑眉冷傲的睨她一眼。
就在兩人四目相對之時,不遠處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多半是個狠角色。
“呵呵,紫悠師妹,今日你到來得早,是在準備如何贏我們嗎?”
喬奕晴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走來兩位英俊的俏公子,他們快步來到圓臺之上,對著紫悠堆滿了溫和的笑意。
紫悠不大領情,瞥了他們一眼,冷聲道:“我贏你們還需要準備嗎?”
兩個公子似乎早已熟悉了紫悠的性格,不由得輕笑兩聲。
“哈哈,紫悠師妹還是如此自信。”
“能不自信嗎,人家上次就贏了我倆,丟死人了。”
兩個男子關係特別好,像是兩兄弟一般,自我嘲弄著,字裡行間對紫悠有著莫名的寵溺和欣賞。
也對,像紫悠這樣有實力,有外貌,有背景的女人,都是男人追捧疼愛的物件。
雖然紫悠不冷不熱,不愛搭理人,但也能從她的神態動作中,看出她對兩個師兄的依賴。
想來,他們三個都是藥師協會的弟子,常年聚在一起煉丹學習,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感情。
喬奕晴細細打量他們之際,也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兩個男子一邊笑著一邊望向喬奕晴,看著他瘦小的身板,白皙粉嫩的肌膚,精緻的五官配著一身清冷的氣質,倒是有些詫異。
他們還從未見過長得比女人還美麗的男子。
“這位小兄弟難道就是師父說的新人?”
其中一個稍顯年長的男子笑著詢問道。
喬奕晴抱拳,“正是在下。”
冰冷的聲線透著一絲疏離和冷漠。
另外一個男子顯然對喬奕晴有些看法,忍不住開口道:“聽說你連煉丹都不會,怎麼自取其辱來參加比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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