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狄森哪知道喬奕晴腦袋裡溢滿了更齷蹉的事兒,此時急得說話都有些費勁。
“喬奕晴——你——你給我過來!”
喬奕晴驚得瞪大眼睛,往後退了一步:“你兩運動,關我什麼事兒?”
赫連狄森實在說不出口,憋了老半天,呼吸都困難了,才實話實說:“喬奕晴,快點幫我把她拉起來!”
喬奕晴傻眼了,難道赫連狄森已經體力透支到這種程度了?連女人都推不起來了?
艾瑪,這是運動量太大了還是自己身體太弱了?
喬奕晴震驚的瞪著赫連狄森,瞪得他更加尷尬,臉蛋都要燒起來了。
“你還站著幹嘛,快幫我把她拉起來。”赫連狄森氣得低吼一聲。
喬奕晴嘴角抽搐,訝異的反問:“你這是——什麼節奏?”
她確實有點摸不清頭腦了。
“我——我——我——”赫連狄森結巴了半天,始終沒有說出話。
喬奕晴從他糾結的面部表情,再從他力不從心的姿態來看,靈光乍現,恍然的瞪大眼睛。
“你——你該不會是——是被卡著了吧?”
喬奕晴一口道破,頓時讓赫連狄森尷尬的閉上眼,而後無奈的點頭。
看他承認了,喬奕晴頓時爆笑出聲,笑聲震盪在整個宮殿,刺激的床上的二人燒紅了臉。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你們這是哪一齣,居然卡上了!!!”喬奕晴笑得前俯後仰,拍著大腿,一個勁兒的跺腳。
好久她都沒這麼開心過了,這赫連狄森剛還讓她火大來著,這是存心逗她開心的節奏嗎?
喬奕晴笑得氣喘吁吁,眼睛眯成一條縫。
而反觀,赫連狄森的臉卻是又青又黑,狼狽的沒臉見人。
喬奕晴笑過之後,發現赫連狄森還僵在那兒進退不是,旋即憋著滿腔笑意,走了過去。
“你說你這是不是報應?自己不檢點,還發火怪別人了。我看呀,還是不幫你這個忙了。”
赫連狄森沒想到喬奕晴居然落井下石,氣得深吸一口氣:“喬奕晴!你——要不是我收留你,要不是我把你從牢房裡接出來讓你安胎,你有今天嗎,你個忘恩負義的。”
喬奕晴聽他這話倒是有些愧疚,想了半天的確是欠他的,“好吧,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我幫你拉出來。”
說著,喬奕晴憋著笑意,伸手抓住女子的腰肢,猛地往後一拽。
女子不知道是存了什麼心眼,故意往後一用力,重重撞擊在喬奕晴的肚子上——
喬奕晴本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拉,還沒剎得住,女子又是用力往後撞來。
喬奕晴一不留神,身形不穩,猛地朝後跌去——
赫連狄森得了自由,還來不及高興便是聽到撲通一聲巨響——
他驚得趕緊蹭起身子,看到喬奕晴竟然就著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嚇得心子一顫,驚慌的大吼一聲:“喬奕晴!你怎麼樣了!!!”
喬奕晴疼得呲牙咧嘴沒法說話,面色唰的一下慘白。
赫連狄森見此,嚇得魂飛魄散,立馬從床上跳下來,擁住喬奕晴,聲音有些顫抖:“喬奕晴,你怎麼樣了?你哪疼,你說話啊!”
喬奕晴現在幾個月的生孕,可經不起摔,這要是摔壞了肚子,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赫連狄森看著喬奕晴那慘白的臉色,額頭的虛汗,整個人翻來覆去的疼得厲害,頓時嚇得手忙腳亂,一時半會兒沒了主意。
“孩子——我的孩子——”喬奕晴感受到肚子的劇痛,死死抓住赫連狄森的手腕。
赫連狄森感受到喬奕晴的用力和焦慮,慌得大聲怒吼:“來人!來人!宣太醫!!!”
★★★
整個太子府因為喬奕晴的事兒,全都慌了手腳。
赫連狄森宣了十幾個太醫進府,安排了幾十個丫鬟旁邊伺候,手忙腳亂的跑來跑去,頓時將太子府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冰煙時時刻刻守在喬奕晴的身邊,擔心的踱來踱去。
太醫診斷之後,趕緊吩咐人抓藥煎藥。
過了兩三日,喬奕晴在太醫的診治下,終於緩過氣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還在嗎?”喬奕晴醒來一把抓著旁邊的冰煙。
冰煙看她醒來,頓時鬆了口氣,點點頭:“主子,你放心,你的孩子沒事兒,你的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兒的。”
喬奕晴聞言提著的心子頓時落了回去:“那就好,那就好,我不能沒有肚子裡的孩子。”
冰煙感嘆的握著喬奕晴的手,“不要擔心,這孩子會平安生下來的。”
喬奕晴點點頭,轉眼望向空曠的大殿,疑惑道:“這是哪兒?”
“這是太子的寢殿。太子有點事兒出去了,估計晚上才能回來。”
說著,冰煙想起廚房裡還煎著藥,立馬起身:“主子,我去把安胎藥端來,你現在很虛弱必須吃藥。”
“嗯,去吧。”
冰煙得令,快步退了出去。
喬奕晴靜靜躺在床上,撫摸著明顯隆起的肚子,心裡有些後怕。
就在這時,大殿裡響起腳步聲——
喬奕晴側眼望去,只見一道挺拔的身影緩緩行來。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暴病嗎?”喬奕晴看著他,驚得挑起眉頭,質問道。
“小病,不礙事!”一如既往的簡短,聽在喬奕晴耳裡卻有些親切。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侍衛板著臉,面無表情的盯著她,而後轉眼看著她的肚子:“擔心。”
喬奕晴聞言,驚訝的睜大眼睛,打量著他,疑惑道:“我總感覺你很熟悉,我認識你嗎?”
侍衛想也不想的回答:“不認識!”
“不認識,你為何會擔心?”
“你是主子。”
“不要找這麼蹩腳的理由,我不信!”喬奕晴早就懷疑他的身份,怎麼可能相信他的鬼話。
侍衛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此時,冰煙端著安胎藥走了進來。
“咦,你不是那個暴病的侍衛嗎?”冰煙驚呼一聲。
“嗯,就是他。”
冰煙聞言瞭然的點點頭,而後端著藥湊到了床邊:“主子,喝藥吧。”
喬奕晴聞到那股味,頓時打了個乾嘔,難受的避開鼻子:“好難聞,我不想喝,拿開。”
說著她伸手推開藥碗。
侍衛見此,表情終於有了變化,眉頭一皺,怒道:“必須喝。”
喬奕晴沒想到他還會生氣,挑眉看他一眼:“要我喝可以,但必須你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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