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怎麼了?”喬奕晴急得尖叫一聲。
玄溟澈忍著疼擺擺手:“沒事兒。”
喬奕晴一臉不信:“什麼叫沒事兒,剛才那一拳那麼用力,要是把你打殘了可怎麼辦?”
說著,她便焦急的伸手去拉開玄溟澈的手,欲要檢查傷口。
玄溟澈要面子,怎麼可能讓她檢查,旋即抬手將她推離,不讓她靠近:“我沒事兒,不用了。”
喬奕晴也是急得滿頭大汗,急躁的低吼:“快點讓我看看,到底傷著沒有!”
玄溟澈見她如此關心自己的命根子,嘴角銜起一抹笑意,戲謔道:“既然你這麼關心它,它可要好好為你賣力才行。”
話落,玄溟澈伸手一拉,頓時將她扯入懷中,雙手捧著她的翹臀,低頭輕啄她的紅唇。
喬奕晴被輕薄了,怒髮衝冠,抬腳一下踢中玄溟澈的小腿。
“混蛋,你騙我啊!”
他還真是皮厚,被她重重打了一拳竟然屁事沒有。
玄溟澈叫痛一聲,無辜的反駁:“沒有騙你啊,的確很痛,只是這點疼還傷不了我。”
喬奕晴恨恨的瞪著他,氣得咬牙切齒:“滾你的!”
而後,她轉身下床。
玄溟澈眼疾手快,一下將她拉了回來。
兩人緊緊貼著一起,玄溟澈湊近她的耳際,曖昧的呢喃:“你既然這麼心疼它,親親它可好?”
喬奕晴又羞又怒,倒著胳膊肘撞向玄溟澈的胸膛。
玄溟澈身子一側,避開她的攻擊,揶揄一句:“你真能狠下手謀殺親夫,你要是把我下身給撞壞了,性福都撞沒了啊。”
喬奕晴羞怒的剜他一眼,怒氣衝衝的反駁:“奴婢還未出嫁,哪來的夫君,玄世主休要胡說八道。”
看著喬奕晴傲嬌的模樣,玄溟澈被她刺激的面色一黑,手裡的力度猛然加大:“哼,現在就告訴你,你到底有沒有夫君。”
說著玄溟澈便是提手一撈,將她再度拋回床上。
喬奕晴身手敏捷,正要一個躍起,打算逃離玄溟澈的魔爪。
誰知,玄溟澈早有防範,伸手一推,頓時攔截了她的動作。
喬奕晴此時有些精疲力盡,和這個男人鬥,她穩輸不贏啊。
玄溟澈見喬奕晴累了,面色浮起一絲戲謔:“還沒開始幹活,你就累成這樣,等會怎麼得了?”
喬奕晴氣得手心緊握,不死心的抬腳踹向玄溟澈。
他起身閃開,而後一屁股騎在了喬奕晴的身上,嘴角陰險的笑容有些刺眼:“別白費力氣了,為接下來的事兒省點力氣吧。”
說著,玄溟澈雙手捧上喬奕晴胸前的柔軟,看著她羞怒交加的表情和皺成一坨的小臉,玩心大發,更加肆意的搓揉起來。
“你個登徒子!從我身上滾開!”喬奕晴沒命的掙扎,弄得整個床吱吱作響。
玄溟澈騎在她身上,一臉自在,眸子裡的戲謔未減:“等會,你就這麼配合我,動地整個床都吱吱作響。”
喬奕晴死死盯著他,眼裡好似要冒出火花。身子猛烈的掙扎,手腳並用,讓玄溟澈一直不得清淨:“休想還有等會兒!”
她現在就要鬧死他!
兩人相互制衡相互僵持,誰都不願認輸,誰也不願服軟,弄得整張床搖搖晃晃。
就在兩人怒勁正足之時,“轟——”的一聲——
只見床鋪坍塌,滾在床上廝打的兩人頓時落到地上——
帳幔掉落,床柱破裂,玄溟澈和喬奕晴落在坍塌的床中央,顯得有些狼狽和突兀。
此時聽著巨響的宮女奴才們驚得急忙跑進殿內,定睛一瞧,嚇了一大跳。
床鋪居然被震塌了,玄世主會不會太猛了,居然把床都做壞了!!!
到底是有多強的戰鬥力???
宮女奴才們震驚的忘乎所以,此時的玄溟澈早就勃然大怒,募得大吼:“滾出去!
他們聞言,渾身一震,駭地急忙捂住眼睛朝原路返回。
喬奕晴也是有些驚魂未定,看著被他兩震塌的床,再看看赤(和諧)裸著身子的玄溟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哈哈哈——估計他們以為是你太猛太激動把床給震塌了。看不出來,不食人間煙火的玄世主也是這樣猴急的人啊,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
看著玄溟澈青紅交替的臉色,喬奕晴捧腹大笑。
難得看他出醜,一定要嘲笑夠本。
玄溟澈黑著臉,沒好氣的瞪著她:“都是你乾的好事兒!”
喬奕晴幸災樂禍的拍拍他僵硬的臉蛋,落井下石道:“還是想想怎麼挽回自己的形象吧,估計明天玄世主的床弟之事就要滿城風雨了。”
說著,她站起身,衝著外面的宮女喚了一聲:“給我拿套衣服來。”
玄溟澈被她那副嘴臉氣得夠嗆,厲聲低吼:“不準拿!”
“你出去啊,就這樣走出去——”玄溟澈瞧她一眼,衝殿外揚了揚下巴。
喬奕晴聞言,怒不可遏的大吼:“玄溟澈!!!”
“叫我名字也沒用!”
喬奕晴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有這麼無賴的時候。
她現在一絲不掛的怎麼出去?玄溟澈簡直就是在算計她!
故意撕碎她的衣服,還不給她衣服穿,太壞了!
“我說了,沒幹活,休想踏出這寢殿一步!”玄溟澈昂起高貴的頭顱,頓時有了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氣勢。
喬奕晴深吸一口氣,遏制住掐死他的衝動,低吼:“現在床都壞了,怎麼幹活!!!”
“這個簡單。”玄溟澈聞言,嘴角一勾,眼裡閃過得逞的精光,而後扯過棉被將她身子一裹,瞬間裹成粽子攔腰抱起,“換張床不就行了嗎?”
話落,喬奕晴便是連掙扎的餘力都沒有了,被他抱著走出了寢殿,朝偏殿走去。
外面站滿了奴才和宮女,瞧見玄世主抱著裹著被子只露出腦袋的喬奕晴,心驚地急忙低頭。
玄世主把床都震塌了難道還不滿足?還要換個地方繼續?
此時,所有人對玄世主那方面的功能肅然起敬。
喬奕晴面對這麼多人的視線,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
簡直有辱她一世英名啊——
玄溟澈走進偏殿,將她放在床上,捏住被角,輕輕一拉,喬奕晴瞬間滾了出來。
“我真像一個等待人品嚐的粽子。”喬奕晴大發感嘆,語氣有些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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