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吧,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被羞急的高文心一把掩起的房門擋在了外邊,她忐忑地轉過頭來。一眼瞧見楊凌已經急吼吼地開始脫衣服了,動作急了點兒,還差點兒被裙帶給絆了個跟頭。
高文心忍不住“吃”地一笑,臉上頓時泛起兩朵桃花.......
房子裡很靜、很靜,兩個人。一身小衣穿的整整齊齊,隔著半尺遠靜靜地躺在床上。紅紅地一盆炭火燒地正旺,紅紅地光映著他們的身子。
高文心地頭微微動了一動,怯怯地道:“相公?”
“唔?”
“咱.......咱們睡了吧”。
“嗯。正在睡呀”。
“我.......我是說.......,相公生氣了麼?仙兒她們只是開個玩笑,你.......你莫見怪”
“我沒生氣呀”,楊凌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今晚我是新娘子,你才是新郎倌兒,要怎麼睡得你說了算呀,我沒意見”。
高文心聽了又氣又羞:“我一個女孩子家。你.......你要我怎麼辦嘛?”
又靜了許久,高文心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楊凌覺得逗弄的也夠了,不忍再讓佳人為難,辜負了大好春宵,正要轉過身去,忽然腳被碰了一下,一隻光滑、柔膩地小腳丫輕輕地靠了過來。戰戰兢兢地貼著他的小腿兒滑動了一下。
楊凌差點兒沒笑出聲來。這丫頭還真要主動挑逗,行使‘丈夫’職責不成。可是高文心只碰了他一下就沒了動靜,片刻功夫一隻小手又悄悄摸了過來,拉了拉他的手,柔柔輕輕地喚道:“相公.......”。
楊凌轉頭望去,高文心滿面羞怯,嗓音柔柔地道:“相公,人家知錯了,願.......願受相公責罰”,她可憐巴巴地道:“男.......男人的事,人家.......人家做不來.......”。
楊凌被她的可愛表情逗的哈哈大笑,高文心已羞得掩住了發燙的臉龐。忽然,那雙手被輕輕掰開了,她看到一雙黑黑的、亮亮地眸子,然後那雙充滿了征服慾望的雙眸逼近過來,櫻唇被緊緊地吮住。
高文心腦了“轟”得一下一片空白,嬌軀一下子繃得緊緊地,緊跟著就完全癱軟下來。楊凌靈活的舌頭頂開了她緊閉的牙關,捕捉到了那嫩滑的香舌,用力一吸,文心只覺得整個魂兒都被他吸得飄了起來,空蕩蕩地不知身在何處。
楊凌的手探到了她柔軟的腰肢下,自已往回一躺,把高文心的身子抱起來壓在了自已身上。高文心地身子苗條修長,肩背十分單薄,此刻只著絲質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體態婀娜,她的臀形相當渾圓飽滿,乳白色綢緞褻褲緊繃在身上,就連臀溝、腰後小小的兩窪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火光一映,透出誘人的肉色.圓滾滾的臀丘彷彿是纖腰下接了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豔欲滴。
幼娘、玉兒、雪兒,甚至嫵媚天生的馬憐兒,年紀都尚幼小,美則美矣,卻表現不出那種成熟女子地神韻。高文心卻已是身心成熟的女兒家,高聳的酥胸,即使是躺在床上,也難掩那動人的曲線,腰肢偏又盈盈一握,彷彿隨時都會折斷似的。平坦的小腹上一個美妙地小漩渦,俏皮。靈動。
最美的是那一雙蓮足,楊凌在江南時便曾替文心濯足,早知她地腳形甚美,直有做美腳模特地潛力,此時映著盆中碳火,紅紅的光,熱熱地火,那一雙赤裸的雪足有如一對天然雕飾的紅玉。粉粉膩膩、剔透晶瑩。
輕輕抬起她地小腿,高文心立刻羞澀地扯過錦衾遮住了傲人的身材,獨留下一雙美足在外邊,玉趾微蜷,和足弓一起構成一條完美的曲線,纖秀優美的好像能把人的魂兒勾走。
楊凌情不自禁,拇指在腳緣輕輕撫摸捧。高文心只覺雙腿又酥又癢,下意識地想縮回腳來。卻沒能掙脫,一絲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腳趾沿著修長的大腿一直延伸上去,讓她的心尖兒都跟著顫了起來。
被楊凌愛撫親吻地暈淘淘的高文心迷迷糊糊地,小衣、褻褲、訶子一件件不翼而飛,瑩瑩膩膩、雪白粉嫩的嬌軀剛剛呈露出來。一抹圓潤如水的動人曲線還不及細看,高文心已嚶嚀一聲,紅著臉緊緊摟住了他,彼此裸身交迭。
她溼潤的眼波朦朧如海,含羞呢喃著:“相公……相公。人家.......人家心裡很是歡喜”。
幽幽的女兒香瀰漫開來,她溫文含蓄的矜持,遠比放蕩淫冶更加誘人,楊凌心中一熱,緊緊攬住了她柔若無骨地身子,雄勃有力的堅挺抵住了她那一痕溼膩柔軟。
錦帳輕搖,簾籠上一對兒戲水的鴛鴦好似活了一般,垂絡的幔帳律動如水。就如那鴛鴦撥動的清清湖水.......
紗櫥鴛枕。雙雙交眠。顛鸞倒鳳,千般萬般。楊凌是急水裡撐篙好手段。高文心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葉船。
這一夜風流陣仗,楊凌現在的身子骨可遠非當年,可憐了高文心剛剛破瓜,哪經得他風驟雨狂,高文心又痛又美,欲死欲仙,直到哀哀求告,楊凌才盡興罷手,夫妻倆交頸而眠。
天光大亮了,習慣早起的楊凌一夜酣暢淋漓,今天倒底睡過了時辰。他長長舒了口氣,抻了個懶腰,轉眼兒一瞧,高文心居然早早起了,坐在妝臺前正仔細地梳理容妝。
容光煥光,明豔照人。只一眼瞧去,楊凌心裡湧起的就是這樣地感覺。昨夜龍精虎猛的人現在還賴在床上,倒是那個嬌喘吁吁、不斷討饒的女子反而精神奕奕,這風流仗到底誰打贏了,還真的是說不清。
“相公醒了”,高文心梳髮的手停住了,雖然已做了夫妻,面上還是難掩羞澀,她紅著臉蛋兒放下玉梳道:“妾服侍相公著衣,一會兒下人就要促請用膳了”。
“啊~~啊啊~~”,楊凌打了個大哈欠,說道:“你去吃吧,我還得再睡一會兒”。
“啊?”高文心一聽傻眼了,慌忙趕到床邊道:“相公,快起床吧,一會兒你.......你不起來,我.......我怎麼辦吶?國公府上上下下現在幾百口子人都在那兒看著,人家可沒臉見人啦”。
楊凌含含糊糊地道:“不要,好累,又困又累,早飯不吃了,嗯.......吩咐下去,就說‘諸王館’今兒我也去不成了”。
“天吶!那我得被人傳成什麼樣兒啊?以後這個門口兒我都不敢出了,新媳婦過門兒頭一夜,把相公纏得.......,我的名字還不傳遍九城呀”
高文心哭喪著臉搖他的胳膊,連哄帶勸地道:“老爺,我的大老爺,好老爺,您老人家快起來吧,拜託拜託,文心求您啦.......”。
楊凌強忍著笑,故意一轉身,把被騎在身上,扯著長音兒道:“老爺起不來啦,昨兒學女人蹲福獻茶,把腰扭了”。
“喲,感情相公故意整我來著,大男人家,怎麼這麼小心眼兒?”高文心氣鼓鼓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嘟著小嘴兒生了會子悶氣,又陪著笑臉哀求道:“人家.......人家知道錯啦,大老爺快快起身,人家.......端茶謝罪還不成麼?”
“哼哼,女人吶,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真以為老爺那麼好說話,收拾不了你?我今天賴著不起床,看誰被人家笑話,嘿嘿,和我鬥?小丫頭片子!”
楊凌得意洋洋地正想再難為難為她,隔老遠傳進一個特大號地大嗓門:“小丫頭片子,你給俺出來,有本事一輩子你別出後院門兒”。
這是劉大棒槌地聲音,楊凌一骨碌爬起來,支愣著耳朵一聽,隱約有人說話,好象在訓斥劉大棒槌,隨後劉大棒槌又扯著嗓子叫起來:“俺.......俺的衣服!俺衣服上全是窟窿,乞丐都沒這麼慘地,小丫頭片子,你出來,國公爺,小的冤枉,您要給俺作主哇.......”。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出什麼事了?
楊凌一掀被子,一個鯉魚打挺躍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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