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還是稍微有些道德底線的,他心裡很清楚,自己跟白純真的不能再繼續突破了,再突破的話,恐怕對於白純就不是一種甜蜜的煩惱了,而會變成他們兩人的共同苦果了。
所以,在白秉忠未回到臨安,未解除白純跟葉宏之間的婚約前,葉青跟白純,絕對是不能捅破那層窗戶紙的。
這不光是葉青心裡很清楚的一件事兒,同樣也是白純極為清楚的一件事情。
坐在自己的繡樓裡,白純的臉上一會兒盪漾著春光般的羞澀,一會兒則是露出痴痴的迷醉傻笑,一會兒則是變幻成一股擔憂的苦澀。
她心裡很清楚,如果再這樣下去,她與葉青就會情不自禁的突破了那道防線。
小腹處彷彿依然還殘留著葉青那隻手放在那裡時的感覺,心底深處依舊殘存著蠢蠢欲動的慾望,雙腿即便是夾的再緊,白純都還是能夠感受到,那股殘存著的春意,依然還在體內盪漾。
“不行,得趕緊讓他娶了傾城了,不然的話,若是跟他發生了什麼,他就將背上惡名了。”白純望著窗外嘰嘰喳喳的葉小白,歡快的飛來飛去,繼續自言自語道:“白純自己無所謂惡名、罵名、遭受世人的唾棄,但葉青不能這樣,你還有仕途,還有美好的未來,不能再鋌而走險了。但……我也想做你的女人。”
說道最後,白純的聲音已經是低不可聞,而後一串晶瑩剔透的淚珠,便快速的從那一雙美眸裡,滴在了她的手背上。
葉青帶了足足好幾箱的香皂,在燕傾城還未完全開足馬力,供應皇宮之前,葉青在十日之內,自然是先要把這些他親手做的香皂,送到皇宮裡頭請皇后跟皇太后過目、試用。
馬車在和寧門門口停下,出來接葉青並非是王倫,也不是那王德謙,而是那名叫關禮的太監。
關禮帶著身後的幾個太監,一一勘驗了那幾箱芬芳四溢的箱子後,便帶著葉青往宮裡走去。
這一次依然還是前往德壽宮,雖然趙構也去了大慶殿迎候金人使臣團,但皇太后則是跟皇后在德壽宮,所以葉青的目的依然還是一成不變,前往德壽宮。
走在已經相對熟悉的宮中小徑中,時不時能夠聽見從三大殿:大慶殿、垂拱殿、延和殿的方向,聽到一陣陣的鼓樂齊鳴之聲,以及太監那又尖又亮,甚至有些撕心裂肺的聲音。
雖然南宋的皇宮佔地應是歷史上最小的宮殿,但三大殿這種皇家該有的體面殿宇,依然還是少不了的,就如同故宮裡的三大殿:太和、中和、保和三殿一樣,如同皇家的標準配置一般必須得有。
隨著一箱箱芬芳四溢,裝滿了香皂的箱子被開啟,皇后謝蘇芳跟皇太后吳氏,以及那不知為何,也會出現在此的信王妃,一個個瞪著雙目,欣喜、興奮的望著並排擺開的一箱箱香皂。
宮女顯然是也早就已經有了準備,在葉青的示範之下,皇太后、皇后,包括那信王妃,一個個都立刻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塊兒新的香皂,開始在水盆中洗起了手。
葉青的視線,在三人各自洗著的手的同時,則是一直會趁人不注意的時候,便毫無顧忌的看向信王妃那婀娜多姿的誘人身段。
風情萬種的信王妃有著一股絕世而獨立的美,三十歲上下的年紀,身著一身南宋皇室的王妃宮裝,在彎腰俯身之時,時不時便會把她那玲瓏的曲線暴露在葉青的視線裡。
自從與白純書房內耳鬢廝磨之後,葉青心裡頭的那股慾火,到現在為止依然在熊熊燃燒著,絲毫不見要熄滅的跡象。
所以此刻哪怕是對著端莊大方、又風情萬種,高高在上的信王妃時,葉青的腦海裡便會出現一系列香豔的畫面,甚至恨不得能夠一採信王妃的芳澤。
而信王妃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不雅的姿勢,特別是在她蹲著的時候,立刻便會把那妖嬈誘人的臀部,在衣服的襯托下,凸顯的曲線畢露。
幾乎是同一時間,在信王妃望向葉青那火辣辣的盯著她臀部的眼神時,葉青也幾乎是察覺到了信王妃怒目而視過來的目光。
但即便是如此,昨日被白純撩撥的慾望已經壓過理智的葉青,竟然毫不避讓的對視了回去,甚至在信王妃起來的那一刻,還放肆的帶著信王妃的視線,往信王妃那豐滿的臀部移去。
信王妃心房噗通噗通的跳著,她自然是沒有想到,這個皇城司的統領,竟然敢如此大膽!
於是再次瞪向葉青的同時,心裡也因為緊張的緣故,或者是因為被葉青放肆的眼神,一直盯著她圓潤的臀部的原因,那漂亮、帶著一絲風情的臉蛋兒,竟然莫名的多了一層紅暈跟該有的怒意。
葉青嘴角掠過一抹邪笑,視線從信王妃的臀部轉移到直起身子的信王妃胸部,而後再轉移到那張風情萬種的臉上,在皇太后跟皇后嘖嘖稱奇、誇讚的聲音中,這才再次謙卑的低下頭,等候著皇太后跟皇后說話。
信王妃有些心慌意亂,心中的怒意跟不安,在皇太后與皇后在場的情況下,她又不能發作,於是只能隱忍著心中,葉青對她輕薄的怒氣,擠出笑容與皇太后、皇后兩人談論著香皂的芬芳與滑潤。
“不錯!不錯!不錯!”皇后謝蘇芳左手摸右手,感受著手背上的絲滑跟溼潤,極為滿意的說道。
皇太后同樣是笑的極為滿意,看著這一排排的香皂,也是連連點頭道:“很好很好很好,比起當初用的要多太多太多了,簡直是天差地別啊,告訴太府寺,有多少要多少,價格上也別虧了燕家就好。”
說道最後的時候,皇太后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望向了謝蘇芳,燕家跟皇后的關係,沒人比她更清楚。
既然皇后力挺的燕家也爭氣,不光是布料色澤靚麗,就是這香皂也是這麼好,心情大好之下,燕家身為商賈,利字當頭,自然是不能委屈了燕家不是。
“晴兒,一會兒回府的時候,也帶一箱子回去用,這麼好的東西,你這樣的大美人自然是更適合不過了。”皇太后拉過信王妃鍾晴的手,感嘆著那溼滑的手背說道。
“謝母后。”信王妃鍾晴,急忙行禮微笑謝道。
不論是皇后謝蘇芳,還是皇太后吳氏,都是平易近人之人,平日裡即便是對宮女、太監都是和顏悅色,此刻皇后聽到皇太后的話,於是立刻接過來說道:“晴妹妹不妨先挑上一箱,恐怕過不了一會兒,這些可都要被母后分賜下去了。”
皇后笑著說道,而後指了指那排列整齊、芬芳四溢的箱子說道。
“葉青,你也別閒著,既然這是你做的,那麼就由你挑選一箱送給信王妃,要挑上品,挑好的,差了的話,本宮可饒不了你。”皇太后心情因為香皂的原因大好,此時也有些輕鬆的說道。
“是,皇太后,臣遵命。”葉青急忙行禮說道。
看著皇太后在皇后的攙扶下,緩緩往廳裡的上首位置走去,站在一旁的信王妃,則是美目望著一排排的箱子,一時之間有些躊躇猶豫,也不知道該挑選哪一箱好,還是說隨意的拿一箱就行。
若是別的其他物事,皇太后讓她挑選,她也就毫不在意的挑選一些就夠了。
但這香皂她還從未見過,而且剛才的洗手的時候,明顯能夠感覺到手背的肌膚變得更加晶瑩、嫩滑了。
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還是一個堂堂的王妃,在這個時代如同化妝品的香皂上,自然是想要挑上一箱上品帶回府裡了。
猶豫之間,於是信王妃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從那一排排讓人難以取捨、眼花繚亂的香皂上,轉移到了視線正好望過來的葉青身上。
隨著皇后那一句:“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幫信王妃挑一箱上品出來,而後本宮還有要事兒跟你說。”
於是葉青即刻上前,走到了信王妃的身邊,鼻尖瞬間便是一股比那香皂還要好聞數倍的香味兒,從信王妃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如何挑選?”看著葉青大方的走到她的身邊,不知為何,突然間就有些心慌意亂的信王妃,急忙開口問道。
像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中的不安,也或許是為了逃避葉青那直視而來的眼神,信王妃不由自主的再次俯下身,輕輕摸著巷子裡,那一塊塊的香皂問道。
葉青的身體站的筆挺,先是朗聲說道:“臣送入宮裡的其實都是上品,還希望皇后……。”
“你的心思本宮知道了,磨蹭什麼呢,趕快先幫信王妃挑選。”皇后謝蘇芳心裡總覺得葉青有些滑頭,而且這傢伙明顯就是衝著燕家的那丫頭來的,要不然豈會送這麼多?
“是,皇后。”葉青急忙再次行禮,而後也在信王妃身邊俯下身,在信王妃摸著香皂的同時,也把手放進了那同一個箱子裡,低聲說道:“這些香皂都是臣親手所做,每一塊兒都是臣親自包裝,親自切割、分塊,所以信王妃可以放心,您即便是拿著香皂沐浴都無需有心裡壓力,畢竟都是臣一手所做的。”
“哼。”信王妃只感覺自己的臉頰紅燙如火,但此時她當著皇太后跟皇后的面卻是不敢發作。
而就在她聽到葉青的話,正準備起身時,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隻手緊緊的抓住按在了那香皂上,耳邊傳來了葉青低沉的聲音:“信王妃沐浴的時候,可千萬不要覺得是我這雙摸過香皂的手,在幫王妃往身上擦拭香皂就好。”
“你……。”
“回皇后,信王妃選好了,就是這一箱。”
信王妃剛要說話,就感覺自己的手一鬆,那熱燙的手掌已經從她手上鬆開,正站直了身子,對著皇后恭敬有禮的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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