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出場時間,剛覺得自己在馬賽克即將上位、最近8場比賽了三場、出戰時間穩定這30分鐘左右的貝弗利,又要到另一支新球隊重新開始……
看完了貝弗利近期資料,王澤林都替他感到難受和冤枉。
看來,又該我王·團結隊友·澤·為人和善·林出馬了。
王澤林到了貝弗利的旁邊,問道:“帕特里克,怎麼不一起訓練?”
“你在叫我嗎?”貝弗利指了指自己,他沒想過身為球隊內天字第一號大佬的王澤林,會過來問候自己。
王哲林低頭直視貝弗利的雙眼,誠懇道:“對啊,從你踏入波特蘭這片土地的那一刻,你就是開拓者大家庭的一員,更是我的戰友!接下來的征程,我們非常需要你!”
貝弗利聽著王澤林的話,神情微愣。
這還是他第一次從別人的嘴裡聽到“需要”一詞,他這種替補中的替補、配角中的配角,也會被別人需要嗎?
在馬賽克打球,他一來就被下方的發展聯盟,能回到NBA,是因為不要命的防守和強硬的比賽風格。
貝弗利很感謝球隊總經理莫G的賞識,但他更認為是因為自己的玩命表現,才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價值。
被動與主動,從來就不可同日而語。
來到波特蘭開拓者正式報道的第一天,自己居然受到了球隊大佬的賞識,並從後者口中聽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詞語。
沒有經歷黑暗的人,永遠無法想象光明的可貴;對某些人來說,哪怕只是一縷光明,都是一種奢求。
這時候,貝弗利很驚喜的說道:“王,你們真的很需要我嗎?”
“夥計,你首先應該學會控制住情緒,尤其是像驚喜這麼寶貴的情緒,至少……應該放在更重要的場合吧!”
王澤林伸出右手,拍了拍貝弗利的肩膀。
“更重要的場合?”貝弗利又愣住了。
難道是因為讀書少?
為什麼你的轉折總是如此突然?
沒有發現貝弗利的腹誹,王澤林回答道:“沒錯,更重要的場合!比如說西部決賽,再比如說……總冠軍舞臺、奧布萊恩杯、冠軍遊行典禮,那時候才是最適合發出驚喜表情的場合!”
越說到後面,王澤林的語氣發肯定。
因為……這正是他心裡想要做到的,也是他現在正為之努力的,絕非嘴上花花而已。
當“總冠軍”三個字入耳,貝弗利才明白眼前的這小子居然有如此遠大志向。
捫心自問,自已有過嗎?
或許吧。
但貝弗利更清楚的是,他們只屬於選擇籃球,是因為籃球是他翻身的利器。
與很多黑人球員一樣,貝弗利出生於芝加哥某個街道的一個單親家庭中,他不知道生父是誰,從小與母親一起過著貧苦的生活,且每日每夜都生活在危險之中。
繼父是當地幫會成員,在他高三那年身上捱了15顆子彈離開了人世……從此,為了出人頭地,籃球成為了貝弗利的寄託,更是他出人頭地的唯一途徑。
之所以每天努力練球,夢想著進入NBA,一切源自一個樸素的想法,那就是讓母親告別骯髒不堪、缺水斷電的小破屋,搬進一個大別墅,從此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哪怕是已經進入NBA,他的最大目標仍然是為了下一份合同而努力,總冠軍對於他這種人來說,實在是太遙遠了,遙遠到他想都不敢想。
可現在,卻有人在自己面前親口說出了自己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你覺得我們能做到?”貝弗利問了一句。
“當然!”激動之餘,王澤林抬頭,指向玫瑰花園穹頂上的一面旗幟,貝弗利的目光跟著望了過去。
那面旗幟,赫然1976~1977賽季,在那一時期的開拓者領袖比爾沃頓的率領下斬獲隊史唯一一座總冠軍後,從此高掛在主場穹頂之上的總冠軍旗幟。
王澤林看不到貝弗利是什麼表情,但他知道後者此刻正在看著他,興奮激昂的聲音從口中傳出:
“我相信我們可以做到,而且絕不會像比爾沃頓那樣,僅有一次……夥計,一起拿總冠軍吧!”
“總冠軍嗎?”貝弗利晃了晃神,喃喃道:“那加我一個吧!”
……
那小子似乎變了。
特里教練不知道王澤林對貝弗利說過什麼,但是貝弗利在訓練場上展現出來的積極性,他全都看在眼裡。
無疑,這是一個好的變化。
而這,就夠了。
球隊的整體氛圍一直很好,令特里教練很開心。
今晚的對手凱爾特人來勢洶洶,但他可不怕,因為9連勝的開拓者,士氣方面早已不畏懼任何對手。
相反的是,開拓者隊全員像極了一群嗷嗷叫的戰狼,無論挑戰者是誰,等待他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狼群徹底撕碎。
去年倒在了西決、倒在了總決賽舞臺之前的最後一個門檻,特里教練說不遺憾是假的。
但他明白,上個賽季的一切已成過往,球隊現在更應該打好新的賽季。
今年,開拓者隊上下一心,打出了夢幻開局,這讓他們越發堅定了劍指總冠軍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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