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今天不開心?他又什麼時候開心過?”蘇芒把畫放進後備箱裡弄好,拍拍他滑嫩嫩的臉蛋兒,“你家爺呢?”
楚昀雖然不喜歡蘇芒這樣對待他,但是卻只敢怒不敢言,委屈的指了指遠處的超跑。
蘇芒嘆口氣,認命的把車鑰匙扔給楚昀,“這裡不許停車,給我開到停車場去。”
今晚楚翎羽的確不開心,自打從這間西餐廳坐下,他話沒說幾句,酒已經喝了無數杯。
不用和這塊漂亮的冰雕沒話找話說,蘇芒樂的自在,點了幾樣美食吃的悠哉樂哉。
不過很快她就樂不出來了,因為……楚翎羽竟然喝醉了,“砰”的一頭栽在桌子上不動彈了。
“楚翎羽!”蘇芒推推他。
沒動靜!
“楚翎羽!”戳了戳他細滑的臉,還是不動彈。
“楚翎羽!”附在他耳邊爆吼。
全餐廳的人都扭頭看她,他還是不動彈。
蘇芒欲哭無淚,一直坐到餐廳打烊,那位爺還是坐的穩如泰山,一絲一毫也沒動彈。
蘇芒只得把楚翎羽攙起來往外弄。
這塊冰雕死沉死沉的,蘇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塞進汽車裡。
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仰天長嘆——她竟然不知道楚翎羽住在哪裡,也不知道楚昀的聯絡方式,接下來她要怎麼辦?
“楚翎羽!”她用接近獅吼功的分貝喊他,他依然沉睡不知歸路。
蘇芒無奈,只得把汽車開到附近一家高階酒店。
好容易把楚翎羽扶到前臺開房間時,蘇芒再次凌亂了——開房間居然要身份證!
她只是出來裱幅畫而已,怎麼可能帶身份證?
“楚翎羽!楚翎羽!”蘇芒繼續吼他。
大概是被蘇芒折騰的不舒服了,這次楚翎羽好歹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楚翎羽,你有帶身份證嗎?”蘇芒一邊問一邊往楚翎羽身上摸。
“……”
“楚翎羽!你身份證呢?”外面的口袋都摸遍了,她又扯開他的外套往裡掏。
楚翎羽下意識的迷迷糊糊反抗,酒店裡的保安在不遠處欲言又止的瞧了一會兒終於看不下去了,走到蘇芒身邊弱弱的說:“姑娘,這種事……在大庭廣眾之下做有傷風化,您還是進屋去做比較好!”
蘇芒瞬間凌亂了。
她是要做哪種事啊?
她只是要找他的身份證好不好?
又急又氣又委屈,她扯住楚翎羽的耳朵大喊:“楚翎羽,你身份證呢?沒身份證怎麼開房啊?”
她喊完之後,剛剛還嘈雜的酒店大廳一下子鴉雀無聲,借用句俗話——掉根針都能聽的見動靜。
蘇芒一張俏臉頓時紅到了耳後根,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她……她……她……就是想給楚翎羽找個地方睡,真沒別的意思啊!
真是被這塊冰雕害死了!
蘇芒再也沒勇氣在這家酒店待下去,攙著楚翎羽把頭埋進楚翎羽的肩膀下溜了。
換了一家酒店,蘇芒好說歹說,一個勁兒的保證明天就把身份證拿過來,酒店卻就是不肯通融,最後還是一個金髮帥哥看她實在可憐,用自己的身份證幫她開了一間房,才把楚翎羽弄進房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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