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還能再欠扁一點麼?”終於,她拿開了擋在自己眼前的雜誌,微眯起雙眼,帶著一種極其危險的訊號盯著他的笑臉,陰森森地開口。
他不說話會死麼?少說一句又沒人當他是啞巴!十七年了!足足十七年了!為什麼老頭就學不會聰明一點呢?每次說話都不經大腦,專戳她的痛處說。
“冤枉!小水兒,人家哪欠扁了?為師這張帥得天昏地暗,驚天地泣鬼神的臉,怎麼會欠扁呢?”他甩弄了一下亞麻色的短髮,俊臉滿是委屈與自信,彷彿水兒剛剛的那一句,讓他很受傷似的。
“呵呵,那我是不是應該感到非常榮幸,有您這麼一位人皮豬腦的師父?!”水兒假笑兩聲,垮著張小臉說道。
“你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凌瀟逸跳離水兒幾米遠,滿臉堆著笑容,一副臉皮極厚的模樣。
“知道你個毛線!”水兒怒吼。她真是受不了老頭,一個人怎麼能臉皮厚到這種程度!這種人神共憤的程度!
“老頭,你不會就是來說這個的吧?”她斜睨著凌瀟逸,眼裡滿是狐疑。
如果他敢承認,他就是來譏笑她的話,她很樂意賜他一腳,將他給踹出去!
“呃……呵呵……”收到她帶著警告意味的眼神,凌瀟逸吞了口口水,這才悻悻然開口,“為師,只是來關心關心一下寶貝水兒的起居的……”
所謂凡事還是要適可而止的,有些事情,不要玩得太過火,有些人,更不能惹得太離譜,否則,後果,可是會很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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