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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咱是不能隨便踩的!(1/2)

作者:水葉子
第八十五章  咱是不能隨便踩的!

戰場從胡凳上到榻上,愛慾潮漲潮落,最終歸於寂靜。當屋內非常態的喘息聲徹底的塵埃落定之後,全身舒坦的無比的唐成真是連個小手指都不想動了,而李英紈也是水蛇一般蜷在唐成身上靜靜的休憩。

過了一會兒,唐成但覺手掌輕撫下的婦人身子慢慢滑動,遂閉著眼睛懶懶道:“看你剛才瘋的,且多歇歇,那麼急著起來幹嗎?”。

婦人卻沒答他,隨後就聽到榻上一陣兒悉悉索索的聲音,這聲音先是小而慢,既而又快又急了,等唐成正要睜開眼睛瞅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時,悉悉索索的聲音卻猛然間停住了。

再然後,唐成就覺得赤裸的胸膛上猛然一涼,睜開眼時看到李英紈正呆呆的坐在他身邊,一臉失落,眼中的淚珠子無聲的滑落下來。

婦人赤裸的身子上潮紅都尚未褪盡,配上這樣的表情,別樣透出一種哀婉的悽豔。

“這是怎麼了?”,坐起身子將婦人攬入懷中,唐成撫著她的香肩溫言道:“後悔沒等到洞房花燭夜了?”。

原本愣愣呆呆的婦人在唐成的溫言下眼淚更多了,不過卻始終沒哭出聲來,就連一聲細微的哽咽也沒有。

見她這模樣,唐成也沒說話再問,只是伸手過去將婦人摟的更緊了,輕撫著她的手也愈發的輕柔。

最終,無聲流淚的婦人僵硬的身子慢慢軟化到了唐成懷裡。不一會兒地功夫,唐成胸前就已是濡溼一片。

“沒了?”。

“嗯?”,唐成微微一愣,沒明白過來,“什麼沒了?”。

李英紈沒說話,只是用手在身下的榻上摸了摸,唐成見狀,明白她說的是女身元紅。

“沒了就沒了唄!”。唐成的聲音輕鬆而豁達,“莫非沒了這個我就不喜歡你了,不娶你了”,說到最後,他還特意伸手颳了刮婦人的鼻子輕笑道:“小心眼兒!”。

聽唐成這麼一說,婦人的眼淚愈發的多了,也終於開始有了嗚咽聲,她現在是又後悔。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給唐缺解釋,畢竟那晚他在唐成家信誓旦旦的說過她這身子沒沾過男人,但是眼下這情形……角先生那事兒又怎能說地出口的……

正在婦人心下既後悔又不知該如何開口而委屈不已的時候,耳邊響起了唐成的聲音,“你和蘭草兒的事我見過一次。所以你啥也不用說了,真是傻丫頭!”。

婦人聽到這話,先是一驚,既然一喜。歡喜還沒過去,臉上就火辣辣的起了一片紅,埋在唐成胸前的身子卻是藏的更深更緊了,任是唐成用手指去勾她地下頜也絕不肯抬起來。

“這事兒你再不要去想,咱們也再不要說了”,見李英紈像個鴕鳥一樣誓死不肯抬頭,唐成的手順勢向下滑動,隨即在她雪白豐滿的臀上“啪”的擊出一聲脆響。“記住了?若要敢犯的話,家法伺候!”。

婦人身子一顫,頭依舊沒抬起,但靜默了片刻後終於有了蚊蟻般地聲音,“家法……是什麼?”。

“家法?”,這話卻是問得唐成一愣,片刻後猛然一挺身子,“降妖除魔棍。怕不怕?”。

“恩……怕不怕……總要試試才知道”。婦人這蚊蟻般的聲音立時又引起了一場新的鏖戰。

“小妖精……看招!”。

剛剛平息下的戰火再度點燃,屋內原本漸漸回落地春潮再次潮水般湧動起來。

良久之後。雲收雨住,榻上的兩條肉蟲糾纏在一起再沒力氣動了,婦人心結已消,微微喘息著用懶散到骨子裡的聲音問道:“阿成,我家回的答婚書你給二老送回去沒?”。

唐成兩隻手與李英紈的十指緊緊交扣,此刻他的兩個小指正在婦人的兩隻手上細細的滑動,聽李英紈發問,手上沒停地閉著眼睛道:“昨晚林學正宴請本縣總捕張文生,我也去做了個陪客。席間聽張總捕說今天有公差要下去咱們村附近公幹,我就把答婚書給了他,正好讓那公差幫著帶下去,這樣也省了單跑一趟”。

婦人點點頭,又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後,撐著唐成的身子就要起來。

“怎麼了?”。

“我得囑咐蘭草兒一聲,讓她明天早些叫我,起來後就回孃家”,婦人有些磕巴的對唐成道:“公……公公,還……還有婆……婆明天該進城了”。

“喊聲公公,婆婆就這麼難?”,唐成先是調笑了婦人一句後才道:“他們回去沒幾天,不會這麼快吧?”。

“你呀儘自聰明,終究還是不明白老人的心”,婦人反手掐了唐成一下,算了報了調笑之仇,“老唐家就你這一根獨苗,公……公、婆婆不知盼你成親都盼成啥了,我管保他們今天一收到答婚書後就沒法安生了,晚上的覺都睡不好,明個兒一早就得動身進城到劉仙姑那兒去問吉期,除了劉仙姑,婆婆怕是誰都信不過的”。

聽婦人這麼一說,唐成細想想還真是, “恩,有道理,哎!要早知道事情是這樣,就不該讓爹孃前幾天回去,這樣跑著不是遭罪嘛”。

“現在想到了也來的及,離關城門兒還早呢”,婦人笑著捏了捏唐成的手,“冤家,放我起來出去跟李叔說一聲,讓他晚上辛苦一趟趕個夜路回鄉下地莊子,明個兒一早把公婆給接過來”。

婦人在說到這第三遍時,公公婆婆這四個字已經隨口就來,沒了半點磕巴。

聞言。唐成兩隻手合攏包住了婦人修長纖細地手,“你有心了”。

“通了婚書我就是唐家人了,孝敬公婆本就是我應該做的”,婦人抬起剛抽出地另一隻手覆在了唐成的手上,說到“我就是唐家人了”這句話時,她地臉上除了淡淡的一點羞澀外,更多的卻是心願得償的幸福。

李英紈並沒有親自出找車伕老李,喚過丫頭交代下去後。轉身回來的她便又膩在了唐成身上,“阿成,有個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

“既然公婆都叫上了,怎麼我這兒還是阿成?”,原本精明強幹的婦人一旦露出小女兒的羞態,這樣子真是動人的很,所以唐成總喜歡這樣撩撥她,“什麼事。你說吧”。

婦人含嗔瞥了唐成一眼,卻沒改口,“我想著把這棟宅子給賣了,咱再買一院兒大些地房子,就是帶後花園兒的那種。你們讀書人不都是喜歡這個嘛!眼下這棟宅子是我以前為偶爾進城歇腳兒置辦的,現在看來委實太小了。就目前這些人都有些緊巴巴的,若成親後再添置些下人奴婢,無論如何是不夠住的了。等換個大宅子後。就把公公婆婆都接過來住,也免得像現在這樣來回跑著累”。

婦人能說出這番話來,唐成真是很高興,但他卻沒立刻點頭答應,憑藉這一年多來他對唐張氏兩口子的瞭解,不用問他就知道他們是不會過來住的。

一方面是因為他們如今的年紀都不大,在村子裡住了半輩子,平日又忙碌慣了地。說是搬到城裡享福,猛然間活計沒了,左右鄰居又沒一個認識的,這樣幹閒著肯定不習慣。當然,這還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這兩口子雖然看著面善,其實心性卻硬,尤其是唐栓更是如此。

自己家是這麼個情況。說句不中聽的大實話。兒子唐成如今都是靠著婦人的家財才能有這樣地滋潤日子,這已經夠老兩口心裡不好受的了。還指望他們肯來住全由兒媳掏錢買的大宅子?這就還不說那天晚上的事情,畢竟唐張氏是伸手打了這個兒媳婦兒地,唐栓也對著亮過刀,如今在名義上雖說是一家人了,但這份子尷尬卻不是說沒有就能立刻沒有的。

再有一點,唐張氏兩口子對兒子實在是心疼到骨頭裡了,如今分明是兒媳婦更有錢,只怕他們也不願因為自己的緣故招致兒子跟媳婦兒之間的矛盾。

那些二混子不算,但凡是農家實實在在的莊戶人越是要到城裡就想的越多,也越好面子,而目前媳婦兒比兒子有錢的這種現實更會讓唐張氏兩口子想的更多,且還不說幾人之間還有前面那一場子鬧騰。

唐成腦子裡轉過這些後,其實也明白,除非是他自己掏錢買來地宅子,否則二老只怕是不會過來住的,即便勉強能說通唐張氏,唐栓也絕不會來,老爹話雖然少,但主意只要打定之後,任誰說都沒用。

從另一方面來說,唐成自己也並沒想著讓二老現在就來,這倒不是他不孝順或者嫌棄莊戶人家的爹孃,實在是他有著更深一層的考慮,李英紈性子硬,現在還沒成親固然能對二老好,若是真住到一起後長時間要靠她養著時,婦人的態度會不會發生變化?

這誰也說不準,而唐成也絲毫沒準備做這樣的嘗試,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那就是家人之間一輩子的潛在的裂痕,想補縫都難。

他如今地想法就是自己儘快能掙些錢,錢掙地多就買大宅子把父母接過來,到時候唐張氏兩口子住在自家兒子買的宅子裡既舒心,也能在兒媳婦面前挺得起腰,說話硬氣地起來。若是錢實在少的話,就儘量先在村裡給二老置一院房子,反正離的又不遠,想看就能回去看看。而二老現在身子骨也硬朗,住在村子裡既熟悉,也盡能自己照顧自己。

哎!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其實家庭要想真正幸福,缺了錢還真不成,尤其是像眼前這樣牽扯到雙方老人,而男女之間財力懸殊又比較大的情況下就更是如此。

缺錢,還是缺錢,這個問題從唐成穿越過來之後就一直襬在他面前。且隨著他身份境遇的改變,缺錢缺的更多了,以前為吃飯發愁,缺的不過是三五百文,一貫兩貫;但如今雖說他身份變了,但缺的卻是買房或者給二老蓋房的錢,這可就不是三兩貫能解決地問題了。

“這宅子儘夠住了,那兒還用買新宅!至於下人。要那麼多幹嘛。爹孃現下是不會過來的,你先別操心這個”,唐成不願意讓婦人發現自己從心底泛出的苦笑,一抿也就消失了,“對了,還有婚事的操辦,這個也得等爹孃過來拿主意,畢竟是唐家娶媳婦。章程得他們定。他們怎麼說,咱就怎麼做,你別瞎花錢”。

聽唐成這麼一說,滿臉歡喜幸福之意的婦人愣了愣,“阿成。你還拿當外人?”。

“公婆都喊了,馬上要成親了還是外人?”,唐成伸手過去捏了捏婦人的鼻子,“你剛還說我不明白老人的心。怎麼轉眼自己就犯了,就因為唐家就我這麼一個獨生兒子,這又是我的第一次婚事,所以才更要體諒爹孃地心”。

見婦人答應,唐成笑著點了點頭,“對了,我也有件事兒要跟你商量一下”。

李英紈帶起唐成的手在臉上慢慢撫動著,“出嫁從夫。有什麼事你定下就是,還商量身”。

“什麼出嫁從夫,誰說的有道理就聽誰的”,婦人的幸福感是如此的強烈,這從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清楚無比的感受到,而幸福這種東西就跟快樂一樣,是可以傳遞和傳染地,因此唐成的心裡也自然的滋生出絲絲縷縷的幸福感。陶醉在肉體歡娛餘韻中的幸福感長久且實在。“我想跟你說地是蘭草的身契。我的意思是讓她脫籍放良”。

李英紈的臉正側貼在唐成手上柔柔滑動,聽唐成說地是這件事兒。她的臉猛然頓了一下,眉頭也緊緊一皺,不過隨即便又恢復了正常,“恩,這事阿成你做主就是了,還值當得特意來說”。

見婦人答應的爽快,唐成也高興,“那好,我明天下午去縣衙時順便把她的放良文書給辦了”。

“這麼急?”,婦人盈盈笑道:“蘭草這丫頭遇到阿成你真是好福氣”。

送上來的調侃機會唐成可不會放過,“蘭草好福氣,那你遇到我就不是好福氣了?”。

正在這時,去交代車伕老李的丫頭回來了,言說飯食已經準備好了。

在這樣的時代,給賤籍身份的人放良,對於這些奴婢們而言絕對是一件大事,唐成之所以沒跟蘭草兒說,是想等明天文書辦妥後再爆個驚喜出來,但出乎意料地是婦人李英紈竟然也沒說。

吃完飯,唐成陪著她們聊了一會兒天后,便去了書房。

經過他這段時間堅持不懈的惡補,加之又有借來的筆記做指引,《四書》的自學進入了快車道,《論語》二十章已經完成,《孟子》如今也到了大半兒。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生我所欲也,義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唐成誦讀孟子到這裡時,早已沒再看書本了,同樣的文字,他也曾經在一千三百年後的某個初中課堂上朗朗而誦,隨著他一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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