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真人才。
細細看完之後,面綻笑容的韋播猛地一合素箋,“老七,這個人我要了,你可不能跟我搶”。
“你我兄弟何分彼此,你地就是我的”,這句說完,韋睿微微一頓道:“只是此子與安國相王府頗有勾連,五哥若要用他,於這一節上不得不加小心”。
“他一個山南士子能跟相王爺有什麼關係?充其量不過是感恩張亮罷了,張亮是個什麼東西能看在相王爺眼裡?老七,這事可是早就說過地”,正在興頭兒上的韋播不等韋睿再說什麼,斷然一揮手道:“還是你當日那句話,這個唐成我用定了”。
“好好好,現在這情勢可不就正是用人的時候,這到手兒的人才還能放跑了不成?弟弟不過是要哥哥留心些罷了”,說到這裡,韋睿笑指著廂房道:“用人就要先收心,五哥這就去吧!至於張亮那裡自有我去找他說話”。
且不說芙蓉樓這邊唐成與韋播互飆演技,單說太平公主聞報唐成摔門而去後,僅只微微一愣,臉上竟無意外神色。
“公主,此子太過放肆,要不要讓九郎出去傳個話兒?”。
秋冬之際的長安還是有些太乾燥了,太平公主慵懶愜意的躺在湯池之中,半閉著眼睛懶洋洋道:“不必了!這個猴崽子好機敏,真真假假連本公主都利用上了”。
這話聽得那美少年一頭霧水,不過他心中對唐成的惱怒卻是不那麼容易消的,“此子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分明是對公主的大不敬,若不讓他吃些苦頭……”。
不等美少年這句上眼藥的話說完,便見湯池中水波一翻,太平公主白嫩的手已結結實實的摑在了他臉上,這一聲脆響在封閉的浴室中份外清晰。
“多事!”,太平公主收回手時,一雙鳳眼又已恢復了剛才半閉的狀態,近日侄子李隆基多次提到唐成,看他的作為再經剛才的一試,看來三郎倒是沒說錯,這個唐成很有些意思啊。
只要能看清楚這個,要不要面見說話也就不重要了。閉目養了一會兒神後,太平公主慵懶的聲音續又響起道:“來呀,筆墨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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