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淚……
“噢,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比你要大上幾個月”。
“唐兄不僅年齡比我大,這份詩才尤其令人傾羨。樵徑非遙長寂寥,唯有幽人夜去來!此句直如從我胸中流出一般。滄海桑田五百年,龐公巖上吟此詩,唐兄此詩此情足令先賢告慰”。
“浩然賢弟呀……這個……這個……咱們不再說這首詩成不?來,喝酒,喝酒……”。
“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李白的這句詩已經最好的說明了孟浩然地性格特點,其天然自有一段風流,加之性格恬淡,心清如泉,直使與他圍酒夜話地唐成有如沐春風之感。
這一晚,龐公巖側孟浩然的茅舍中語聲不斷,吟詩聲,誦書聲,歡顏笑語聲持續了整整一夜,當窗外薄暮中地第一縷朝陽順著半開的竹窗照進來撒到唐成臉上時,他才意識到天竟然已經亮了。
相見全無備,離別兩依依。原是說好只送幾步的,但孟浩然卻一直將唐成送到了漁梁渡頭才終於肯停住腳步,唐成站在船上,一再叮嚀囑咐的則是讓孟浩然信守誓約,過些日子安頓好家裡的事情後便往金州漫遊。
回到客棧,馮海洲詫異的看著臉上喜意壓都壓不住的唐成,“大人,有什麼好事這麼高興?”。
“認識了一個好朋友,能隨意交心的好朋友”,唐成笑的無比高興,無比真摯,哈哈大笑中朗聲拽文道:“人生得一知己,何其難也!”。
便是在唐成的歡快心情中,兩人動身踏上了返回金州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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