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那依東陽之意,此事又當如何?”。
既然不願去找觀察使大人折辯,那就得拿出辦法來。三轉兩繞,就這麼會兒的功夫,原本還存著幸災樂禍之心的老馬就被緊緊給套牢了。
老馬直把滿嘴的後槽牙都給咬彎了,這才勉強維持著臉色不變,“聽說大人昨晚曾去過驛館,卻不知觀察大人都說了些什麼”。
畢竟他姚榮富是本州主官,道里的公文下來他就是第一責任人,是以這時也沒什麼隱瞞,便將昨晚與於東軍見面後地細故一一說了一遍。
“大人是說於觀察對司田曹唐成多有讚許之詞?”,這一刻,老馬雙眼熠熠,燦然生輝。
“你地意思是……”。
“既然於大人對唐成好感明顯”,老馬又抖了抖手中的公文,“那此事豈非就有了最好地料理人選!由觀察大人囑意之人來料理其交辦之事,最後事情辦的差了,觀察大人即便想說些什麼,也得稍有顧忌吧”。
“唔!”,姚榮富遲疑了一會兒,“這倒也是個不得已而為之的法子,只是那唐成位份太低,由他來主持此事,異日怕是不好說話呀”。
“本衙錄事參軍的位子不還懸著嘛,再怎麼說那也只是州內的一條路,難倒還要大人親自掛帥不成?以錄事參軍事的身份主持這修路事宜,倒是不高不低堪堪好”,見姚主簿仍有遲疑之色,老馬跟著又補充了一句道:“給他錄事參軍事也不過就是走個過場,過些日子待唐成處分了之後自然就又回來了”。
“嗯,就這麼辦吧”,姚榮富最終點頭答應時,輕輕的說了一句,“這個唐成啊……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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