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嘶嚎,“再這樣下去你會被打死的”。
“來福哥,你幫我逃了吧,我逃了夫人只有高興地,不會牽連我們的家人。等過些日子風平浪靜了,你也逃出來”。
“逃,沒有‘過所’你連城門都出不了,往那兒逃?”。
“不出城”,小桃的聲音雖弱,卻滿帶著希冀,“我打小兒有一個最知心的鄰家姐妹,四年前被鄖溪縣觀音臺村高家大娘子給買走了,前些日子聽帶家信來的村人說,那個姐妹如今隨著主子到了州城,他那主子待她好,要能找到她,我就有了躲避藏身處”。
“好,我去找,我這就去”,來福抹了一把眼淚猛地站起身來,“她主子叫啥名?”。
“唐,我只知道姓唐,從鄖溪縣衙裡來的,如今就在州衙供職”,許是說話太多,失了元氣的小桃聲音越來越低,最終暈了過去。
“我去找”,來福摸了摸小桃的額頭,看著她身上地斑斑傷痕和捆的緊緊的繩索,不覺眼淚又流了下來,“我一定找到他,我給他下跪,我給他磕頭,一定求他收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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