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差距”。
都拉赫說的都是實話,唐成點頭附和,邊呷著酒邊邊笑言道:“既是如此,葉爾勒你多跟薛東來往些便是”。
“薛都尉日日沉迷勾欄忙得很”,都拉赫雖是笑著說的這句話,但話語背後的怨氣卻是清清楚楚,“不瞞唐兄弟,薛都尉來揚州後倒是拜訪過王漢祥,至於我這府邸,空迎了幾十日,就是不見貴客上門”。
聽到這話,唐成心下大喜,藉著手中的水晶琉璃盞遮擋了臉色,語氣平常的問道:“噢,這是為何?”。
“我也使人找他身邊的從人探問過,據那人說薛都尉母族曾與我教在長安地祆祠有過土地之爭,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因是如此,薛都尉便對我揚州胡商也帶了幾分意氣”,言至此處,都拉赫臉上很是有些不快。
孃的,咱上趕著想給人送錢,人還不待見,碰見這樣的事擱誰身上都得鬱悶。
“豎子,真是豎子啊!”,這一刻唐成只覺張亮對薛東的評價真是再傳神不過了,不過這小子越草包他自然是越高興。
“那都拉赫兄長你準備怎麼辦?”。
“怎麼辦,只能使人消了他這意氣,這些日子以來,我可沒少在他從人身上花功夫”,一聲長嘆,葉爾勒苦笑著搖了搖頭。
走出都拉赫的府第時,渾身輕鬆的唐成想起剛才的經歷頗有些迷幻地感覺,宗教地消解力實在是太大了,若是換一個地方,四個赤身裸體的異族絕色圍在身邊,只要是個男人就得全身充血,但在明知這是宗教禮儀一部分地情況下,再見到那幾個胡姬一臉聖潔的樣子,剛才的唐成除了開始時浮想聯翩之外,到真正談話的時候心思反倒漸漸寧定下來,這景象就跟後世裡看到基督教全裸的聖母畫像時一樣,你就是不信仰這個宗教,但對著宗教畫時也委實生不出多少肉慾的心思來。
只是祆教的有些習俗委實太那個啥了,難怪自唐之後屢遭後世王朝的打壓,以至於影響越來越小,最後竟至於湮滅無聞。
感嘆著回了客棧,吳玉軍卻不在,他現在可謂是紅透了半邊天,現在想必正在那家勾欄裡醇酒美人的被人奉承的正爽。
唐成梳洗過後上榻躺了,一時卻沒睡意,腦子裡翻來覆去都在想著該怎麼離間本就不算好的胡商與薛東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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