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你只要出現,一定能壓住總裁的火?”
尚莞的眼神變的很是認真,半響問道:“你真的要我出現?”
喬煬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尚莞又是提醒一會:“如果更糟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其實我與邵欒晟只是以前認識,所以你別抱太大希望。”
喬煬臉上立閃陽光燦爛的笑:“你們以前就認識呀!那一定有著很深的關係。”
尚莞仰頭睨了一眼喬煬,眉宇一皺:“你這話中有話呀!什麼叫很深的關係?”
喬煬一笑:“我的意思是說總裁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對你另眼相看,不然也不會對你出事後那般緊張。”
尚莞眉宇一蹙,喬煬早就認定她和邵欒晟關係不清不楚的,不過也是不清不楚的,但也得故意解釋一下做掩飾吧!
想到這,她便板著臉說:“其實他只是擔心員工如果出事,就得揹負人命,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能不緊張?”
喬煬很會看臉色,知道尚莞這般解釋,一定是不想別人知道,於是笑了兩,應和道:“你說的這個在理,一定是總裁擔心這個才會緊張。”
尚莞見他倒是識相,滿意點頭:“只是我去他辦公室總得有個理由吧!沒有理由走進去很奇怪,一會他會以為我間歇性的神經錯亂呢?”
她的話一落,喬煬的臉又皺了,但僅只是片刻,一會,他那張明媚的臉即時笑意再閃。
“尚工,你泡杯咖啡進去。”
尚莞皺了皺眉:“可是咖啡現在不是我泡了,是秘書泡的,如果我現在泡咖啡,有點抱大腿的嫌疑。”
“哎喲,姑奶奶呀!你就別擔心這擔心那的,只要你出現在總裁跟前,就行了。”喬煬的臉即時皺成泥巴樣。
尚莞側了側首:“你是不是犯了什麼錯?”
喬煬一愣:“我沒有呀!”
“那他罵人總歸有原因吧!”
“就是我拿的這張報表,他諸多刁難,其實是他心情不爽而已。”喬熠道。
“他還挺情緒化的。”
“最近是很情緒化的,我最慘啦。”
尚莞看著他那一臉的苦澀,不由的笑了笑:“我可以幫你,但希望不會幫倒忙。”
“你真是菩薩心腸。”
“那當然,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牆頭草呀!”
喬煬心知尚莞說的是以往的事,臉上一熱,慚愧的低下首。
“我也是身在其職,聽命行事已而。”
“不管什麼原因,你都是個沒立場的傢伙。”尚莞很不給面子的噴他。
喬煬也只能任尚莞責備了,尚莞見他的頭低的不能再低,才笑道:“行了,我就幫你走一趟吧!”
喬煬點點頭,滿臉感激。
尚莞從位置上站起身,對著喬煬說:“你把那份報表給我。”
喬煬沒有明白過狀況來,尚莞推了推眼鏡,加之解釋:“我幫你送這份報表,就當是我出現在他辦公室了,如果能起作用話。”
喬煬思索片刻,將手中的報表遞給她,拿著報表,尚莞心裡已經想好了說詞,就進了邵欒晟的辦公室。
邵欒晟穿著義大利手工製作的灰色質料襯衫,領口下解開了兩顆黑曜石釦子,挺著頎長的軀幹低首的坐在辦公桌前。
尚莞一邊走,一邊打量著他,發現他因低首,削薄的髮絲額前垂直留有一片陰影,看不清他的眸色,但臉上卻明顯的有些暗沉,過份的憔悴,特別是下頜青暗色的鬍渣,更顯的他情緒不對勁。
尚莞想,昨晚他沒出現在她家,而且自從她答應他生孩子的事後,他就不曾在晚上看到他,看樣子,可能是縱慾過渡了,想到這,心頭即時嫌鄙,於是走的動靜也變大了。
邵欒晟本是煩躁的心,聽見進來的人走路弄這麼大聲響,身上即時散發滲人的寒氣,抬首,卻不想看見尚莞那抹纖瘦的身影。
一怔,身上的寒氣漸漸收聚回去,但是透過她臉上的鏡片看她眼神時,剛收起的寒氣再次釋放出來。
此時的尚莞依舊穿著不是很適身的工作套裝,臉上帶著那副黑色框架的眼鏡,長長的頭髮在腦後打了個古板的結,劉海遮住光滑的額頭,乍看之下,外表真的很平庸。
但是她渾身散發出來氣質卻是裝飾難以掩飾的,特別是她清眸裡的任何情緒,邵欒晟都能一眼看穿。
她走到他辦公桌跟前,將手中的報表遞了過去。
“這是喬助理讓我轉交的報表。”
語氣很是淡寡。
邵欒晟蹙了蹙眉,語氣不佳:“他人呢?他不自已拿進來?”
“他內傷了,所以躲在洗手間的角落療傷去了。”語氣依舊很淡寡。
邵欒晟的眉蹙成一條繩,將他的深邃的眸子也一併遮了去。
“他內傷?”
尚莞迎上他那看不清神色的視線,扯了個笑:“是呀!他說他今天碰見某個荷爾蒙失調的人,被哄炮的全身是傷,所以死皮賴臉的央求我替他送進來。”
邵欒晟聽出尚莞在拐著彎罵他,難道她眼裡的嫌鄙就是因為這個,想到這心頭不怒了。至於為什麼?他也不清楚。
也許幾天沒見她,心頭想見她,但是被那道簾子擋住了,才會不爽的朝下屬發火,只是看到她時,他心頭的怒火被壓了下去,於是冷冷應了一聲。
“那你怎麼不怕被哄炮?”
“我又不是沒哄炮過,練就了一本銅牆鐵壁的身軀了,還怕什麼哄炮。”尚莞一副無奈。
邵欒晟突然無話,心頭清楚,這幾年她在萬宏過的是什麼樣日子,所以語氣也柔了幾分。
“你額頭還痛不痛?”
“謝謝關心,沒事了。”
聽著她如此生疏的語氣,心頭又是煩躁,這時,傳來尚莞的詢問。
“我聽說你把那幾個推我的人送進了公安局?”
他眸神一冷:“這種故意傷害不該進公安局嗎?”
“也許,人家只是小惡作劇一下,你已把人家炒了,就沒必要把她們送進那種地方。”
邵欒晟急了:“我說你對別人怎麼就那麼仁慈,唯獨對我就狠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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