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勉為其難的吃了對方。可是,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有吃到啊。這個女人一直這樣舉著武器,那也不是辦法啊。這不,四周看熱鬧的官兵,是越來越多了。
這時候,獨孤獵正悄悄的從女子的後方靠近,試圖從背後奪取那女子的武器。但是,這個女子竟然也是相當的警惕,發現獨孤獵靠近,立刻轉頭盯著他。獨孤獵無奈,只好暫時停下腳步。
“張準,你這個惡魔!”
“你要是敢上前,我就殺了你!”
白衣女子舉著匕首,氣勢洶洶的說道。
她努力的想要做出兇惡的動作,試圖阻止準的靠近,可是身邊的虎賁軍軍官,都看出來了,這女人顯然是個雛兒,根本不懂得用匕首,更不要說殺了張準了。張準只需要翹個手指,都可以直接將她從甲板上掃入大海。她的命運,完全取決於張準要不要憐香惜玉了。
“你到底是誰?”
“你要做什麼?”
張準拉下臉來,冷冷的問道。
他是真的有點氣惱了。我都沒認識你,憑什麼叫我惡魔?好像還是我從大海上將你救起來的,現在反過來咬我一口了?
張準的語氣不善,周圍的虎賁軍軍官,便當悄悄的尋找攻擊的機會,試圖將這個女子拿下。
驀然間,這名女子,竟然舉起匕首,向自己的脖子抹過去。
她要自殺!
周圍的人頓時都愣住了。
我說,姑娘,你需要這麼激動嗎?
張準也是微微一怔。對方僅僅聽了自己的名字,就做出如此過激的反應,當真是不可思議。她真的和自己,有那麼大的仇怨嗎?這一刻,張準還真是不信邪了。對方要是這樣自殺了,他還真是有點解釋不清了。
“嗤!”
張準一抬手,一枚細針就飛出去了。
這是他最後的防身技巧,是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才慢慢鍛煉出來的。在前世,什麼時候都有手槍、匕首之類的防身,飛針之類的技巧,基本上用不上。但是這年代的短火銃,真的有點不靠譜,只能打一槍,最終,張準就琢磨了這飛針的技巧。
“嗤!”
細針準確的釘入白衣女子的手腕。
“噹啷!”
匕首掉落在甲板上。
周圍的虎賁軍軍官,立刻一擁而上,試圖將白衣女子摁倒。
“不管她。”
張準冷冷的說道。
獨孤獵等人都停住腳步,包圍在白衣女子的身邊。
“你到底是誰?”
張準慢慢的走到白衣女子的面前,沉聲喝道。
“呸!”
“你這個惡魔!”
白衣女子憤怒的叫道。
忽然間,她的神色動作,有點怪異,似乎是要咬什麼。
“不好!”
張準臉色再次微微一變。
原來,這個女人,居然要咬舌自盡。
“草!”
張準這次是徹底的惱了。
我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呢,你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自殺,這是要故意栽贓嫁禍嗎?你要是真的這樣死了,沒準什麼時候,外面就要傳言老子始亂終棄,吃過就扔什麼的,嚴重的敗壞老子的光輝形象。可是,老子還沒碰過你半根手指呢!
說不得,張準一伸手,就握著她的下巴,輕微一用力,就錯位了她的下頜。女子還是憤怒的盯著張準,一點都沒有屈服的味道。張準也不客氣,手掌順著白衣女子的身體,快速的一路搜查下來,連最私隱的部位都不放過。
他可不想這女人的身上,還帶有匕首之類的武器。倒不是擔心她刺殺自己,而是擔心她自殺。他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某個重***謀當中的一環。要是她死在自己的面前,別人就有足夠的理由,要自己承擔責任。
張準當然不怕承擔責任,以朝鮮人或者韃子的本事,還沒有能力讓張準感覺到壓力。問題是,這件事的確很冤是不是?你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突然面前出現一個女人,在你的面前自殺了,結果後面一群人上來,七嘴八舌的說你的不是,你能受得了嗎?你總不能將這些人都全部殺掉吧?
結果,被張準這麼一觸碰,那白衣女子的反應,更加的激烈了。特別的是張準的手,毫不客氣的搜查她的胸脯,還有兩腿之間,她的臉色頓時張紅的可怕。她想要伸腿踢張準,結果被張準握著她的腳踝,然後用力的一擲。白銀女子吃痛不過,只好乖乖的縮回腿來。
確信白衣女子身上沒有武器以後,張準才站起來,凝視著白衣女子的眼睛,冷冷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白衣女子還是拒絕回答,用力的抿著薄薄的嘴唇。只有高聳的胸膛,急促的起伏,如同某種神奇的韻律,吸引了不少年輕人的目光。看得出,她對張準,的確還是滿肚子的怨氣的。沒有人搞得清,她為什麼如此憎恨張準,就連張準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越不知道,張準就越是要弄清楚。你丫的,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搞你。你要是真的想設計什麼陰謀對付我,我一定搞死你不可!張準最恨的,就是有人背後暗算自己了。他發誓,一定要將幕後的主謀給掏出來!
“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
張準有點惱羞成怒的問道。
白衣女子依然是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就是不肯說話。別看她的外表柔弱,內心倒是挺堅強的,對張準的兇巴巴,就是熟視無睹。要是換了別的女人,在張準的淫威下,早就承受不住了。
張準感覺又是惱怒,又是鬱悶的,只好揮揮手,冷冷的說道:“將她們關起來!派人十二個時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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