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葬送你們的大好前程。”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要是你們因為這個原因殺人,我是不會手軟的。哪怕是我身邊的警衛,如果犯下這樣的錯誤,我同樣不會饒恕他。”
“我在這裡專門開會,提醒你們注意這方面的事情,就是不想你們當中的任何人,因為女人的事情,葬送了自己。這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在戰場上捐軀,是烈士,是英雄,是受人敬仰的。但是如果因為犯錯而被槍斃,那就是壞蛋了,是要被人唾罵的。”
張準的語調慢慢的低沉下來,說話的語速也是越來越慢,以便讓下面的每個人,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同時,他自己也是在慢慢的整理自身的思緒,以便讓自己的意思,表達得更加的清楚。
下面的軍官,神色也漸漸的嚴肅起來。即使是某些平時比較活潑好動,甚至是比較輕佻的軍官,都能從張準低沉的語調裡面,察覺張準的決心。他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要是他們真的犯錯了,張準真的會槍斃他們的。據說虎賁軍軍事法庭正在組建,而擔任軍事法庭庭長的,正是張準本人。
說到最後,張準舉起兩個手指頭,一字一頓的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兩個事,我希望在場的每個人都做到。第一,管好手裡的槍。第二,管好胯下的槍。大家要對自己負責,就要時時刻刻的記住這兩點。散會。”
所有的軍官,聽到張準這樣的話語,都憋得非常的辛苦。不少人的臉色,都憋得發紫了。幸好,張準很快宣佈散會,他們才急急忙忙的走到外面,然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都督大人這樣子開會,當真是要人命啊!不過,都督大人的警告,倒是深深的刻印在腦海裡了,輕易不會忘記。
王時德看張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宣佈散會以後,便來到張準的面前,謹慎的問道:“大人,你剛才的講話,要形成條令下發,傳達到所有的部隊嗎?”
張準點點頭,慎重的說道:“要!而且要儘快!”
王時德不敢怠慢,急忙將張準的意思,轉化為嚴肅的條文。當然,張準太粗俗太直白的語言,是不能寫上去的。不過,基本上意思是到位了,重點就是在殺人償命這一條上。相信下面的軍官,又或者是士兵,經過識字官的解釋以後,基本上都能明白的。
張準忽然叫道:“陸伊典,你們都來一下。”
陸伊典等人急忙過來,滿身的不安。他們敢斷定,兩天前的事情,張準絕對是看到了。今天的這個會議,張準針對的物件裡面,也有他們狙擊手分隊的這些人。話說,張準剛才說話的時候,他們的一顆心,就在七上八下的跳動,非常的不安。
張準看了他們一眼,不動聲色的說道:“兩天前的情形,我都看到了。”
幾個小夥子,頓時臉色都有些通紅起來,想要說些什麼,又不好說的。都犯錯誤了,還說啥呢?
張準感覺自己有點嚴肅過頭了,嚇到了身邊的人了,便笑著說道:“別怕,剛才的話,只是提醒你們,不要違反紀律。只要你們不違反紀律,你們的一切求愛行動,我都是積極支援的。必要的時候,你們讓我做媒人也可以。”
“啊?大人你做媒人?”劉芒失聲說道。
“這個……”張準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下巴,感覺有些不妥似的,慢慢的說道:“我做媒人不太合適,不會說話。萬一將事情搞砸了,反而不美。這樣吧,我讓玉情出面,給你們做媒,她的嘴皮子功夫厲害,死人都能說得活過來,一定是馬到功成。”
幾個年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覺自己的心情,就好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剛才還非常的緊張,患得患失的,現在又非常的喜悅,好像是喝了蜜糖一樣,這一張一弛的變化,太過激烈,就算是究竟戰爭的他們,短時間也沒有法子立刻適應過來。
好吧,都督大人都親口許諾了,他們的確是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問題是,他們其實也就是有那樣的念頭,還沒有完全想好了。現在,突然說,要成家立業了,他們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呢。再說,一天到晚都在打仗,也沒有時間搞這種事情啊。
張準皺眉說道:“怎麼?你們不用我出面?”
劉芒急忙說道:“要,要,要,當然要了!只是,這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我們說了不算啊!”
張準皺眉說道:“我這不是提醒你們,得抓緊嗎?僧多粥少,你們自己不抓緊,別人就全部搶走了。要是看上了,就得努力。誰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姑娘啊?嗯,不要耽誤正經事啊!”
劉芒明顯茫然的說道:“大人,我們該怎麼辦呢?”
張準被這個問題給打敗了。他忽然想起來了,這個時代,在明國的土地上,好像還沒有***戀愛的觀念。所謂的泡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這個時代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門當戶對,明媒正娶……約人逛街,打電話,寫情書……都用不上。算了,這些事情,還是交給姬玉情去搞吧,好像她也挺喜歡做媒人的。
“我來處理吧!”張準大包大攬的說道。
“好嘞!”劉芒等人情不自禁的叫好。
“娶過門以後,可不許對人家不好啊!”張準又提醒說道。
“中,中,中。”劉芒等人忙不迭的答應。
張準揮揮手,劉芒等人興沖沖的去了。
幾個小夥子走了以後,張準把自己做的事情,梳理一遍,忽然情不自禁的搖搖頭,然後笑起來。自己這個虎賁軍大都督,都在忙些什麼啊?居然開始***心身邊人的婚事了?真是閒得蛋疼啊!
正在自嘲的時候,魏大哥前來報告:“大人,卞玉京姑娘求見。”
張準有點奇怪,卞玉京來找自己做什麼?哦,歸還自己的戰馬。他點點頭,隨口說道:“請。”
卞玉京很快進來,嫣然微笑著說道:“都督大人,你的戰馬,我已經還給你的部下了。”
張準點點頭,隨意的說道:“好。”
卞玉京眼珠子一轉,審視張準片刻,有意無意的說道:“都督大人好像有點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張準老老實實的說道:“外面盛傳,我乃是荒淫無恥之輩,為了撇清這個謠言,我需要距離你遠一點。一會兒你從這裡走出去,不知道有心人又得怎麼描述我的荒淫無恥了。”
卞玉京嫣然一笑,不以為然的說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以都督大人的膽量,難道會害怕這小小的流言蜚語?大丈夫做事,站得直,行得正,光明磊落,怕那些小人做什麼?”
張準笑了笑,搖搖頭,微微苦笑著說道:“卞姑娘能理解我張某人,其他人未必啊!”
卞玉京眼珠子一轉,溫柔的說道:“大人,你可以叫我賽賽的。”
張準搖搖頭,斷然說道:“那可不行。這個稱呼要是傳出去,我張某人的荒淫無恥,又要罪加一等了。為了我的名聲起見,還請卞姑娘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卞玉京嫣然一笑,那顆若隱若現的美人痣跳動了幾下,有點諷刺意味的說道:“真是想不到,外面傳說荒淫無恥的都督大人,居然如此的小心謹慎,當真是流言可畏啊!不知道都督大人的身邊,到底有多少的女人?要是妻妾歌姬什麼的加在一起,不超過一百人的話,連江南的富商都比不上呢。揚州八大鹽商,哪個家裡的妻妾歌姬加起來,沒有上百人的?”
張準不跟她胡扯,徑直說道:“要是沒有公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卞玉京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想跟都督大人說說江南的情況,這算不算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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