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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我就是張玉麟!(1/2)

作者:拉丁海十三郎
第161章 我就是張玉麟!

其他的韃子,同樣感覺到無比的絕望。四百多上岸的韃子,這時候能夠安然無恙的撤退到海灘上的,只有二三十人左右。其他的同伴,要麼是已經倒在了地上,要麼就是還在毛家屯裡面掙扎。最先跑出來的人,還以為自己可以逃出生天,留得一條性命,沒想到,明軍連水師戰船都準備好了!

火銃!

地雷!

水師!

浮山城的明軍,到底是什麼部隊啊?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啊!

木各答忽然覺得,舒布魯實在是太愚蠢!

孫之獬根本不是要借韃子的手來消滅浮山城的明軍,而是要借浮山城的明軍來消滅田橫島的韃子!可憐舒布魯堂堂大金國的甲喇章京,竟然連這樣的陰謀都沒有看出來!

上當了!

受騙了!

他們完全是被孫之獬給耍了!

“轟隆隆!”

正在全部韃子悲憤無比的時候,第三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

木各答茫然的回頭,只看到十字路口周圍,被強烈的爆炸籠罩。不用問,肯定又是明軍佈設地雷爆炸了。不用看,就知道剛才聚集在十字路口周圍的幾十名韃子,肯定全部都消失了。

果然,當硝煙逐漸的散去,十字路口附近已經是一片的狼籍,再也看不到豎著的韃子了。天空中不斷的有雜物掉下來,韃子的肢體也在其中。只是,誰也辨別不出來,這些肢體,到底是屬於哪個韃子的。

好大一會兒以後,在爆炸形成的大坑附近,才有零星的韃子出現。他們好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蹦一跳的從大坑的邊沿走過,僥倖的回到海灘上。更有韃子實在是被地雷完全嚇懵了,再也不敢移動半步,死死的呆在原地不敢動。

當然,三聲巨響過後,毛家屯的損失,也是巨大,至少有一半的茅草屋,都被強大無比的衝擊波給推倒了。木各答從海灘上看過去,毛家屯就和被他們強掠過一樣。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不要說他們沒有真正的搶掠毛家屯,就算是真正的搶掠過了,得到的一點點好處,又怎麼頂得上他們自身的損失?

失策!

嚴重失策!

漢狗實在是太狡猾了!

木各答滿腹的怨念縈繞,彷彿要衝天而出。

他恨的不是對手的張準,而是孫之獬!正是他,將幾百名的韃子,扔到了浮山城的這個火坑裡面!轉眼間,他們就被焚燒的支離破碎,慘不忍睹!舒布魯大人要是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輪到我們進攻了!”

“第一協,從左邊包抄!”

“第二協,從右邊包抄!”

三個大禮包送出以後,張準大聲喝道。

早就嚴陣以待的護衛隊其他戰士,立刻排隊湧上。

這時候,在毛家屯的某些角落,還有潛藏的韃子。他們有的是害怕地雷的爆炸,不敢走道路,於是潛伏在各個茅草屋中間,等待給予敵人致命一擊的機會。更多的韃子,卻是隱藏在茅草屋、柴火堆、豬圈、碎石堆等地方,利用地形的掩護,負隅頑抗。

儘管遭受了重大的打擊,大部分的韃子,都已經被幹掉,但是,想要這些殘餘的韃子投降,卻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韃子好像還沒有主動投降的先例。張準也根本沒有設想過這樣的可能。護衛隊也不準備接受韃子的投降。

所有的韃子,今晚都必須被幹掉!

這是唯一的作戰方針!

說是包抄,其實就是一個扇形,不可能向冷兵器時代那樣,真的從不同的方向包抄。因為,米尼彈的射程太遠,要是有同伴從對面逼近,說不定會誤傷到同伴的。這大概也是使用虎賁銃的一個小小的遺憾吧。為此,他們以夥為單位,組成一個個的戰鬥隊形,互相掩護著,向海灘的方向壓縮過去。

這樣一來,就算韃子試圖襲擊,也無法完全得手的。當然,韃子的箭術,還是極其令人稱道的。護衛隊的戰士,在前進的過程中,遭遇到冷箭的襲擊,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想要零傷亡的消滅這些韃子,根本不可能。虎賁銃的威力,還沒有達到完全掌控戰場的地步。

為了對付韃子的弓箭手,張準也是煞費心思的。戰士們互相掩護,隊形卻是拉得比較開,這樣可以有效的防止韃子的連珠箭。是的,有些韃子能夠同時射出三支箭鏃。要是隊形密集的話,一旦被射中,就是兩三人一起受傷。

“跟緊一點。”

“每個人都密切注意自己的前面!”

彭勃指揮著麾下的十多名戰士,慢慢的搜尋前進。

這裡是他的家,他對毛家屯的一切,當然非常的熟悉。但是,這並不能降低彭勃內心的緊張。無論是誰,面對韃子,多少都有些緊張。尤其是在短距離接戰的時候。畢竟,韃子的近距離作戰能力,是相當突出的。事實上,對於韃子,護衛隊的全部戰士們,都是有緊張情緒的。張準從來不諱言這一點。

這種緊張的情緒,認真追究起因的話,可能要追究到楊凱德、陳國喜、毛三爺等老人的身上。當初,他們從遼東回來的時候,對韃子的戰鬥力印象非常深刻,因此,在平時交談的時候,無意中會說起韃子是如何如何的殘暴,如何如何的厲害,如何如何的不怕死。

這樣的言論,自然讓眾多的年輕人,在幼小的心靈中,種下對韃子仇恨的同時,卻也不知不覺間,擁有了對韃子的先天的恐懼。說得難聽一點,對於韃子的恐懼,乃是先天的。這種先天的恐懼,張準也沒有辦法迅速的清除。這不是靠一兩句話的開導和鼓勵就能夠做到的,必須透過一系列的戰鬥勝利來實現。

幸好,在上次韃子襲擊毛家屯的時候,張準帶領的護衛隊,就給了韃子迎頭痛擊,還殺了十幾個韃子。這場戰鬥的勝利,在一定的程度上,有效的消除了大家對韃子的恐懼感。否則,現在的護衛隊戰士,在近距離面對韃子的時候,不會僅僅是緊張而已,恐懼都是有可能的。不過,張準相信,這一場戰鬥結束以後,護衛隊戰士對韃子的緊張情緒,將徹底的消除。

勝利就是最好的特效藥!

“嘎嘎!”

忽然間,從前面的茅草屋中,衝出來一個韃子。

他揮舞著鐵叉,瞪著滾圓的雙眼,惡狠狠的向彭勃他們衝來。

很多不知道底細的人,都認為韃子就是弓箭手,都是能夠百步穿楊的弓箭手,往往在數十丈之外,就能夠射殺敵人。其實,這是不準確的。韃子固然善射,擁有大量的優秀的弓箭手,但是,步戰才是他們的強項。每次大戰,韃子最後擊潰對手,都是依靠步戰,而不是依靠弓箭。

例子不勝列舉。比如說,鰲拜就是步戰的高手。無論是在攻佔皮島的戰鬥,又或者是松山大戰中,鰲拜都是清軍的陷陣先鋒。傳說,他每次戰鬥,都雙手揮舞幾十斤重的斧頭,劈開明軍的防線,所向披靡,殺敵無數,因此才獲得滿洲第一勇士的稱號。如果單純依靠箭術的話,是沒有這樣的稱號的。

明軍固然對韃子的箭術非常的忌憚,但是對韃子的步戰,更是畏懼。兩軍貼身肉搏,即使是明軍的數量大大佔據優勢,同樣潰敗。即使是關寧鐵騎那樣的精銳,也要在數倍兵力於韃子的情況下,才敢硬拼的。一對一,關寧鐵騎還真的沒有什麼勝算。所以,韃子對於步戰肉搏,是很有信心。

彭勃面前的這個韃子,就是如此。

護衛隊的迎頭痛擊,讓大部分的韃子,失魂落魄,幾乎喪失戰鬥力。但是,也讓部分的韃子,陷入了半瘋狂的狀態。這些韃子,多半都是老兵,兇殘冷酷。他們從來不愛惜自己的性命。他們唯一的嗜好,就是在自己倒下之前,殺死更多的對手。豐富的戰鬥經驗,讓他們懂得怎麼行動,才能給對手造成最大的創傷。

彭勃面前的這個韃子,同樣如此。

這個韃子和彭勃等人的距離,不到三丈。這個距離,其實就是一息間的距離,幾個箭步就能夠到達。這個韃子深信,只要自己殺入明軍的隊伍中,造成混亂,明軍的火銃優勢就無法發揮。接下來,他就可以瘋狂的屠戮對手了。

“韃子!”

護衛隊立刻有戰士發現韃子的存在。

虎賁銃的槍口,迅速瞄準對方。

韃子的鋼叉,高高的舉了起來,目露兇光,箭步向前。

他和護衛隊戰士的距離,轉眼間已經不足兩丈!

“砰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響起。

兇狠的米尼彈,準確的打在這個韃子的身上,爆發出朵朵的血花。

這個韃子的動作,頓時瞬間凝結。高舉的鐵叉,無聲無息的掉下來。由於距離實在是太近了,這個韃子的身體,被米尼彈的強大動能,推得向後倒下。但是,他的眼睛,依然是睜得老大老大的。

他無法相信,自己的偷襲,居然沒有成功!

他和對手之間的距離,只有短短的不足一丈!

一丈!

只有一丈!

這根本不是距離!

只要一個箭步,他就能夠殺了對面的明軍!

但是,殘酷的事實告訴他:

一切,都終結了。

“噗!”

韃子的屍體,仰面倒下。

射擊後的護衛隊戰士,立刻重新裝填。

其餘的戰士,則負責繼續警戒。

很快,重新裝填完畢。

“前進!”

彭勃繼續叫道。

隊伍繼續前進。

“嗖!”

突然間,一枚箭鏃凌空飛來。

一個護衛隊戰士中彈倒下。

“砰砰砰!”

但是同時,虎賁銃的槍聲也響了。

那個施放冷箭的韃子,在射出了第一箭以後,就被米尼彈打成了血洞,搖搖晃晃的從柴草堆的背後跌出來。茅草堆的柴火,還有薄薄的皮甲,根本不能阻擋米尼彈的殺傷。

受傷的戰士,迅速被門板抬走。

後面協同作戰的游擊隊和武工隊,專門負責這種事情。

“繼續前進!”

重新裝填完畢以後,彭勃帶領戰士們繼續前進。

“砰!”

零星的槍聲斷斷續續的傳來,顯得有些冷清,有些單調。

陸陸續續的有韃子出現,給護衛隊戰士造成損傷。但是,韃子自己,也無一例外被嚴陣以待的虎賁銃,送入了地獄。事實上,只要韃子現身,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

“哪怕是一個換一個,我們也賺了!”

張準曾經做過最冷酷的戰損評價,對傷亡也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護衛隊的傷亡,遠遠低於韃子的死傷。

在戰場上,好像彭勃這樣的隊伍,至少有十幾只,他們互相掩護著,交替前進。儘管他們要付出一些代價,時不時的有人死傷,但是,所有的韃子,都被他們逐一的肅清。

這時候,從左側包抄的楊致遠等人,還有從右側包抄的郝林勇等人,也先後切入了戰場當中。有了生力軍的加入,護衛隊的清剿行動,就更加的快捷了。同時,由於從不同的方向包抄,韃子也無法有效的隱藏自己。而無法有效的隱藏自己,在虎賁銃的面前,就是一個字:死。

即使是最堅強最彪悍的韃子,這時候也承受不住了,他們不得不全面撤退。然而,當他們離開茅草屋,來到海灘上的時候,他們忽然發現,這是個致命的錯誤。在平坦而空曠的海灘上,面對虎賁銃的射擊,他們根本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更令他們沮喪的是,他們看到的,乃是木各答從來沒有過的驚恐神情。這樣的表情,出現在一個牛錄章京的臉上,說明他對這場戰鬥,也已經完全絕望了。指揮官都已經完全絕望,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說了。

事實上,木各答的確是又急又怒,又相當的驚恐。

他萬萬沒有想到,戰鬥居然會是這樣的。

本來穩操勝券的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

浮山所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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