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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老三篇 完

作者:慕容鵡
本章副標題:吱——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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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現代文學是以“五四”新文化運動為起點的,這次運動可以說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場反對文言文,提倡白話文的語言革命。

這場語言革命與中國現代文學的整體發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對整個現代文學有著深遠的影響。

在白話文運動中,湧現出了一個又一個在這一領域進行探索的知識分子。他們從語言、韻律、表現方法等方面做出了了不懈的研究和探索。

作為新文化運動的代表人物,袁燕倏在中國現代文學詩歌史上有著無法取代甚至可以說獨一無二的重要地位。他的詩歌中獨特的藝術魅力以及開創性的創作傾向無疑折服了很多讀者,可以說是現代中國文學中難得的財富。

袁燕倏又是一位極具語言天賦的詩人,他不但用中文創作詩歌,還使用了全世界主要語言,比如英、日、法、德。甚至印地語來寫作。因此他也是二十世紀現代詩的引領者,沒有之一。

他的朋友T-S-艾略特評價道,他的才華,無處安放。

他的朋友徐志摩說,我作詩是因為兩個人,一個是袁,一個是林。

而那個“林”卻說,袁燕倏不但教她作詩,而且還教她做人……

是了,她是他的第一位女弟子,時人戲稱為“袁門大師姐”。

袁燕倏本人曾經在講課時提到:詩歌是詩人內心深處發出來的微茫的低聲細語。

這句話充分表明了袁燕倏的詩學概念,詩歌是內心深處真實想法的再現;詩歌是情緒飽和之後的產物;詩歌的創作應該是自由的,沒有約束的,不重雕飾的。

而且袁燕倏很早就奠定了自己的詩歌風格,他最早在1921年發表的“老三篇”之中就可以窺見他的創作理念。

當時他患上了急性肺結核,他大概是歷史上潛伏期最短的肺結核病人,性命懸於一線。而在這樣的絕境之中,同病魔做著頑強鬥爭的他開始創作詩歌。

最讓人訝異的是,他最早使用的語言的並非是母語中文和他早就嫻熟了的英文,而是剛學會的日文,那就是日後風靡全日本的《不畏風雨》。

用一個字形容袁燕倏的《不畏風雨》,那就是——質。

大概正因為他是初學者的關係,整首詩歌文字質樸得如同鄉間的農夫自述,卻有著打動人心靈的力量。

難怪日本三大文豪之一的森歐外特別喜愛這首詩歌,讚譽袁燕倏為“二十世紀的白樂天”。

1921年底當他得知袁先生回到上海的時候歡欣鼓舞,要去中國拜會,可惜1922年初他因病去世了。(筆者注:另外兩位是夏目漱石和芥川龍之介。)

後來袁燕倏訪問日本還特意去了森鷗外的墓地,把自己親手寫的《不畏風雨》燒給了他。

所謂詩不重文,說的就是這種詩歌了。

用一個字概括他的《我愛這土地》,那就是——志。

這首詩中一讀之下就能感受到作者內心飽含著的愛國之情,以及作者當時壯志難酬的悲愴之心,

難怪和鴻漸先生齊名的魯迅先生特別喜愛這首詩歌,還說過“我們這一代的文人是不幸的,因為有鴻漸。”

1936年魯迅先生逝世的時候,袁燕倏恰好不在國內。當他得知此噩耗之後,把自己親手寫的《我愛這土地》燒給了他。

所謂詩為心聲,說的就是這種詩歌了。

用一個描述他的《我死於英俊》,那就是——知。

其實這首詩是最為典型的知識分子的詩歌作品。

不同於《不畏風雨》,這首詩需要一定的閱讀能力才能體會其中的妙處;也不同於《我愛這土地》,這首詩需要仔細琢磨才能明白作者在說些什麼。

《我死於英俊》用簡潔的格式和幽默的語言,闡述著豐富的思想和深邃的哲理。

如果能夠讀得懂這首詩,那就會知道作者是一個偉大的詩人,擁有一顆偉大的靈魂。

就像英國著名詩人威廉-巴特勒-葉芝(William Butler Yeats)說的,袁燕倏是一個擁有上帝賜與的無與倫比的敏感之心和點睛之筆的幸運兒。

1939年,葉芝去世的時候,袁燕倏因為被英國政府列為不受歡迎的人而無法去倫敦參加葬禮,只好把自己親手寫的《我死於英俊》燒給了他。

所謂詩才天授,說的就是這種詩歌了。

不得不說,袁燕倏是一個非常詼諧的文學家,《我死於英俊》被他本人翻譯成了中文,名字叫做《帥死了》。

關於這首詩還有一椿軼事,公開發表之後,有人質疑袁燕倏是抄襲自艾米麗-狄金森的《我死於美麗》,,除了把Beauty改為Handsome之外,兩首詩根本一模一樣。

可是袁燕倏發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狄金森女士的原作。他說在重病昏迷的時候,自己總是聽到耳邊有位女士在吟誦著這首詩,於是就記錄了下來。

這就成了一起著名的靈異事件。有靈異專家聲稱,袁燕倏擁有的詩人靈魂,這才吸引了狄金森女士的詩人靈魂。

當時其他文學家也為袁燕倏辯護,說他這樣的天才詩人根本不用抄襲別人。有可能他是無意之中聽到有人唸了這首詩,這才記在了腦海之中。

後來,袁燕倏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資助出版了狄金森詩歌全集,並把所有版稅交給了狄金森的家人。

不過要指出的是,袁燕倏並不怎麼重視單純的詩歌創作,比起詩歌他更喜愛寫作歌曲。他曾經說過,不能唱的詩歌那還算什麼詩“歌”。

這一點上他倒是和他的朋友徐志摩頗有共同語言,後者所屬的新月派就不滿於“五四“以後“自由詩人“忽視詩藝的作風,提倡新格律詩。

但是1927年春徐志摩邀請同在上海的他加入新月派的時候,他果斷拒絕了。(筆者注:新月派最早在1926年春就誕生了,當時以帝都的《晨報副刊》為陣地,到了1927春,新月派移師到了魔都。)

拒絕的理由是自己馬上要辦很多喪事,根本沒有功夫寫詩。

至於他要辦誰的喪事,歷史上有著詳盡的記載。

日後有人問起過他關於詩歌流派的問題,袁燕倏表示要是自己真的屬於某個派別,那就是舊日派。

因為他發表詩作的一個常用筆名就是——舊日支配者……”

——節選自《論袁燕倏的詩歌之美和對白話文運動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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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又“水”了一章。

慕容要辯解一下,這本破書本來就是腦洞文,腦洞和劇情是一樣重要滴。

不過我覺得你們都病得挺厲害的,應該不用解釋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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