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損害的表情,十分委屈地道:“雨僧兄此言差矣,兄弟我怎麼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呢!”
吳大師啼笑皆非地說道:“鴻漸兄,你方才還在說什麼新文化運動什麼打倒孔家店什麼道統之爭,如今怎麼又來這一套封建迷信呢?”
我們的袁大師眨巴著眼睛道:“雨僧兄,這沒毛病啊。你們儒家的孔子不語怪力亂神,那麼兄弟我這樣的非儒自然要說說這怪力亂神了啊。”
吳宓搖著頭道:“好了,鴻漸兄……”
“鐺……鐺!”
就在此時,吸菸室中的落地大鐘響了起來,眾人聞聲一看,此時已經是深夜十點了。
哈佛三傑對視一眼,全都站起身來。
吳大師道:“都已經這麼晚了,叨擾鴻漸兄許久,我等也該告辭了……”
“這樣啊……”袁燕倏也看了看鐘,點點頭道,“那兄弟我讓司機送你們回酒店。不過兄弟我還是有些話不吐不快啊!”
“鴻漸兄,請說。”
算命大師指著吳宓的眉毛道:“雨僧兄,你五官不錯就是這保壽宮長得不好,不但晚運堪憂,而且眉毛逆亂,這幾年必有桃花之劫啊。”
“兄弟我送你一句話,望雨僧兄謹記。那就是……”
“相親有風險,婚姻需謹慎!”
袁公善相,每言輒中,出神入化。
昔在紐約,袁公曾誡涇陽吳宓婚姻之事。後果一語成讖。、
因袁公膚白量宏,時人稱其,白-食-麻-衣。”
——節選自《民國世說新語-神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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