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標題:復活節就不能去馬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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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與約翰-約瑟夫-潘興的關係達成敵對。”
“大師球,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我們的袁大師不是中流砥柱之果軍,說這話並不是打腫臉充胖子。
得罪了潘興又怎麼樣,這老小子今年都六十歲了,也就再能當幾年的陸軍總參謀長。這年頭的王師又管不到賽里斯頭上,能奈他何?
何況他主要是要藉助美利堅一等人的力量,和二等人關係壞一點那就壞一點吧,沒什麼了不起的。
再者說,今天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自己豈不是就贏得了西點軍校校長的好感。
雖說駐紮在菲律賓的王師戰鬥力十分令人懷疑,不過人家王師財大氣粗,手指縫裡稍微露點東西出來就能讓南洋那邊吃得肚脹氣飽了。這才是關鍵之所在!
“袁先生,你實在是、實在是……哎……”康納少將也只能長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少將先生。誠實,這才是一位紳士最為重要的品質。至少我一向是這麼認為。”袁燕倏噴了一口青煙道,“我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嗎?我贊同福熙元帥的意見,一場戰爭已經寫在了《凡爾賽合約》裡面。難道你不是這麼認為的嗎?”
“這……”這次輪到康納少將啞口無言了。
艾森豪忍不住介面道:“袁先生,想不到你也有這樣的看法。不過……”
話說喬治-巴頓為什麼把德懷特-艾森豪威爾視為知己呢?
因為巴頓和艾森豪都已經意識到了下一次戰爭中坦克的重要性。他們認為坦克才是陸軍的未來。
閃電戰也並非是三德子的專利,“紅色拿破崙”圖哈切夫斯基和“蘇聯作戰藝術之父”特里安達菲洛夫他們不就搗鼓出了一個大縱深理論嗎。特里那個洛夫不太有名是因為他在1931年飛機失事摔死了。這個事故使得蘇聯開始禁止高階領導幹部再乘坐飛機。
可是當鋼鐵同志上臺決定搞“一國社會主義”而不是像托洛斯基搞“世界革命”之後,大縱深理論就沒有什麼用武之地了。
除了北極熊的這兩位之外,牛牛有富勒,高盧雞有戴高樂,白頭鷹這裡有巴頓和艾森豪。然而……這些有能力搞閃電戰的列強的軍事當局對坦克戰壓根就沒有什麼興趣。
這不能完全怪這幾個國家的軍事長官太過因循守舊不肯與時俱進,而是英法美這三大列強去搞閃電戰,他們這是要去戰誰的孃親啊?
英國難道要搞一大堆“兩棲坦克騎士”橫渡英吉利海峽重演英法百年戰爭嗎?法國難道是要再出一個“裝甲皇帝拿破崙”來統一歐洲大陸嗎?不得不說,這兩個場景實在是太魔幻,太“內燃朋克”了。
而美國難道是要平加鎮墨嗎……就算他們真的要混一北美大陸也用不著上坦克。
既然沒有這個戰略需求,這三大列強的軍事當局除非預算多到花不掉,不然搞個毛的坦克叢集啊?
當然啦,小日本應該是想搞的。不過他們要搞這玩意,全國適齡女性一起出國賣那啥估計也是不夠的。
只有德意志既有這個能力,又因為兩面受敵的地緣格局和有限的國內資源不得不速決,這才有必要去發展裝甲閃電戰。
這就是袁燕倏從一個經濟學家而非軍事專家的角度來觀察坦克在各國發展的結果。
那麼福克斯-康納為什麼賞識艾森豪威爾呢?
因為康納和艾森豪都是美軍內部少數認識到歐洲還會有一場大戰的人物。艾森豪在自己的回憶錄裡面說,康納少將“確信,我們連同英法兩國將被迫和德國及其盟國再打一仗。”
實際上早在1921年就有很多人預言了德意志必將重新崛起。
不過他們不是袁燕倏這樣的穿越者,他們擔心的是德皇復辟,就算威廉二世這個中二皇帝不能再次上臺,但是他還是有兒子和孫子們的。
當然啦,就算不考慮原地爆炸這個因素,袁大穿越者自然也不會告訴其他人,未來帶領第三帝國不是霍亨索倫皇室的成員,而是一個流浪漢出身的下士。
不過善良的袁大師會善意地提醒其他人……
“艾克,不過什麼?”袁大師語氣嚴肅地道,“歐羅巴正在醞釀著一場堪比上一次戰爭規模的大戰,這是連我這樣的軍事門外漢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德意志一旦被赤化,那就會發生一場聖經所預言的哈米吉多頓之戰……”
“德意志赤化?!”
“Armageddon?!”(筆者注:Armageddon—就是聖經中世界末日善惡決戰的戰場。)
袁燕倏認真地看著康納和艾森豪道:“是啊,兩位Officers。1917年俄羅斯來了一場十月革命,1918年的德意志也有一場十一月革命。要不是運氣好,現在說不定就有一個德意志蘇維埃了。”
“現在德國內部是什麼樣子你們不會不知道吧,保不齊就會出現一場十二月革命就讓德意志給赤化了。試想一下,如果德意志被赤化,那麼中歐的奧地利、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乃至於波蘭都要變色啊!”
“這要是讓蘇俄和他們連成一片,那實在是太HIGH……嗯,HORRIBLE(可怕)了啊!”
康納少將和艾森豪威爾少校那也真是聽HIGH……嗯,HORRIBLE了,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因為這位“科學家”說得真的很有道理。
1921年的德意志會被赤化嗎?
理論上也不是一點可能性沒有。不過就算一心想要赤化藍星的袁大師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可能性真的不大。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要不是列寧同志乾綱獨斷地壓制了加米涅夫和季諾維野夫的投降主義論調,沙發果凍地用無產階級專政鐵拳把克倫斯基臨時政府給專政了,現在有沒有紅色北極熊還不好說呢。
可是因吹斯聽的是,1921年的自由世界人民一聽到共產主義這四個字就腿肚子轉筋,沒嚇尿那就是一條好漢了。尤其是在美利堅,主流媒體數十年如一日地把共產主義宣傳的像是洪水猛獸一樣。
就算是這兩位軍官那也不能免俗啊。
袁燕倏一拍額頭道:“哎呀,怪不得我這幾天心情這麼煩躁呢?原來是大姨媽……那個靈感來了的關係!”
他轉頭向著女秘書嚴肅地說道:“摩曼小姐,快點記下來。題目就是《警惕德意志赤化之危險》……”
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必定是一篇影響歷史走向的雄文了。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後世的有良心的歷史學家經過研究之後都認定,休斯方案、道威斯計劃和楊格計劃都是聽取了袁燕倏先生的意見。(筆者注:這些科普內容真心有點枯燥,慕容寫個免費的外篇算了。八點鐘左右發。)
“嘟、嘟、嘟!”
就在康納少將和艾森豪威爾少校屏息以待袁大師雄文之際,又有客人開著小汽車到了。
“福克斯,你們在這兒呢?將軍到了嗎?”
眾人一起站起身來,其中康納少將率先向新來的上校道:“馬傑斯,你怎麼才到?將軍他……嗯旅途有些勞累,所以在裡面休息呢。”
然後他很有禮貌地對著馬傑斯-奎科美爾的女伴道:“布魯克斯女士,我們很久不見了。”
布魯克斯女士?!難道說……
袁燕倏定睛一看,他當然對神馬上校一點興趣也沒有,仔細瞧的是那隻歷史上留下名字的尤物。
這隻尤物長得果然很尤物啊。她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三個孩子的母親,身材嬌小玲瓏,容貌嬌憨可愛,還有著一頭褐色的秀髮,瞧著反倒像是和摩曼小姐一樣的閨閣少女。
可是比起青澀的女秘書,布魯克斯女士身上帶著一股子嫵媚風流的韻致,看著就讓臭男人們心裡頭癢癢。
而且她身上的服飾更是非常入時,手工精湛且華麗無比,一看就知道值老鼻子錢了。不愧是包下半條輪船執行李的豪門貴婦啊。
沒錯,她後來成為麥克阿瑟夫人跟著她丈夫去菲律賓上任的時候,除了不計其數的衣物和日常生活用品之外,還帶了六輛汽車,十個傭人外加若干條寵物犬。
所以說,貧窮確實會阻礙人類的想象力。後世那幫屌絲作者根本不能想象類似布魯克斯女士、黃蕙蘭和魏明珠這樣豪門千金的生活。
“布魯克斯女士,馬傑斯,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德懷特-艾森豪威爾少校和他的夫人。”
等他們寒暄過後,康納又指著袁燕倏和他女秘書道:“這兩位是來自紐約的客人。這位可愛的小姐是摩曼小姐,而這位……”
布魯克斯女士用玉手遮住秀口咯咯一笑道:“這位英俊的紳士想必就是NY的NY了吧。”
我們的袁大師聞聽此言立馬調動肌肉……當然是臉上的肌肉,做出了一個複雜的表情。
只見他的神情平淡中蘊含著驚喜,驚喜中夾雜著驚豔,驚豔中又帶著一股子瀟灑不羈的風度。
只聽他的一口渾厚的男中音深沉有力地說道:“沒錯,我就是NY的NY。那麼這位美麗的女士想必就是法國的克倫威爾了吧。”
“哦,你也知道我是誰嗎?”克倫威爾的後代兩隻明眸一亮,微帶驚訝地說道。
袁燕倏郎朗地說道:“當然,本人早就聽說有一位勇敢且高貴的女士為打敗德國佬做出了極大的貢獻……”
他可不是當面拍馬屁啊,人家確實很好地安撫了前線英美將士們疲憊的身心。
“哇喔,只是今天我才知道,這位勇敢且高貴的女士原來還是如此美麗!”
這才是馬屁,而且是很對人家胃口的馬屁。
袁大師拉起人家的小手,輕輕地一吻。
布魯克斯女士似乎被吻到了癢處,發出了淫……嗯,銀鈴般笑聲道:“嗯哪,只是今天我才知道,袁先生你除了會寫小說能喝酒之外,還這麼會說話啊。”
“美麗的女士,我哪裡會說話啊,要是我會說話現在就要像莎士比亞那樣寫一首十四行詩獻給你。”
“英俊的紳士,如果你這不算說話,那麼莎士比亞也只能算是文盲了……”
他們這兩位當眾調情終於讓馬傑斯-奎科美爾上校忍不住了。
他狠狠地盯了一眼袁大師,強壓著自己的慍怒道:“路易斯,我們一起進去看望將軍吧?”
“不了,我知道將軍閣下的身體很棒,你要進去就自己進去吧。”布魯克斯冷冷淡淡地道,“我還是在這裡和袁先生聊聊天吧。”
“你……”可憐的奎科美爾上校再次恨恨地埦了一眼淡定的袁燕倏,一跺腳走向了屋內。
聰明的康納少將咳嗽一聲道:“不如我們也進去看看將軍吧?”
艾森豪少校擔心地瞧了瞧袁大師,也點頭道:“我同意。”
說著這幫人就呼啦啦啦地離開了花園。
摩曼小姐眨著大眼睛,怯生生地問道:“BOSS,你的那篇文章還要寫下去嗎?”
“什麼文章?”袁燕倏有點不高興地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要勞逸結合,今天是復活節還寫什麼文章?”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也去好好逛逛吧。”
袁燕倏不耐煩地打發了自己的女秘書,向著旁邊的布魯克斯女士莞爾一笑,抬起手道:“女士……嗯,克倫威爾,不知道我有這個榮幸帶你參觀一下這裡嗎?”
“先生……膩嗷,那真是太感謝了。”尤物嬌滴滴地說道,就把手伸進了他的臂彎之中。
這對俊男靚女迎著燦爛的晚霞走向了美麗的田園……
“你們誰見到袁先生和布魯克斯女士了嗎?”
快到開飯的時間,卻有兩位客人消失不見,巴頓夫人不得不找自己的傭人們問個清楚了。
“夫人,他們好像去騎馬了?”
“騎馬?這麼晚騎什麼馬?”
“夫人,反正馬伕告訴我,布魯克斯女士和袁先生一起去參觀馬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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