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標題:汪周蔣張梅,不如江左一小袁。
“本系統更新完成。”
“首先計算宿主獲得b幣……b幣提供者對後世影響造成了時間線波動,系統進行時空躍遷查詢……”
“1920年10月5日--星期二—多雲”
“我和h君一起去brooklyn拜望y君。見到了他的論文手稿,對其婚姻關係和女性地位的論述頗不以為然。h君和y君對民主制度進行了一番討論,期間t女士來訪……”
“y君送t女士離開,不過她倒是給y君留了一點紀念(嘻嘻)……”
“之後我和y君辯論,y君以他自己作為例子,聞之不禁動容。其後y君以大義責我,我竟無言以對,差點惱羞成怒。剋制剋制剋制!”
“恭錄y君的兩首詩……不得不說,就連我這樣對新詩全無興趣的人看了之後,心中都生出了嘗試的想法。”
“此刻夜深人靜捫心自問,我雖仍不改初衷,婚姻追求的應當是一曰愛,一曰自由,一曰美。然則y君的話確實也有一定的道理。難道我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公子哥?”
以上節選自《徐志摩日記》,此日記後來遺失,從未公開發布。
“我第一次遇見袁燕倏先生是在民國九年的秋天,當時我剛從加州的波姆那學院(pomonacollege)取得學士學位,想要繼續在美國深造。因此我一個人去了紐約想要看看那裡的幾座大學……”
“在哥倫比亞大學我認識了徐志摩先生。當時他已經碩士畢業,正準備去英倫攻讀政治。有一天他要去布魯克林區拜訪一位朋友,我正好想去市區遊玩一番,於是我們兩人相約同行。在路上,徐先生告訴我他這位朋友頗有任俠之氣,為人灑脫不羈。當時我還以為此君和那些在大學混日子的留學生一樣,心中有些不以為然。這些人雖然也花費重金留洋求學,可是整日裡花天酒地,也不知道能學些什麼東西報效祖國……”
“可是見到袁先生的第一眼,我原本想象的“五陵年少”居然是“七賢劉伶”一般的人物……”
“在巧合之下,我和徐先生一起拜讀了《socialism》的第一卷草稿,不禁大為歎服。而袁先生為了撰寫此書經常通宵達旦,竟然在浴缸裡面睡了過去,讓我更加感佩其治學精神。等他洗漱換衣之後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已成翩翩然之風流美周郎(編者注1)……”
“我當時對其中的《民主制的功效主義論證》不敢苟同,因此與袁先生論辯了起來。他不但引用了《聯邦黨人文集》,還用法文吟誦了托克維爾的名言,並列舉當時國內亂象以作論據,讓我啞口無言。其舌辯之才可與蘇秦張儀相媲美……”
“在此之後徐志摩先生又因為《(社會主義家庭政治學)批判》和他發生了爭論。其景象我今天仍歷歷在目,因涉及個人隱私,此處不多加闡述。不過徐先生的人生經歷實際上已經印證了袁燕倏先生當時的論斷,後來我聽到徐先生的噩耗,就想起了那天的兩人的交談,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只能說:鴻漸識人,不讓公明(編者注2)……”
“袁先生當時唸了一首他翻譯的匈牙利詩人裴多飛的短詩……還說一句後來被人不知道引用多少次的愛情名言,“因為愛她,所以放手。”。當時我心中唯有四個字,驚才絕豔。”
編者注1:出生於江南的袁燕倏先生形貌俊朗風度灑脫。因此時人稱之為“汪周蔣張梅(你們都知道是誰吧),不如江左一小袁。”。
編者注2:鴻漸是袁燕倏先生的字,而公明是三國相士管輅的字。根據相關史料,當時袁燕倏先生嚴肅批評了徐的愛情觀、婚姻觀和家庭觀。
以上節選自《何廉回憶錄》
“計算結束,宿主此次收入b幣……233。”
“宿主b幣餘額,233。”
袁燕倏摸著下巴想了一想,雖然徐何二人現在的學術水平比nyu的兩位騎士教授低,但是他們好歹也是圈內人士。而且畢竟是在歷史上留下名的人物,所以才能這麼多啊。
233就233吧,總比13點好啊。
“哐啷咔嚓,文學門類解鎖。”
“哈哈哈……”袁燕倏站起身來,雙手扶腰,仰天長笑,意氣風發,狀極歡悅。這該死的經濟學大師我稍微做做就行了,像我這樣拉風的男子要當大師當然要當文學大師才像話嗎……
“不像話,這實在太不像話了!”
“這是什麼見鬼的兌換?!”
“大師球,你給我出來!”
我們的袁大師被大師球系統的兌換方式氣得鼻子都歪了。原因只有一句話,大師球系統文學門類的兌換所需要的b幣消費仍然貴的離譜!
經濟學那麼貴也就算了,因為作為經濟學碩士袁鴻漸同學不可避免地有著“萬般皆下品,惟有economics高。”的本位主義傾向。
穿越回了民國,他確實是不太情願當米塞斯、哈耶克這樣的新古典自由主義經濟學家,寧肯去當金庸、古龍這樣的新派武俠小說作家。可是說句心裡話,他認為前兩位的歷史地位比後兩位高得多得多。
米塞斯、哈耶克的理論可是真的能讓紅旗落地、美帝制霸的屠龍之術啊;而金古之流沒了就沒了,除了少了點遊戲影視還有同人小說,對歷史大勢能有什麼影響?
可是大師球提供的兌換,讓袁燕倏覺得自己還不如當新古典自由主義大師呢。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