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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老幹體

作者:慕容鵡
本章副標題:舊詩新詩,不如抄抄老幹部詩

筆者宣告:這個翻譯不是慕容的原創,也是從網上找來的。不過以下是我的原創。

“1922年發表《荒原》無疑是現代英美詩歌的里程碑,是象徵主義文學中最有代表性的作品。ts-艾略特這部成名作和影響最深遠的作品,表達了西方一代人精神上的幻滅,被認為是西方現代文學中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作品。他也因為‘革新現代詩,功績卓著的先驅’,在1948年獲諾貝爾獎文學獎……”

“ts-艾略特本人說過,《荒原》的成功不是他一個人的功績,他的兩位好友功莫大焉。一位便是和他亦師亦友的美國著名詩人,意象派的代表人物,埃茲拉-龐德(ezrapound)。龐德不但是他的詩壇領路人,而且在《荒原》發表之前,他對其進行了大幅度的修改,幾乎刪掉了原本一半的篇幅……”(筆者注:從1940年2月起,龐德這位老兄從羅馬每週用短波向美國廣播兩次,還把墨索里尼稱為自己的“統帥”,後來就在1945年成為了美國曆史上兩大叛國案之一的主角。)

“艾略特對自己的評價是:政治上的保皇黨,宗教上的天主教徒,文學上的古典主義者。而他對自己另外一位好友的評價是:政治上的自由主義者,宗教上的無神論者,文學上的無法用主義來定義的天才。說到這裡,讀者朋友應該想到了,這位朋友就是袁燕倏先生……”

“《荒原》是艾略特先生在歐洲養病期間創作的,而他也承認在寫《荒原》的時候受到了袁燕倏先生在1920年所作的《泰山》的極大影響,這兩首詩都有著對死亡意向的藝術渲染,而死亡情結恰恰是這兩首詩的魅力之一……”

“‘四月是一個殘酷的月份。’《荒原》開篇的這一句其實是古希臘的一個典故:在雅典春天的往往是祭奠的時節,人們相信此時死去的人回到人間。巧合的是,中國人祭奠先祖的清明節也是在這個時候。在《荒原》裡面春天已不是希望的象徵,反而是人類扭曲慾望的體現……”

“從袁燕倏先生的這首詩的名字就能看得出來,《泰山》原本描寫的就是中國神話中的冥府。中國傳統文化認為,陰曹地府有兩處,一是泰山前的蒿里山,再就是四川的酆都。漢《樂府歌辭-蒿里曲》:‘蒿里誰家地,聚斂魂魄無賢愚。’。《後漢書烏桓傳》:‘如中國人死者,魂神歸岱山也。’。實際上,《泰山》就是借用了這個中國傳統文化上的含義……”

“《泰山》這首詩第一句就是‘遙遠的泰山,展現出陰暗的身影。’,其中的‘遙遠’和‘陰暗’暗指的是泰山之前的蒿里山……”

“第二句‘厚重的基礎,支撐起淺薄的高層’,厚重的基礎指的是地下廣闊的冥府,而淺薄的高層指的是外在顯現的泰山……”

“第三句‘假如某一天,有人將那乾坤顛倒’。袁先生想表達乾坤也就是生死……”

“第四句‘陳舊的傳統,必將遭逢地裂山崩!’,結尾的這一句再結合前三句,以往被解讀為袁燕倏先生對推翻當時舊時代封建社會並且要改天換地的渴望和決心,因此《泰山》這首詩傳回中國之後,和同樣在1920年發表的《鳳凰涅槃》一起被當時的革命者和新青年們推崇備至。但是現在看來除了嚮往革命之外,結尾這一句是要用人類的理性戰勝對死亡恐懼……”

“總之,袁先生僅僅用四個簡單的詩句就展現出了雙重的意象,其文學才華盡顯無疑。不過他一直表示《泰山》這首詩的英文版是翻譯,中文版是再翻譯,可是原詩卻無人知道是什麼樣子,這也算是近現代文學史上的一個謎團吧,”

——節選自《二十世紀初現代詩中的死亡意向》

“陳舊的傳統,必將遭逢地裂山崩!”

我們的袁大師保持著這個很有“景濤範兒”的姿勢一動也不動,全場更是一片寂靜,就連旁邊的侍者們都屏住了呼吸,沉浸在這首傑作的餘韻之中。

黃蕙蘭女士上次被袁燕倏鋪天的帥氣燻得心頭鹿撞,這次被鴻漸先生濃郁到有如實質的才氣窒息得無法呼吸。此時她的一顆芳心裡只有一句詩:春心一點如絲亂,任鎖牢籠總是虛……

sorry,搞錯了。應該是:應知此恨人人有,恨不相逢未嫁時。

“啪!啪!啪!”

“啪啪啪……”

“bravo!”

她忍不住率先地鼓起掌來,眾人如夢初醒一般地跟著鼓掌叫好。

袁大師這才放下了高舉著的雙手,一派淡定從容向著眾人鞠了一躬,同時在心裡給自己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要知道,這麼一首傑出的象徵主義現代詩歌居然沒花費他多少b幣。

這些天隨著《冰與火之歌》的面世,他一下子多出了上萬的b幣。對他這麼一個晚期剁手症患者來說,自然是要隨機抽幾篇文學作品防防身的咯。

上次因為見到ts-艾略特的關係他抽了好幾首現代詩,不過其中沒有一首能用的。所以這次他也往這個方向來尋找新的作品。

找著找著他就想起了一位允文允武的賽里斯軍事家政治家,可是用他的名字搜尋的時候,卻發現這位老兄被列在“老幹部體”這個奇怪且罕見的詩歌流派裡面,而這個流派詩歌的抽取價格只有正常作品的十分之一。

我們的袁大師一開始看到這樣的設定不由得勃然大怒,這對做出傑出貢獻老幹部們來說實在是大大的侮辱。不過他轉念一想,既然這個破系統既然有這麼一個bug,不如就那麼著了吧。於是他就歡快地抽取了這位仁兄的幾首詩歌,又把它們翻譯成了英文。

公使夫人不由得好奇地問道:“袁先生,這首詩的原文是什麼呢?還有是哪位將軍寫的?”

“哎呀,顧夫人不好意思了。我只記得是某位將軍所作,他的名字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實際上,狗肉將軍張宗昌這個時候還沒有當上山東省軍務督辦和省主席,這首詩當然也沒有面世。

“不過麼,原文我倒是等會能寫給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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