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你也可以啊。”另一個人哈哈大笑。
“我又沒施罌那麼好的福氣,有個皇甫佳佳從小就眼巴巴的跟著他。你們瞧,心肝這丫頭真是越長越標誌,兄弟幾個怎麼就沒有人拿得下手?要是能把這個小心肝娶回家,嘖嘖,我馬上發喜帖。”
“就你,得了。那就是一朵野玫瑰,小心扎得你千瘡百孔!”
“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人一陣怪笑。
正說著,一聲禮炮響、音樂聲驟起,婚禮正式開始。
所有的婚禮似乎都是一個程式,和其他的婚禮沒什麼兩樣,所不同的只是牧師口裡的表達詞換了一個新郎名和一個新娘名。
最後新娘和新郎互換戒指的之後,似錦握著嚴摯的手,哭的稀里嘩啦。
嚴摯垂眸,看著似錦,心裡費解不以,“寶貝兒,又不是你結婚,你哭的這麼傷心做什麼?”
“我就是想哭嘛,我想哭。”她蠻橫瞪他,最後還將眼淚抹到嚴摯嶄新的西裝上發洩不滿。
嚴摯摸了摸她的頭,輕笑,“看來以後我們結婚,我得多準備幾袋面紙。不然哭得妝花得和小貓一樣的新娘,我怎麼帶出去見客?”
“討厭!”她作勢一跺腳,眼睛直直的看著他,“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嘛?”
“似錦。”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顏澤攬著懷裡的以沫,朝他們走過來。
嚴摯和顏澤互點頭。
似錦趕緊擦了擦眼淚,“以沫,我還以為你走了呢。見到你真高興。”
以沫淡淡回笑,她瞧著似錦眼眶紅紅的,臉上還掛著淚滴,忍不住問:“你還好?”
“我沒事啦,就是看到哥哥和嫂嫂結婚,心裡有點感動。”
顏澤聽到她的話,噗一笑,逗趣的看著她,“是不是看到別人結婚自己也恨嫁了?嚴摯,聽到女人,還不趕快辦喜酒,我也好準備紅包。”
似錦也微微瞄嚴摯,他卻輕描淡寫的帶過,“少不了你那份。你小子那份我也給你備著呢。”
他朝以沫點了點頭,顏澤卻一肚子苦楚,他的攻妻之路,路漫漫而修遠兮,若不是他發現得早,如今準媳婦兒估計已經離開這是世界了。
幾人說說笑笑,不遠處去傳來騷動。
嚴摯拍了拍似錦的背,走過去要探個究竟,沒想到似乎鬧得還挺大,顏澤好奇心盛,留下以沫,也跟了上去。
“似錦,你知道哪裡有洗手間嗎?”以沫剛剛來的時候,小禮服上沾了些蛋糕,似錦立刻熱情的帶著她往洗手間走。
說來以沫可是她的大恩人呢。
她站在一旁,以沫微躬身在擦拭,似錦沉默了一會,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有為難的事情慾言又止。
以沫抬頭,就看著她這副表情,頓時揚笑問:“似錦,你有話和我說嗎?”
“沒有……嗯嗯。”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她擦好了禮服,拿著小包,“邊走邊說。”
似錦的眼底閃過一絲猶豫,兩人拐到酒莊的庭院,今天客人多,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說話實在不易,尤其到了晚上,尤為熱鬧。
“以沫,你對我很瞭解嘛?我的意思,就是像我這種動物?”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