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這麼折騰,那胃能正常麼?大半年就把胃給折騰壞了,這些年胃病一直不見好,得了慢性胃炎,後來我就不敢馬虎了,到點就讓秘書提醒他吃飯,有時候甚至親自去監督,悉心療養了幾年,現在他胃病犯的次數少多了,可是前幾天似錦半死不活的,我怎麼勸他都食不下咽,他的身體又不是鋼鐵做的,他……”
錦白說道動容處,一個大男人居然哽咽得說不下去,然後回頭狠瞪著似錦:“某人居然把他氣得急火攻心!!!!”
“嗚嗚……嗚嗚……嗚嗚……”她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
她以為他不回來找她,是心裡根本不在意她;
她剛回到西班牙那段時間,也整天整天的不吃飯,整夜整夜睡不著覺的,她天天盯著魅世的飛機場,天天盼著他回來,證明在他的心中,自己比錦白重要。她等啊,日盼夜盼,等得花兒都謝了,也沒有瞧見他的半個影子。
那個時候,她把心一橫,沒臉沒皮的想回去找摯,害怕自己一走被錦白鑽了空子,那麼在摯的心裡自己就更沒地位了,那個時候她就想回到摯的身邊。
可是爸爸不許她離開啊,不是親爸爸,是摯的爸爸,嚴爸爸,他不許自己離開西班牙啊。
嚴爸爸跟她說,既然回來了就回到父母身邊好好孝敬他們,不要回去找摯了。
嚴爸爸跟她說,摯需要磨練,自己呆在摯的身邊只會讓他玩物喪志,不思進取,整天抱著美人把自己當太子爺將來沒出息,那樣是害了摯。
嚴爸爸跟她說,她敢踏出巴塞羅那一步,以後就不認她做兒媳婦,所以她哪敢去找他啊;
嚴爸爸還跟她說,想去找摯必須等他有出息了之後。
她等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足足等了七年,然後嚴爸爸才解除了她的禁足令。
禁足令一解除,她就馬不停蹄的飛奔去a市了嘛。
而且給自己鼓足了勇氣,即便摯是gay,即便摯心裡裝著錦白,她也要力挽狂瀾,絕不輕言放棄!一定要把摯給搶回來!把他從彎的掰成直的!
嗚嗚,她怎麼知道,原來摯這麼想念她,胃病犯了腦子裡還喃喃的喚著她的名字。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嘛,難道同時愛著兩個,他就真的男女通吃?難道他把心給自己,把身給錦白的,他的身心可以分開不成?
“嗚嗚……嗚嗚……嗚嗚……”
原來他在a市吃了那麼多的苦!她聽著好心疼,心疼的都要暈死過去了。
她只看到了他光鮮亮麗的一面,看見了成功之後站在勝利光環下的一面,卻從來沒有思考過,成功的背後,他付出了怎樣的艱辛。
摯和她一樣,從小就是天之驕子,錦衣玉食,與最優越的環境中長大,他何曾受過苦,真的難以想象他每天沒日沒夜紮在事業裡,工作到廢寢忘食的地步,需要怎樣鋼鐵般的意志啊。
“嗚嗚……嗚嗚……嗚嗚……”
現在怎麼辦,他胃病犯了,還急火攻心,會不會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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