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黑壯的漢子衝來,這是一群人打一個啊,孟星河左躲右閃,在拳影的搏擊中夾縫生存,好在這種群毆似的打架,他也算有過類似的經驗,不能說討多少便宜,也絕對不會吃虧。
打架這東西,就跟讀書一樣,自學成才的,往往比那些填鴨教學的人更為靈活,孟星河沒有什麼師傅,一招一式都是靠平時的練習和積累摸索出來的,打架他也不怎麼講究,只要能打到對手,就是好手。
黑裝漢子一身橫練的肌肉,上來就往孟星河全身幾個重要部位抓去,目的只求一招就控制住,或者擊打他致命的地方。
他三人分別從左右兩側和正前方同時飛去,出手狠辣,甚是老道,一看就是經常在江湖上混的行家。
孟星河不敢大意,前面和左右都有人,唯一的後方,是他能夠有退路之地,不過,圍攻他的三人早就知道孟星河唯有後路可退,只等他退後之後,想必真正的殺招就出來。
孟星河不笨,他瞧準了左面的漢子要弱幾分沒那麼強勢,他向左躲去,那漢子沒料到孟星河會挑上他,又看見先前自己的大哥被孟星河一拳打倒,他心中也在發顫,卻留給孟星河出擊的機會。
趁你亂,要你命。
豪不留情一拳頭往那恍惚的漢子砸去,打開了左邊的口子。
那漢子捂著臉,無能無力的乾嚎著,難怪大哥會受不了他一拳,就跟他媽鐵一樣砸在臉上,疼的想哭都哭不出來,直挺挺倒在地上。
孟星河從左邊攻擊,打破了三人的圍攻,可身後還有兩個漢子對他窮追不捨。
老鴇見自己連線損失了兩個打手,叉著腰捶足頓胸罵道:“都他媽不中用的廢物,一個弱書生都弄不死,難道真要等老孃從出江湖,真是白養你們了,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趕緊給我解決掉,別影響老孃開門做生意,”
見還沒弄死孟星河,房間中傳來絆倒凳子的聲音已經引來周圍路過一個客人往這裡偷偷觀看,老鴇多少有些擔心東窗事發,那她鳳棲樓還怎麼開門做生意。
遇見孟星河這種出手毫無章法,實力隱藏頗深的傢伙,漢子也是大感頭疼,他們已經摺損兩個兄弟,都是悄無聲息的栽在孟星河手下,就算是心理素質再好的人,也難免會心有顧忌,何況他們還是三流打手,只是空有一副強橫的身板,若論武功和力氣,遇見比他們強的人,就軟了下去。
後面已經沒有退路,孟星河突然轉過身子,正對前面的兩人。
兩個漢子也停下腳步看著他,握拳頭的手卻已經有些發抖,顯然是在撐著門面。
原來是一群外強中乾的菜鳥,難怪老子兩拳頭就幹翻兩個。
瞧出了端倪,孟星河挺了挺腰板,提臀,收腹,做了個太極的起手式,然後衝二人勾了勾手掌,道:“來啊,不使出絕招,你們還真當爺是軟柿子,你們說捏就捏索,今天就讓你們常常老子絕世神功的厲害,”
二人流汗,看樣子眼前這個裝逼類,感情還是個深藏不露的傢伙,剛才他耍的那招武功看著也有模有樣,指不定就是什麼變態的殺人招式。
孟星河心中大喜,看樣子,威懾有效。
“來啊,今天就讓大爺好好教訓你們,”繼續叫囂著,不停做著挑釁的招式,在士氣上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但在同時,孟星河也做好了他們隨時打過來的準備。
心裡的防線完全崩潰,兩個漢子還真不敢向孟星河發動攻擊。
“廢物,都他媽讓開,讓老孃來,”老闆娘受不了自己手下的窩囊,兩個文弱書生都對付不了,反倒被他三言兩語給弄的人心惶惶,老鴇就氣憤自己都養了些豬在家裡,長壯了身子,膽子卻變得忒膽小。
完全不顧孟星河所說那擾亂人心的話,她賽金華縱橫青樓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還他媽絕世神功,真當自己是天橋下那些說書老頭嘴裡的大英雄呢。
給了自己的手下幾耳光,塞金花惦著步子走到孟星河面前,花枝招展笑道:“沒看出來,公子還有兩手本事,居然會絕世神功,就是不知道床上的功夫怎麼樣,老孃還真想見識見識,”
半老徐娘,還賣弄風騷,孟星河差點吐了出來:“你願意,老子還不想呢,”
賽金花惋惜,道:“本來老孃還打算見你龍精虎壯,準備抓回我的房中做個男童,可惜了,老孃還真不想殺了你,”
她嘖嘖而嘆,揮舞著白骨爪就往孟星河撲來。
感覺自己的面門迎來一陣陰風,孟星河揮毫作畫一般胡亂揮著爪子。
我抓,我抓,老子拼命的抓。
他也不論什麼招式,對付女人,就只有那幾招千錘百煉的龍爪手,經過眾位娘子的磨練,已經完全自成一家武功。
賽金花眉頭一皺,這什麼招式啊,她暗自罵了聲下流。
孟星河同賽金花近身搏擊,可管不了什麼下流不下流,他拼命的抓著,硬是把賽金花那陰柔的白骨爪給壓了下去。
賽金花出手欲抓孟星河脖子,孟星河扭著身子,像一條江裡的白龍一樣,一爪就抓在賽金花的胸上。
“不錯嘛,好有彈性,還沒有下垂,”孟星河佔了上風,嘴裡嘿嘿笑著,老子的龍爪手天下無敵,只要是個女子,都逃不出老子手掌,區區一個白骨爪焉能對付老子。
看爪,孟星河提醒一句。
賽金花連忙將雙手護在胸前,以免孟星河再吃她豆腐。
孟星河嘿嘿一笑:“都已經是昨日黃花了,還怕那裡被人摸啊,”孟星河挑釁一句:“注意嘍,我又要抓那裡了,”
沒見過那麼無恥的人,賽金花趕忙在此做擋,她身後自己的手下卻掩著嘴笑起來,老闆娘出馬,簡直就是送便宜。
“不許笑,”賽金花罵了一句:“誰笑,等會兒老孃割了他舌頭,”賽金花氣憤的向孟星河揮著白骨爪。
全部啞然,偷偷笑著。
對於賽金花的進攻,孟星河應付的遊刃有餘,他不停揮著龍爪手,招招攻擊賽金花胸前比較突出的部位,嚷嚷叫道:“非禮啦,非禮啦,這個女子要摸我胸部,”
他叫得特別大聲,賽金花欲哭無淚,究竟是誰非禮誰啊。
心中一橫,賽金花乾脆抓住孟星河的袖子,將身子貼在孟星河身上,老孃還不信了,豈會栽在你的手裡,她掐住孟星河手臂,雖然暫時制止住孟星河的進攻,可姿勢怎麼那麼奇怪,越看越像兩個擁抱的男女,在含情脈脈的註釋著對方呢。
好吧,我承認,這個姿勢太累了,孟星河盯著賽金花,仔細觀察,道:“你要是不塗那麼多胭脂水粉在臉上,到還有幾分美貌的摸樣,”說著,孟星河反客為主,原本被賽金花抓住的雙手,居然被孟星河反手抓住,順勢將她拉了過來貼在自己身上。
“哎呀,不要那麼主動,人家受不了索,”孟星河無恥的說了句,表情有些無辜。
賽金花想哭,這個男人太無恥了,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放開,”她扯了扯身子,奈何這男人力氣太大,竟然扯不動。
旁邊老闆娘的眾位手下見著自己老大現在也成了別人的手中玩物,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不知道是該衝過去解救,還是等著老闆娘自己應付。
孟星河緊緊抱著賽金花,讓她根本就掙扎不了,道:“我傻啊,放開你,還不死在你白骨爪下,還是現在抱著舒服,”
孟星河享受的抱著懷裡的女人,還別說,剛才還以為她不過是抹著厚厚胭脂水粉的老鴇,這近距離一看才發現原來那不過是一層遮掩,以孟星河觀察女子數年的心得,她應該是經過喬裝打扮的人,不然,那會有一個老鴇,會有如此秀氣的眉毛,晶瑩紅潤的嘴唇呢,這分明是二十多歲的女子才有的特徵。
不敢說閱女無數毫無差錯,但猜的也八|九不離十了,眼前的老闆娘,絕對是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如此想來,老子還沒吃虧。
心理面想些不健康的東西,孟星河死死抱著賽金花,道:“叫你的手下都退出去,你要是不想我們繼續抱下去,我完全不介意我們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這輩子還沒被男人抱過的賽金花怒氣道:“你休想,”
‘哦,那就不好意思了,”孟星河惋惜嘆了一聲:“忘了告訴你,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指不定等會兒會當著你手下做出某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賽金花被孟星河一言嚇住:“你敢,你要是對我做了什麼,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
孟星河笑了起來:“我不敢,”他已經毫不客氣的捏了捏賽金花的胸脯,天下就沒有他孟星河不敢做的事情,有如此好的便宜不佔,為什麼要放過呢。
那裡被觸犯,賽金花打了個冷顫,“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麼,都給老孃滾開啊,沒看見老孃現在被擒了嗎,真是一群廢物,”
情急之下,賽金花終於用她那清脆的女聲罵了自己那群豬頭一樣的手下。
“這就乖了索,你只要乖乖聽話,大爺是不會為難你的,”說著,孟星河無恥的拍了拍賽金花渾圓挺翹的臀瓣。
被眼前這個男人輕薄,賽金花“嗯”了一聲:“我已經記住你了,這輩子,你休養活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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