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太好了,娘終於把你嫁出去了,”杜府廂房內,唯恐天下不亂的杜荷,在得知自己的姐姐被許配人家之後,他高興的跑到杜小姐閨房外,敲門很大聲,生怕裡面的杜小姐聽不見如此驚天動地的事情。
咯吱,房門開啟,杜小姐吃驚的走出來,不會啊,自己剛才提出的那兩個條件,試問天下男子何人能有氣魄寧願散盡家財、棄官歸隱只為求娶下自己。
絕對沒有可能,男人不是傻子、也不是豬,不會做那種荒唐的事情。
“快說,娘把我許配給了誰,”拉著杜荷的衣襟,她這個當姐的從來不知道對弟弟客氣怎麼寫,簡直逼迫道:“你要是不說,我就讓爹明日就替你張羅將公主娶回來,看你還敢不敢出去胡作非為,”
“咳咳,姐,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稍微有點怕姐情結的杜荷掩著脖子,道:“娘將你嫁給了孟星河,”
“啪,嘭,”杜荷話才說完,杜小姐可能是氣急攻心,亂拿出氣筒踢了杜荷一腳,已經氣急敗壞的衝回她房間,“我不嫁了,”
杜荷頓感頭疼:“姐,你不嫁就不嫁吧,為何要踢我呢,我可是你親弟,”
這一幕,恰巧被路過的孟星河看見,“杜兄,何事苦惱呢,”
“沒什麼,哦,對了,孟兄是來找我姐,”杜荷倒不好意思說自己被虐,見孟星河來此,恐怕是來找自己姐姐的,杜荷到不多作打擾,立刻抽身告退。
孟星河哪裡是來看杜小姐,他是順道路過去茅廁而已,瞄了眼杜小姐的房間,你不嫁,我還不願意娶呢,本來就是咽不下李世民那口氣貿然頂上的,卻不知最後撈瞭如此大的彩頭,這算不算走了狗屎運。
想什麼呢,這還叫好運,是災難,紅顏禍水,回去還不知道家裡那三個小娘子會不會把我生吞活剝了。
想到此,孟星河在杜府一刻也待不住,他連廁所也沒有上,直接取道往孟府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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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風平浪靜,三位娘子此刻恐怕在房中繡花吧,悄悄跨進孟府,四處看了眼,希望杜小姐選婿的風聲沒有傳到家裡,孟星河貓著身子就像進了菜園的小賊,無時無刻都在觀察周圍的動靜。
“回來了,”前面走出來一個靚麗的人影,顯然對孟星河偷偷摸摸進來的樣子深度不解,這傢伙莫非今天做了什麼虧心事情,乃至於回家都如此小心。
孟星河頭皮發麻,冷不丁被那聲音嚇了跳,他後退一步,抬頭看見正是雲姨,此刻正幽幽望著他。
兩人就這樣對峙,氣氛異常緊迫,孟星河就算心中有鬼,都不是那種輕易不攻自破的人,他挺直腰板來到雲姨身邊,見雲姨提著一個竹籃像要往外面走去,想必是前面集市上購置菜食。
“哦,回來了,怎麼,惜若要外出,”
“嗯,”雲姨輕輕點頭,一如既往的讓人著迷。
臉皮較厚的孟星河立刻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雲姨本想答應,自從孟星河的三位娘子來長安之後,她和孟星河之間就在沒有以前那般溫存,她也知道可以迴避,但她想了想,還是道:“不用,我一個人去,很快就回來,”
知道雲姨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孟星河默默點頭答應,雲姨,杜小姐兩人的事,叫我怎麼說,是逐一道來,還是乾脆攤牌算了,逐一道來,還可以憑藉三寸不爛之舌緩和幾天,一下子攤牌那可就徹底大爆炸了。
頭疼,真是頭疼,孟星河一籌莫展走進書房,選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靜靜思考。
想著,想著,孟星河居然倒頭就睡了,也不知過去多久,外面漸漸暗了下來,小而清脆的敲門聲在書房外面響著,持續了許久,被驚醒的孟星河不得不迷糊著眼,道:“誰啊,請進,”
“娘,”外面傳來一個足可以鎮壓孟星河聲音。
孟星河慌慌張張的起來開門,卻見外面早已月上梢頭,孟母正端著熱騰騰的飯菜站在門前,滿臉慈愛的看著那個曾經敗光家財的兒子,眼中噙含著高興的淚花,道:“都已經過了用晚膳的時間,娘是徵求了她們幾人好久,才得到替你送飯的機會,怎麼,不想讓娘進去,”
孟星河立刻接過孟母手中盒子,“娘請進,”
“快吃吧,娘本來想替你熬些小米粥,可是有你那位紅粉知己,娘就是想替兒子做點事也不好意思打攪,”孟母小聲笑了起來,如今看見一屋子都是漂亮的兒媳婦,個個都深愛著自己兒子,她當孃親的就覺得輕鬆了許多,至少不會擔憂兒子的終生大事那些問題。
孟星河一驚,娘不會看出來我和雲姨間的事情吧,他立刻走出門去觀察了四周環境,確定呂凝那喜歡偷聽的小娘子沒埋伏在周圍,孟星河又折轉回房,在孟母面前,他沒什麼好隱瞞的,或許這個孃親還能幫自己不少呢。
“呵呵,”孟星河尷尬一笑:“既然娘都看出來了,兒子還有什麼好欺騙的呢,其實,不瞞娘,兒子除了府中四位紅顏之外,外面還有幾位,”
就知道自己兒子還有不老實的事情瞞著,孟母搖了搖頭,頗有幾分為孃的擔憂,道:“孟兒,你想過沒有,如果你不能給她們名分,那就辜負了人家,雖然你現在已經做了官,但不能做出荒唐的事情,男子三妻四妾並沒什麼不是,可誰願意做妻、誰願意做妾,你想過沒有,就算她們不介意,可你也要為人家女子好好想想,名分很重要,”
孟星河把頭低下去,名分的觀念,在他這個現代人腦中很淡薄,難道孃的意思是讓我儘早成親,那和這些女子同住在屋簷下,就不會有什麼閒言閒語。
我怎麼就沒反應過來呢,孟星河高興道:“娘放心,孩兒一定會把此事辦好,給她們一個最好的名分,”
“知道就好,娘先回去了,”見兒子已經理解她說的話,孟母也不打攪孟星河用膳,高興的離去,出門的時候,孟母又回過頭來叮囑一句,道:“孟兒,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交給娘去幫你處理,有喜歡的女子,千萬不要錯過,免得自己追悔莫及,反正娘在長安閒著無事,還等著多抱幾個孫子呢,”
聽了此話,嘴裡面塞著飯菜的孟星河差點沒被梗死,太強大了,有孟母這個無形的後臺撐著,他就無疑得了一道泡妞的聖旨前路暢通無阻啊。
“娘,你慢走,我會牢記你說的話,喜歡的絕不放過,愛上的絕不放手,兩年讓你抱三孫子,保證讓我們孟家從我這裡,開枝散葉,人丁越來越興旺,”孟星河說的很大聲,他簡直想讓全孟府的人都聽見他哪近乎嚎叫的聲音,沒過多久,聲音消失,而孟星河也開始了他最偉大的造人運動。
第二日清晨,激戰一夜仍舊精力充沛的孟星河準備再次跑步上朝,每天這個時候他都習慣瞭如此晨練,不過他不知道,如今他貴為尚書令已經有專門的車馬接送,所以在孟星河出孟府的時候,迎面一輛馬車駛來,跳下來接待他的正是宮裡黃門侍郎王龜年。
“龜年兄,”孟星河拱手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馬車前,見正是往日杜大人上朝所坐的馬車,他恍然想起,自己現在已經是尚書令,上朝不用步行了。
“孟兄,我正是來接你的,請上車,”王龜年和他簡單寒暄,已經把孟星河請上馬車。
“同請,”孟星河鑽進馬車。
王龜年也跳上來,對著趕馬的車伕,道:“可以走了,”
馬車平緩的行走在通往皇宮的大道上,裡面豪華舒適,比以往坐過的馬車都要舒服許多。
“龜年兄,怎麼這馬車是往西面行去,太極宮應該是往東面啊,”看了眼車外,的確是往西面行駛,難道今日不早朝。
王龜年客氣的笑了起來,道:“今日聖上宣佈不早朝,不過所有的大臣都要到四夷館中,我們先去杜府,容後就會直奔四夷館,”
不會吧,去杜府,孟星河疑惑問道:“去杜府做什麼,難道接杜大人,”
“這倒不是,是去接杜小姐的,”王龜年如實道。
“杜小姐,真是冤家路窄啊,”孟星河嘆了聲,“龜年兄,等會兒要是發生什麼暴力事件,你記得替我作證,不是我主動的,”
孟星河莫名其妙說了句,王龜年不知原因,只能報以微笑。
很快功夫,馬車就駛到杜府,待王龜年進去通報之後,身穿一襲鵝黃色廣袖流仙束腰長裙的杜小姐就走上馬車。
她原本平淡的臉上還客客氣氣,特別大家閨秀的樣子味道很濃,但上車後突然瞥見車內坐著一個嬉皮笑臉的男人,黑臉、黑眉、正目不轉睛的望著她,杜小姐不客氣毫無矜持的往他身邊坐去。
王龜年還算觀察細微,看情況就知道孟星河與杜小姐之間頗為愛味,他識趣的放下簾子坐在外面和馬伕駕車,把裡面大半的空間留兩位大唐朝的奇人好好相處。
原本還正經演戲,表現的什麼事都沒有的兩人,在王龜年把馬車前面的簾子放下之後,立刻原形畢露。
“我殺了你,”杜小姐不顧男女授受不親的約束,直接往孟星河撲去,掐住他脖子,道:“立刻給我寫休書,不然今天就別想活著走出去,”
這小妞,勁還挺大,孟星河掰開她的手,惡狠狠道:“你想得美,我說過,一定要娶了你又休了你,世上沒那麼便宜的事,”
杜小姐犟著性子強扭著孟星河扭住她的小手,惡狠狠道:“你做夢,我杜萱就是死,也不嫁給你這頭色狼,朝秦暮楚,朝三暮四,你就是一頭馬場的種馬,”
好幽怨的眼神,華麗的簡直直接把人秒殺啊,孟星河上下望了眼杜小姐玲玲剔透的身材,不得不說這小妞已經完全發育成熟,哪裡都是那麼“挺”,如今兩人姿勢如此曖昧,孟星河嚥了咽口水,道:“別浪費資源,何不死之前便宜我這頭色狼,”
他抓住杜小姐兩隻手,杜小姐就相當於騎在他身上,而今又出言輕薄,杜小姐就算是心如止水,也被他撩撥的羞愧難當。
“放開我,色狼,不然我就叫了,”不想以現在的姿勢僵持下去,杜小姐極力掙扎,可是她每掙扎一下,似乎就能觸碰到孟星河的身體,她知道這是孟星河故意的,臉蛋唰的一下紅了幾分。
“哈哈,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沒人救你,”孟星河故意和杜小姐扭在一起,白吃了許多豆腐,心中大發感慨,這小妞身材沒得說,要是能仔細品味就好了。
“你逼我的,”咬緊嘴唇,杜小姐也不顧什麼羞恥,對孟星河這種臉皮厚之人,只有以厚還厚。
她深吸了一口氣,身子緊貼在孟星河身上,用盡全身力氣吼道:“救命啊,有人非禮啊,快來抓色狼啊,他想輕薄我,”
聲音很大,震得孟星河耳膜的疼了,他也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立刻用手堵住杜小姐的嘴,恨恨道:“杜大小姐,你想玩死我啊,哪有你這麼叫非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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