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第一美人。”這名字有些唬人。單聽那個第一就知道在東瀛國肯定是獨一無二的。對格桑前面說的什麼七彩水晶珊瑚、千年鮫人脂油。孟星河並沒有將此二樣作為特別突出的寶貝。反而對那個東瀛國獻上的美人多了幾分興趣。
四處望了眼。不知道東瀛美女是否躲在哪裡偷偷望著自己。孟星河笑道:“格桑將軍。實不相瞞。當今聖上對女色之事並不喜好。貴國國主精心準備的三件寶物。依我看。最後那件送與不送根本就沒什麼關係。你還不如將她和這顆夜明珠一樣。一併送給本官。說不定我還能替你們在聖上面前美言幾句。那簽訂盟約之事。更不在話下。”
來了。終於暴露了貪官的本性。接待使雖不是多大的官。但他代表的是李世民。就算是尋常一句話說出來。也足可以讓人揣摩許久。
格桑將軍望著那個面相年輕。但說話做事卻是貪得無厭的孟星河。尷尬笑起來道:“大人就不要說笑了。這種天大的事情。格桑可不敢同大人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和你開玩笑嗎。”孟星河冷冷道。臉上那幅說不出的奸詐。讓格桑都膽寒這個年親的接待使。在這個時候。孟星河突然站起身子:“時候不早。我還要去高麗使臣那裡看看。格桑大人下來好好考慮。想好了再來告訴我你們的選擇。”
拿著那個裝有夜明珠的盒子。孟星河一聲不響就走出門去。但他心裡卻樂開了花。哈哈。老子這回就要你們東瀛人賠了夫人又折兵。
格桑愣在當場不敢輕易回答。顯然這個接待使大人剛才已經開始將他的軍了。待孟星河離去之後。格桑身後的內屋裡中慢慢走出來一個很柔弱的女子。她就像一朵盛開的櫻花。唇是花蕊、眼如花瓣。眉梢便是那花朵下纖細的墨色枝幹。任而東西南北風。獨自飄零枝頭幽幽綻放。好一朵東瀛國的櫻花。爛漫的時候。簡直比雪山上的白雪還要潔白無瑕。稱她為第一美人的確沒有絲毫摻假。
“格桑將軍。剛才那人好生無恥。”不知道孟星河的名字。這個才出來的東瀛第一美人只好用那人來代替。這個開口就要自己的男人。在她眼中。似乎已經把他的樣子記在心裡。
“公主殿下。你怎麼出來了。”格桑行了一禮。這時候。外面又想起了敲門聲。難道是接待使大人去而知反。格桑立刻讓公主殿下先回房。他才淡淡道:“請進。”
話音落。門外進來的不是孟星河。而是掌禮儀唐臣。
唐臣拿著一碟公文進來:“格桑將軍。請問你是否有三個手下。分別叫空桑、佐佐木、次太郎。”
這三人正是格桑從東瀛帶來的武士。想來到有一日沒看見他們了。格桑鄭重道:“有。不知道唐大人前來所謂何事。”
唐臣開啟公文。一本正經道:“剛才從大理寺遞來文書。格桑將軍的三位手下因聚眾生事被關進了天牢。還請大人前去協助辦案。”
這群廢物。本來已經夠煩的格桑。現在聽見自己的手下又給他生事。他恨不得丟給三人每人一把武士刀讓他們自裁謝罪。
“還請唐大人領路。我這就隨你前去。”語畢。格桑跟著唐臣去了大理寺。
四夷館內。孟星河從格桑房中出來。立刻去探望高麗的使臣。結果高麗使臣不在。他又去了南疆蠻荒部落使臣那裡。還是簡單的問候了南疆使臣幾句關懷的話。不出意外。孟星河又得到一份禮品。不過和東瀛的夜明珠相比。南疆使臣的禮物就如同他們所在的蠻荒之地一樣頗有幾分野性。起先孟星河還弄不明白這份禮物是什麼。好在他細心從南疆使臣那蹩腳的漢語中知道。手上盒子裡那根曬乾的通體呈橙紅色的東西叫龍鞭。是從一種頭上長有犄角。渾身佈滿金色魚鱗的動物的胯下割下來的物事。只要將它泡在酒中。只需喝過一小口。保管到了八十歲對房中之事依舊生龍活虎銳不可當。
聽清楚這東西的強大功能。孟星河就像撿到寶貝那樣小心翼翼將那條龍鞭封裝好。決定等會兒回去就把它泡了。以後朝五晚九喝一杯。性福生活一百年。
收了南疆使臣的禮物。把他交代和大唐進行商貿往來的事情記下。今天的慰問就此結束。收穫頗豐的孟星河立刻打道回府。
讓他感到意外乃是。回府後才知道高麗使臣已經來過府上。還送了家中幾位夫人每人一盒高麗宮廷秘方中記述的皇后公主每日用來敷臉的珍珠膏。並教會了她們如何使用。這種攻破自己後方堡壘的手段。讓孟星河都不得不佩服高麗的使臣比他還有交際頭腦。
“相公。回來啦。”看見孟星河從門外回來。臉上抹著白色珍珠粉末的呂大小姐高興的嚷嚷起來。剛才高麗使臣到府上贈送的珍珠膏還真好用。抹在臉上有種涼涼的感覺。難怪剛才她們都羨慕高麗使臣那皮膚竟是如此之好。原來是每日敷用珍珠粉後帶來的效果。
孟星河撇了眼已經被收買的眾老婆。一聲不啃的走回書房將自己剛才得到的禮物收好。又來到眾老婆身邊坐下。道:“凝兒。是高麗的珍珠粉好用。還是我的洗白白好用。”
“洗白白。”呂小姐笑著討好道。女人都是喜歡圖個新鮮。剛才聽高麗使臣說到珍珠粉的妙用。她才忍不住想要試試。但和孟星河那便宜的洗白白相比。這珍珠粉還真是奢侈物品。
“小妖精。”孟星河高興的罵了一句。然後有點美容常識的她親自為呂小姐指點道:“快去把臉上那些珍珠粉洗掉。下次記得少抹點。用完了我可買不起這種奢侈品。”
聽他說話。夢蝶和薛施雨同時掩嘴輕笑。原本興致極高的呂小姐白了孟星河一眼:“要你管。”
“好呀。敢對你相公我呼聲呵氣。看我不親手收了你這個妖精。”孟星撅起袖子一臉壞笑。回到家中。他當然要和幾位夫人打情罵俏。
“啊。相公不要欺負凝兒。”呂小姐一下子慌了。她倒忘記了孟星河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沒等她反應。孟星河已經攔腰將掙扎的呂小姐抱了起來。
“凝兒。想不想唱歌。”魔爪摸在那薄薄的衣衫上。十指已經悄悄溜進去幾個放在呂小姐如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上。一寸寸的撫摸著。昨夜敢捉弄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受到懲罰。
熟知人事的呂小姐當然受不了孟星河的逗弄。很快就已經有了反應。瞪著一雙解水美眸動情的望著孟星河。艱難的說出:“今天不行。”
“哪裡不行。”孟星河裝不懂道:“我看今天行。”
呂小姐緊咬著嘴唇。兩位姐姐都在。這種事情怎麼好說出口。她使勁擰了一下孟星河的腰眼。“快些放我下來。”
“你還沒說哪裡不行。我怎麼會放。”當著另外兩位娘子的面。孟星河要多無恥。就有多無恥。他緊緊抱著呂小姐。手上明目張膽的佔盡了便宜。但仍舊是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著實有些討打。
薛施雨和夢蝶又見孟星河同呂凝這兩個冤家又開始打鬧。她們二人都不敢參與。生怕到時候孟星河牲口本性爆發來個一龍戲三鳳。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做過。清楚孟星河老底的薛施雨和夢蝶當然悄悄退下。
她們二人不動聲色離去。先前還流性十足的孟星河突然將呂小姐放下來。追問道:“你看吧。每次我要教訓你。她們二人都會離你而去。你覺得現在是該站在相公這邊。還是站在她們那邊。”
“凝兒站在相公這邊。”呂小姐學聰明瞭。在孟星河面前還是安分點比較好。順著他的意思被他佔便宜的機會相對較少。暫時屈服又何樂而不為呢。
“聰明。”孟星河捏了捏呂小姐挺翹的鼻子。道:“昨夜是誰出的主意讓你們不讓我進房。”
“是施雨姐姐。”呂小姐“出賣”的很乾脆。
這個答案孟星河早就知道。望著笨的可愛的呂小姐。若不是她臉上還塗著珍珠粉。孟星河真想在那粉雕玉琢的小臉上親一口。
“凝兒。現在我們是一夥的。晚上你照我吩咐去做。把你的夢蝶姐姐和施雨姐姐全部騙到房中。到時候。嘿嘿。我替你報仇好不好。”孟星河笑的有幾分淫|蕩。分化三位娘子是他的目標之一。現在看來凝兒已經站在自己這方。今晚就要利用她把嘴難對付的薛施雨和夢蝶降服了。
呂小姐根本就沒考慮太多。點頭答應道:“好的。到時候我替你開門。兩位姐姐就跑不掉了。”
這丫頭。真是一點就會啊。以後要是有什麼壞事就叫上她一起幹。
孟星河遞給呂小姐一個意義頗豐富的眼神。提醒她等會兒可要表現鎮定一點。免得被兩位娘子瞧出端倪。
呂小姐點頭微笑。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就這樣拍案定下了。而孟星河在心裡也想到了晚上怎麼收拾自己那兩個精明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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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夜黑風高。孟星河如期來到呂凝的房門外。
他敲門。等待呂凝的裡應外合。心裡想著等會兒進去先把會武功的夢蝶撲到。然後再收拾薛施雨。
然而。正當他小算盤打的飛快的時候。房中傳來了呂小姐的聲音:“誰呀。”
知道這是暗號。孟星河苦苦道:“凝兒。是我。給我開開門。”他已經做好了衝進去撲到兩位老婆的準備。
“你是誰啊。”呂小姐又說了一句。似乎今晚她的話比較多。
孟星河感覺有些不妙。還是耐心道:“半夜敲門還有誰呢。當然是你的相公我了。”
“原來是相公來了。”呂小姐驚訝一聲。孟星河已經準備好在她開門的時候就衝進去。
然而。事情並非如此順利。幾乎和昨晚一樣。在呂小姐說話之後。房中就一直處於寂靜狀態。不信邪的孟星河又試著叫了幾聲。裡面無人應答。顯然是又被忽悠了。
我靠。獸性大發的孟星河不能忍受如此之痛。沒怎麼用力的他居然一腳就把呂小姐的房門踹開。然後反手便死死關上。望著一屋子三個驚慌失措的娘子。孟星河擠眉弄眼道:“都站好了。乖點的等會兒從寬處理。敢把相公我拒之門外。今晚誰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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