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小丫鬟的指引。孟星河來到二樓轉角某房間門前。聽見裡面傳來嘰裡呱啦很難聽的聲音。孟星河頓了頓身子。並沒有直接踹門而入。
他敲了三下。先禮後兵一向都是孟星河鍾情的手段。
此時。裡面又傳來嘰裡呱啦的聲音。不過。沒等多久。就有人前來為孟星河開門。
開門的正是金風。當她看見是孟星河站在門前時。原本紅紅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心目中的英雄。終於在關鍵的時候來了。
孟星河做了一個讓她別出聲的動作。然後走進屋去。一眼就看見前面一個身穿黑色寬袍的男子正在淫\笑著對玉露動手動腳。嘴裡說著別人聽不懂的鳥語。其餘兩位和那男子同樣裝扮的人也只是在喝酒聊天。腰間兩把長長的東瀛武士刀。已經很明顯的暴露了他的身份。
東瀛人。難怪說的鳥語那麼熟悉。
孟星河不動聲色走到房中。那些武士天生的警覺很快察覺到有陌生男子闖入。神經立刻繃到極點。齊刷刷將目光盯在孟星河身上。不由自主往腰間摸去。顯然是要拔刀鬥械。
“你的。什麼的幹活。”嗅到空中那不尋常的氣味。先前那個垂涎雨露的黑袍男子用不太流利的中國話逼問著孟星河。
孟星河陰冷一笑。指著對面的玉露:“她的。我的女人。你的。大大的不配。”
雨露見正是孟星河到來。立刻逃到他身後。像是找到堅強的靠山。再也不畏懼那群噁心的東瀛人。和姐姐金風抱在一起。等待著孟星河這個從天而降的英雄救她們出火海。
“八嘎。”那東瀛人見孟星河就是個前來找茬的大唐人。“嗆”的一聲就抽出腰間的武士刀。“你的。找死的幹活。”
脾氣暴躁的東瀛武士已經拔刀向孟星河刺來。
“空桑。不許胡來。這裡是大唐。”見自己的夥伴要生事。同他一起的另外兩個人立刻呼聲制止。這裡畢竟是大唐。他們東瀛人可不敢在此生事。
已經是怒不可歇的空桑正準備教訓闖進房中這個大唐人。聽見同伴的話。他嘴裡罵著聽不懂的鳥語。發狂般的砍著房中的桌椅。“八嘎。大唐。大唐。大唐有什麼好。皇帝陛下為何要將東瀛國的珍寶都送給大唐人。”
空桑用東瀛語發狂的罵了起來。看著孟星河這個大唐人。他就像看見殺父仇人那樣。瞪大著血紅的眼睛。指著他道:“大唐人。給我滾。我空桑繞你一命。”
孟星河拍了怕肩膀。用標準的東瀛語。笑道:“我幹你老母。”
聽到自己標準的母語。空桑和其他東瀛人明顯一愣。接著明白過來對方原來是在罵自己。三人立刻唧唧咋咋跳了起來。一場械鬥立刻拉開的序幕。
“公子。小心。他們手中有刀。”金風玉露兩姐妹不想孟星河因為她們受到任何傷害。見他一個人獨自要對付三個拿著刀具的東瀛人。情不禁為孟星河擔心起來。
孟星河粗略瞧了眼三人。都他媽不足六尺高。果然是倭人。就算他們手中有刀具。孟星河也並不畏懼。他只擔心等會兒鏖戰起來保護不了金風玉露兩姐妹。聲音大了許多。道:“先回房去。我早就想教訓這群鬼子了。你們三個的幹活。一起上吧。”
他反手一推。已經將兩姐妹推出房間。然後擋在門前原本什麼都沒有的手上。突然撈了張凳子在手裡拿著。
“嗆。”
孟星河對面三個東瀛人已經將他圍在中間。好狠鬥惡的空桑更是率先一個縱步跳起來。手中亮晃晃的武士刀刃直接砸在孟星河面門之上。
說時遲那時快。反應靈敏的孟星河揮著凳子阻擋。可結實的凳子就像豆腐那樣被削成兩截。頓時嘭的一聲巨響。連空氣都跟著震動起來。
“碎。”孟星河吐了口唾沫。老趕明兒子也叫人給我打把刀去。免得出門撈著什麼東西防衛。就讓人給切豆腐似地解決掉。他乾脆扔掉了手中半截凳子。赤手空拳就衝了過去。
那些東瀛人見孟星河並不是個練家子。甚至連普通的拳腳功夫也不會。他們就像看街上雜耍表演。陰冷的吵笑起來。嘴裡吆喝著冷嘲熱諷的鳥語。不停用手磨蹭著手中的武士刀。並沒把孟星河當成自己的威脅。
“哈哈哈。大唐人。你不行的幹活。”三個東瀛人無恥的笑了起來。能在大唐的土地上玩弄一個男人。比玩弄一個女人還有趣。他們各自看著手裡亮晃晃的武士刀。噁心的伸出舌頭舔了幾下。道:“有趣。實在是有趣。”
孟星河沒學過什麼武術招式。就大學的時候學過幾天擒拿。有空學習了幾招太極。在東瀛三人對他造成包圍之勢後。他以一敵三。並不覺得有何壓力。然而他更覺得。別人的放鬆。就是他的絕佳機會。
死。孟星河嘴角一絲冷笑。就在那三個東瀛人放鬆警惕的時候。他突然抖動那並不魁梧的身板瞬間蓄力待發。從來沒有認真展示過自己爆發力的孟星河。赫然一聲悶哼。開始絕地反擊。
孟星河速度快的驚人。根本容不得人反應。
他一拳重擊在左側那個東瀛人肚子上。側腿又踢在另一個東瀛人胸口上。兩人連哼都沒有哼出聲直接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而那空出的一隻手。以彗星掃尾的姿態在中間那個叫空桑的男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毫不留情的砸在他的肩膀上。直接弄斷他半支臂膀。只聽得哐噹一聲。空桑不但被打掉了手中的武士刀。甚至在不堪重力的衝擊下雙腿不聽使喚的跪在了地上。
等得就是你跪下。學過擒拿術的孟星河快速抓住空桑雙臂。鎖住他的琵琶骨。很有節奏的使力讓他連線鎖骨腔內的手臂骨骼全部錯位。然後膝蓋往他下|陰處重重一頂。他空桑就是個鐵打的漢子。也遭受不住五臟六腑翻江倒海的酸味。想哭卻哭不出來。
看來每天晚上堅持不懈的鍛鍊。居然能讓老子的爆發力可以瞬間提升幾倍。有武器怎麼樣。近戰搏擊講究的是速度和力量。老子這套特種軍隊使用的殺人手法。對付你們三個自高自大的癟三搓搓有餘。
結束戰鬥的孟星河。走到地上躺著的三人面前。對著他們的小腿下面突出地方的腕骨狠狠踩下去。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隱隱作響。三人直接昏死過去。
然而。有仇必抱的孟星河並不打算放過他們。就算弄斷了他們的手腳。他仍舊要狠狠的折磨一番。拿著桌上那還沒喝完的美酒。孟星河直接潑在他們身上。他要讓這群東瀛人慢慢享受被人弄斷手腳的痛苦。
被折磨的最慘的空桑被冷酒潑醒。臉上再也沒有先前的傲氣。相反卻像一頭被人痛打的落水狗。拉聳著溼淋淋的狗頭。有氣無力的呻吟著。渾身因四肢處傳來蝕骨的疼痛不停抖了起來。
孟星河折磨人的方式很獨特。不是將人打的口鼻流血。而是那種叫人喊不出痛苦的內傷。看著地上三人還能喘氣兒。還想著等會兒找樂子的孟星河拍了拍衣襟。一幅魔鬼在世的模樣對著三人笑道:“趁早去找個好點的大夫。或許你們幾人以後還能行走。”
語畢。轉身。走的是那麼從容。似乎打架對他來講。不過是一次鍛鍊而已。
“啊。爽。”開啟房門。孟星河仰頭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讓他感覺意外乃是。房外一大群人正奇怪的看著他。似乎不敢相信走出來的是孟星河。
“三弟。”柴少急忙走上來。摸了摸孟星河的胳膊身子。“沒事。”
他奇怪的看了眼神色正常的孟星河。剛才在下面聽說二樓有人和東瀛人打了起來。他本來是打算來看熱鬧的。哪知道卻是自己三弟。聽說東瀛人好狠惡鬥。柴少還真擔心孟星河吃了什麼虧。
孟星河那會有事。有事兒的人都躺在裡面。看著柴少身邊還有幾個衙門的人。想必是金風、玉露兩姐妹報的官。孟星河不想多惹是非。立刻撥開人群逃離現場。道:“收拾幾個雜碎那會礙事。對了。各位差大哥。剛才我聽見裡面那群東瀛人好像要做什麼危害大唐的事情。你們最好是抓起來嚴刑拷問。如今萬國使臣來唐。有些來歷不明的人一定要好好盤查。我長安子民的安慰。就全仰仗各位差大哥了。”
“把裡面那些來歷不明的東瀛人全部拷起來。”立功的時候到了。正義的差大哥雄赳赳的衝進房去。對著裡面那三個東瀛人。也不管他們受沒有受傷。先是一頓毒打。然後架起鐵鏈把他們五花大綁抬了出來。還不忘說兩句好話表揚孟星河。便帶著三個東瀛人去衙門領功去了。
“謝謝公子。”待二樓恢復了平靜。金風和玉露兩姐妹來到孟星河身邊。一左一右圍著他。眼中滿是一個弱女子對心中男人的崇拜。要是今天孟星河不及時出現。那她們兩姐妹說不定就入了虎口。到時候更對不起孟星河了。
“三弟。我。那個。我先下去了。”如此場面柴少已經決定閃人。我日啊。三弟果然豔福不淺。在***中居然還養著兩個雙胞胎姐妹。老子落後了。
柴少笑著屁顛屁顛跑了下去。孟星河自然不和他過多解釋。將雙手摟在兩姐妹的細腰上。比較嚴厲道:“先別謝。回房我再收拾你們兩個小妖精。才幾日不見。就不聽我話了。罰你們等會兒一人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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