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小姐突然被孟星河粗暴的扔在床上,很自然的捲縮著雙腿,居然沒有先前那般亂踢亂打,安靜的躺在孟星河的床上,直勾勾的看著撲過來的孟星河,眼中竟然是一片炙熱的火焰。
與自己相公一年未見,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如今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小女人的天性一下子全部激發了出來,相思情難解,一向大膽的呂小姐也不顧自己對孟星河無盡的相思,伸出玉臂死死抱住孟星河的脖子,像個樹袋熊那般,憑什也不鬆開。
孟星河也懶得解釋,順勢就滾在床上,將呂小姐壓在身下。
這個動作太過誇張,惹得呂小姐一陣臉紅,呲著櫻桃小嘴就狠狠咬在孟星河膀子上,嘴裡怨聲道:“叫你欺負我,你個小壞蛋,”
“嘿嘿,我就是壞蛋,”孟星河擠眉弄眼,頗有地痞調戲良家女子的壞德行,在他說過壞蛋之後,厚重的嘴巴已經落在呂小姐晶瑩的紅唇上忘情的激吻著,一雙手卻已經將呂小姐整潔的衣裳弄得凌亂不堪。
呂小姐被他勾動身上的情愫,身子漸漸熱了起來,緋紅的臉蛋散發著迷人的風姿,與孟星河唇舌交纏的時候,迷離的眼中透著七分情慾,放佛在等待接下來的洗禮。
白日宣\淫.孟星河腦袋瓜子立刻想到這四個字,看來這一年可真把家中的小娘子辜負了,以後一定要加倍的補償才行啊。
孟星河心中愧疚感上升,在淺嘗了呂小姐軟嘟嘟的小嘴之後,他將呂小姐抱在懷裡,腦袋拱著她那齊腰的長髮,看著她一副慾求不滿的哀怨樣子,孟星河溫柔道:“上長安累不累,”
呂小姐瞪著大眼睛,什麼話都不說,心裡卻罵道:“壞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孟星河不用猜也知道她心裡想的什麼,小心翼翼的捧起呂小姐的雙手,和她四目相對,點點滴滴關心道:“凝兒,這一路,辛苦你了,”
呂小姐不聽,偏過頭去,有些小嬌氣道:“奴家哪有相公辛苦,又要考試,又要照顧其他女人,當真是一心可以二用啊,”
聽她小憂小怨的嘆息,這醋味可是有好幾壇啊,看來今天只有犧牲色相,白日宣淫了。
“那相公現在就好好疼愛你這個奴家,”孟星河突然出手抱住呂小姐的腿彎和細腰將他平放在大床中間,手腳麻利的將呂小姐衣服上的活結解開,立刻露出了裡面白皙的冰肌玉膚,望著身下這具完美無瑕的玉|體,孟星河嘖嘖嘆了一聲,頗為愛味道:“凝兒,一年不見,你發育的越發完美了,居然如此豐滿,是不是吃了什麼豐|胸的瓜果湯藥,快快從實招來,免得等會兒飽受“皮肉”之苦,”
“呸,小壞蛋,”被孟星河突然侵犯,呂小姐唯有語言相搏,但她這句話,就好比勾魂的聲音,讓孟星河嗡的一下就淪陷在溫柔鄉中。
我日啊,如此天材地寶,切不可暴遣天物啊,孟星河來了個餓狼撲羊,直接拿開了呂小姐擋在胸前的玉手,用嘴一咬,就輕輕揭開了最後那粉紅色的胸衣,不等呂小姐反抗,早上經常吃肉包子的孟星河,熟練的啃上那帶著體香和溫熱肌膚。
“嗯,,”無力掙扎,呂小姐輕輕閉上眼睛,感覺到孟星河那帶著刺人的鬍鬚弄得自己心生癢癢,一種來自男性雄壯的氣息讓她無法自拔,竟忘情的哼了起來,看樣子是徹底動情了。
“相公,我想唱歌,”呂小姐不知從哪裡招來一句情話,說過之後,臉蛋迅速如盛開的桃花一樣,美豔不可方物。
孟星河一驚:“你從哪裡學的,”
呂凝媚眼一拋,恨不得孟星河立刻和她天人交戰,“在桃源的時候,我偷偷去過你翠微居三樓的房間,裡面的東西全都看了,相公,你真是個壞蛋,”
完了,完了,看來呂凝這婆娘準是把我放在翠微居里面的書籍全部看了一遍,那可是古往今來集中了所有智者的智慧編寫的閨中趣事術語,難怪這小妞剛才說想要唱歌,看來自己不知不覺,倒培養了一個出色的女色|狼出來,真是可喜可賀啊。
自顧嘆息著,孟星河虎軀一震已經將呂小姐壓在身下,“唱,一定要唱,狠狠的唱,凝兒,等會兒我負責划船,你負責唱歌,遇到風急浪高水流湍急的地方,你就別唱了,到時候我勤快點,把船劃快些,到岸了,你就叫停,好嗎,”
看了孟星河以前讀過的那些書,呂小姐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咬著嘴唇輕輕點了點頭,已經抱著孟星河的脖子,兩條玉腿緊緊纏著他,“劃吧,多劃兩次,相公要是劃的好,凝兒就為我的相公用純正的江浙小調唱十八|摸,”
凝兒真是藝高人膽大啊,居然敢如此挑釁,孟星河被她引誘的三魂去了七魄,滿腦子都想著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面,熟練的去掉面前一切障礙,提著船槳就開始輕搖小船。
歌聲從房中傳了出來,時而沉悶,時而高亢,不過也沒有誰在意這是江浙小調,還是西北的荒漠之音.
然而,此時在孟星河房間外面卻偷偷站著兩個美貌的女子,側耳傾聽房中的聲音,見裡面遲遲未有動靜,好不容易傳出一點聲響,細聽卻聽到凝兒妹妹居然唱起了歌來,而且越來越綿綿無力,好像想到什麼,她二人相視一眼,接著同時輕“呸”了聲,就面紅耳赤拂袖離去。
很久之後。
房中又傳出來聲音。
“凝兒,還唱歌不,”
“不,不,不唱了,今天唱夠了,相公就饒過奴家吧,”
“才唱了七八首啊,再唱兩首,”
“啊,”
以高音開頭,緊接著又傳出一首以“嗯嗯啊啊”開頭的歌曲,比先前那些歌曲還要動聽,不過,卻是一些不連貫的調子,放佛唱歌之人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又是一曲與眾不同的仙音妙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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