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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板斧陳咬金

作者:木瓜
馬場和箭場就挨在一起。是為了方便讓將士在此訓練。孟星河走來的時候。已經看見箭場上正有一群穿著精良裝備計程車兵正在箭場上射箭。

這應該就是靜態射箭吧。固定的靶子。固定的地點。一群人站在這面。對著十幾丈開外的箭靶射擊。

“孟先生。這就是我右路大軍的箭場。”李承乾高興的指著遠處偌大的箭場。還有那些配備精良弓箭計程車兵有些得意說道。這支精銳箭兵。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裡面大多數官員都是他的心腹。可見心中的歡喜程度。

屆時。一個身穿黑鐵盔甲的中年男子從箭場走了過來。

“太子殿下。”那男子單膝下跪。行了一禮。

聽見太子殿下四個含金量很重的字。孟星河不得不從新打量這個儀表堂堂的李承乾。他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個軟弱的皇帝李治還沒有登上歷史的舞臺。自己歷史學的亂起八遭的孟星河。記憶中。從幾本書上和電視上看過一些大唐的故事。但有關李承乾這個太子的事情。他還真記不得多少。只記得唐太宗死後繼位的唐高宗李治。至於李承乾的沉浮故事。孟星河不知道。但他卻較有興趣想看看。現在這個風度不俗的太子爺是怎麼敗給那個沒用的李治的。

“張將軍快快請起。”李承乾雙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將軍。並向一旁的孟星河介紹道:“這位便是我右路大軍第一神射張士貴將軍。曾隨父王南征百戰數年的大唐勇士。尤其是箭術那是萬中無一。此次由他代表我右路大軍出戰可謂志在必得。”

“張將軍。”孟星河尊稱了一聲。算是打聲招呼。

李承乾趕忙向張將軍介紹道:“這位孟先生是本王請來軍中當參謀將軍的。特意來箭場看看。不知道張將軍可否方便。”

張士貴可沒有李承乾那麼客氣。第一眼看孟星河就覺得他不過是個文弱書生。性子難免傲慢不少。但礙於李承乾的面子。他還是允許孟星河進箭場參觀一番。

來到箭場內。張士貴命令他訓練計程車兵開始表演射箭。

唰唰唰。一通箭矢射出。都是同時放箭同時收弓。可見這群士兵的訓練素質已經達到完全協調的狀態。

閒著無聊。孟星河拿起一支放在弓架上的長弓。“張將軍。不知道你計程車兵善於用幾石強弓。”

“三石。”張士貴得意道。普通士兵都是用三石不到的弓箭。只有他訓練計程車兵個個臂力都是從萬軍中選出來的精英。拉動三百多斤的弓箭絕對沒有問題。

“那張將軍你能開多重的弓。”孟星河又問了一個問題。這到不是他懷疑張士貴的能力。只是他自己知道如果薛仁貴真的在左路大軍中。那射箭這一項絕對是輸。

“六石。”張士貴頗為得意說道。當今世上能開六石強弓的人已經很少。更別說開九石強弓的人。在整個大唐都屈指可數。就只有秦叔寶曾經傳言開過九石強弓。不過現在秦叔寶已經老了。恐怕連六石都拉不動。

孟星河心理面吃了一驚。一個男人的臂力有近七百斤已經不算小了。他好奇的問張士貴:“不知道張將軍的射出六石強弓是什麼樣子。能讓在下開開眼界嗎。”

一聽孟星河這話是誇自己。張士貴立刻派人從軍帳中取出自己的六石強弓。當著李承乾和孟星河的面嗖的一聲。還沒怎麼用力直接將遠處的箭靶射穿。

“將箭靶再往後移動一百步。”張士貴命令自己士兵執行他的話。因為他手中的六石強弓。就該射更遠的距離。

“吧嗒。。”又是一箭射出。準確無疑的射透把心。

“再往後移動一百步。”弓箭未拉成滿月。還有往後移動的空間。士兵照著張士貴的話去做。箭靶又往後移動了一百步。

“孟先生。已經是三百步了。”李承乾笑著說道。張士貴的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神箭手。雖然有些不好的習慣。愛出去逛窯子青樓。但自古能人異士性格都比較怪異。為君者若不能大度待之。怎麼能為自己所用。

孟星河只管看著。沒有出聲。等張士貴第三支箭射出。而且射中靶心的時候。看著張士貴大汗淋漓的臉。孟星河並不打擊道:“以張將軍的本事。不知道還可不可以把箭靶往後移動三百步。”

“三百步。”張士貴差點就一箭射在孟星河身上。能在原來的三百步之上。再向外移動三百步。總計六百步的距離內將箭靶射中。放眼整個大唐。除了他張士貴之外。恐怕很難找到第二個人有如此好的臂力和準確度。“孟公子不會在說笑吧。若再將箭靶再往後移動三百步。普天之下。也只有能開九石強弓而且準確度極高的人才能射中。不是我張士貴自傲。放眼整個大唐。還真沒能找出一個人來。”

“相信我們都會看到的。”孟星河和聲笑起來。他捏了捏手。感覺有些手癢。然後取下張士貴弓架上的三石強弓。還沒怎麼用力。“啪”弓身就被孟星河硬生生拉斷。

靜。

絕對的安靜。

不管是李承乾。還是張士貴。或者遠處那些天天訓練箭術計程車兵。都睜大眼睛看著這個書生模樣。只是身材比常人要高大的人。能強行拉斷三石強弓。還沒怎麼用力的人。可想而知。至少都能開六石強弓。

“孟參謀。用我的弓箭吧。”心理面有點佩服的張士貴將自己特製的六石弓遞了過去。

孟星河拿弓在手。拉弦。上箭矢。慢慢張開雙臂。

六石弓果然比三石要強許多。終究。孟星河仍有些吃力的將六石弓拉成滿月。但箭矢卻毫無目標的亂竄出去。這典型就是那種會拉弓不會射箭的人。能拉開強弓有何用。還不是命中不了目標。

不過。張士貴還是挺佩服這個書生模樣的參謀。畢竟能開六石弓的人。臂力至少不低於六百斤。他還真沒看出來。外表一副文質彬彬。並不是那種肌肉橫生。虯髯滿面的大漢的孟星河。體內居然蘊藏如此大的力量。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張士貴變臉很快。記住了孟星河說的話。開始規規矩矩在箭場上練箭。他心裡想著既然孟星河都能開六石強弓。那他說的能在九百步開外射中靶心的人必定存在。這樣一來。豈非此次比試自己要輸掉比賽了。

在沒有遇見狠人之前。張士貴還在目空一切的吃喝玩樂。現在聽見孟星河一番話。張士貴就像洩氣的皮球。心中暗自決定。一定要在接下來幾天內苦練箭法。絕對不能在比試當天輸個一招半式。那他大唐第一神射的美名。就要拱手讓人了。

剛剛才打擊完箭場的張士。孟星河立刻來到馬場。

馬場人不多。平常的軍馬都有人養著。士兵很少在裡面騎馬訓練。

剛走進馬場。還沒來得及四處張望。只見對面的草地上。一匹黑的發亮的駿馬從遠方馳騁而來。馬背上。一個臉如黑炭的男子。手拿一柄宣花大斧。隨著駿馬的顛簸。光著的上半身那紮實的肌肉如一股股麻繩擰在一起。滿臉殺氣。氣勢洶洶殺來。讓人情不禁嚥了咽口水。

“原來是程將軍在練武。承乾打擾了。”站在原地。李承乾躬身坐禮。那黑炭將軍硬生生拉住駿馬韁繩。勒住往前衝的駿馬。坐在馬背上蹬著濃眉虎目望著孟星河這個陌生面孔。用斧頭指著他腦袋。道:“你是誰。敢擅闖軍營。先吃我一板斧。”

“呼呼。。”

一道黑色的疾風掃過孟星河脖子。好在他反應靈敏向後退了一步才沒有頭首分家。不過馬上那黑臉漢子卻爽朗笑道:“你大爺我從不砍第二斧頭。你能躲過。也算你僥倖。還不快快報上名來。”

“在下孟星河。”望著那黑臉漢子。孟星河不卑不亢。但也不客氣道:“敢問老頭是。”

“你大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程咬金是耶。“黑臉大漢殺氣騰騰。說的霸氣十足。他人在馬上。恐有九尺之高。居高臨下。讓人感覺如同一尊面相猙獰的黑色金剛。

原來是三板斧陳咬金啊。這人孟星河認得。隋唐演義上都在將他那不合格的三板斧使出就沒了下文。今日一見果真如此。才一板斧下來。就用不起勁了。看來真是人老了。後勁有所不足。

這個時候。作為副帥的李承乾發揮了他的統帥權利。對陳咬金這個由父皇親自從左路大軍中挖到右路大軍的開國功臣。他也不敢太過無禮。簡單的說是帶孟星河來馬場看看。順便問一問有關校場比武的事情。

聽到這些話。陳咬金猛的一板斧砍在地上。斧頭入土大半。可見力量之大。

“承乾小子放心。你大爺我的三板斧可不是白練的。如果秦叔寶要是能夠和我拼上一拼。定把他打的當場吐血。”陳咬金拍著多毛的胸口誇誇說道。然後瞥了眼旁邊的孟星河。聲音立刻沉下去:“小子。你再笑。信不信大爺我一斧頭劈了你腦袋。”

“你管大爺的。”孟星河依舊大笑了起來。絲毫不畏懼陳咬金要砍他腦袋的恐嚇。

被痛罵一句。陳咬金愣了一下。片刻。他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像一個瘋子那般誇張笑著驚動天地。“好小子。你有種。敢罵你陳大爺。不過。被你這麼一罵。大爺的心情舒服了不少。念在你罵人有功的份上。大爺不和你計較。進來想看什麼看完了就走。大爺怕等會兒牲口不懂事。踢了你哪裡。大爺可沒東西陪你。”

一口一個大爺。陳咬金罵的是不亦樂乎。而孟星河卻臉黑如碳。終於。他厚積薄發罵了一句:“我大爺你妹。”話才出口。就看見頭頂斧影斑駁。顯然是蠻牛陳咬金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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