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狀態,好難聽到這四個詞啊,夢蝶狐疑的看著他,以前這個相公每次雙修的時候,都比較積極,今天怎麼如此低沉,她輕輕摸著孟星河頗有個性的臉蛋,小聲道:“相公,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哪裡的事,我怎麼敢欺騙我的小寶貝呢,”孟星河訕訕笑著,順便在夢蝶臉上親了口,道:“其實,我很懷念我們那個定情的小池塘,今晚不如去外面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坐下來淫淫溼,談談情,累了就以天為被地為床,你抱著我,我抱著你,這不是很美好麼,長久待在房間裡,多枯燥,而且還尋不到刺激,”
夢蝶被他這席話弄得紅燙了臉,伸出粉拳,哆哆哆,就是一陣連擊,已經在孟星河面前摘下面紗的她,一顰一笑簡直是勾人魂魄,那雙閃亮的眼眸中,就像含了兩滴春雨,煞是美極,紅唇輕哂,眼眉低垂,簡直是個懷春少女那般多情。
“相公,抱著我好嗎,”夢蝶身輕如燕,輕巧纏在孟星河腰上,雙手緊緊勾著他脖子,道:“不要臉的傢伙,腦袋裡竟裝些花花心思,”
這個娘子真是含蓄,你的姿勢不是默許我剛才話麼,比吃了幾罐糖還甜蜜,孟星河雙手輕輕摟住夢蝶架在自己腰上的臀瓣,往上面託了託,壞笑道:“那小寶貝等會兒是希望我花樣多一點呢,還是單一的好,我兩樣都在行,雙管齊下怎麼樣,”
“討打,,”夢蝶一下子怒了起來,瞪著那雙媚眼,就像只發怒的小老虎,扯著孟星河的臉皮,道:“你這裡真是厚的無人能及啊,”
你不要誇我嘛,怪難為情的,孟星河狡黠一笑,已經架著夢蝶小姐往遠處走去。
他二人才走了沒幾步,身後房中就傳來虛弱的聲音。
“孟星河,給我滾進來,”那聲音略顯低沉,但還是傳入耳中,聽的比較清楚。
“相公,你房中怎麼還有女子的聲音,”夢蝶本來是靠在他肩上的,突然豎起耳朵問道:“我不過說了一句,你跑那麼快做什麼,”
“哪裡的事,我走路一直都那麼快的,”孟星河背上已經冒出汗水,裡面那姐姐真是禍害,本來都哄住夢蝶出去野遊了,她居然在這個時候拆我後臺,老子上哪裡喊冤去。
“孟星河,你死哪兒去了,還不快進來,”
這次聲音比較大,已經聽的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聲,就知道這個男人心中有鬼,難怪不的推三阻找諸般藉口,原來在金屋藏嬌啊。
哼,死性不改,夢蝶小姐狠狠咬了咬嘴唇,嗖的一聲,就把手中防|狼暗器紮在孟星河屁股上。
“啊,,”孟星河吃疼的叫了一聲,來不及阻止,已經看見夢蝶小姐氣沖沖撞向了自己房間。
“啪,,”夢蝶小姐完全變成了魔女的樣子,一腳就踹開孟星河的房門,她就像喪失所有理智那樣,絲毫沒有先前的溫柔可言,雷天風火吼道:“你這個狐狸精,躲在我相公屋子裡做什麼,”
老子這次就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孟星河急忙跟上去,解釋道:“誤會,絕對是個誤會,小寶貝,你難道還不相信相公我嗎,”
孟星河飛快擋在夢蝶面前,苦笑道:“姐姐,你能不能消停啊,我這不是來了嗎,”
夢蝶聽不慣孟星河見了那個女子就叫姐姐,抬腳踹在他小腿上,一把推開他道:“你別擋著我,今天我就要殺了這狐狸精,除去你花心的毛病,”
小寶貝又開始打打殺殺了,真是頭疼啊,孟星河吃她一腳,悶痛在心裡,臉上始終保持微笑,免得夢蝶見誰不慣,真要弄出什麼風波出來,還不是他受罪。
“小寶貝,我,,”孟星河剛想解釋和床上哪位姐姐相遇的過程,卻聽見床那面傳來姐姐的略顯虛弱的聲音。
“蝶兒,是我,,咳咳,,”那女子咳嗽兩聲,支起身子露出那絕美的臉龐,望著怒氣橫秋的煙夢蝶,淡淡說了幾句,然後對著孟星河,道:“你先前死哪裡去了,我叫了你幾聲,為何不答,”
看見那女子的面容,夢蝶先是一愣,接著所有的怒氣全部消失,只剩下無限柔情。
“師父,,”夢蝶叫出兩字,孟星河腿就軟了半截,這女子就是夢蝶的師父啊,怪不得和她一個性子,真是難以伺候。
看見自己這個徒弟,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依戀自己,那女子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蒼白的臉上,多了絲欣慰細聲道:“蝶兒,咳咳,你雲姨在不在雲夢齋裡,”
“在,在,”夢蝶連忙點頭,恍然發現師父臉上已經冒出許多冷汗,像是受過重傷的樣子,她立刻關心道:“師父,你受傷了,來,夢蝶替你療傷,”她說著,已經將床上的女子護在自己面前,要過真氣給她療傷。
那女子虛弱的推了夢蝶一把,道:“不用了,你先把雲姨叫來,”
夢蝶不敢不遵從師父的命令,將那女子平放在床上,轉身就欲往東廂走去。
“還愣著看什麼,還不快和我去東廂,”路過孟星河身邊,夢蝶恨恨說了句,剛才真是羞死人了,自己居然當著師父的面,罵她狐媚女子,幸好是無知之舉,不然這臉真是丟大了。
孟星河也不想待在屋子裡面,點頭應了句,床上那女子,聽他要同夢蝶去東廂,急忙支起身子,說道:“蝶兒,你自己去東廂吧,孟星河先留在這裡,為師還有話同他講,”
夢蝶悄悄瞪了孟星河幾眼,點頭道:“那徒兒先出去了,師父要是有什麼吩咐,直接命令這個人就行,他什麼事都不閒累,”
夢蝶重重說了幾句,已經蹬門而出。
這小妞,又開始耍性子了,看見夢蝶走後,孟星河才苦笑道:“師父姐姐,現在四下無人,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沒有人知道的,”
沒聽見有如此稱呼自己的人,床上那女子嘆了口氣,道:“你先去把房門閂上,”
孟星河很聽話就把門關的死死的道:“師父姐姐,門關上了,還有什麼吩咐嗎,”
“不要叫我姐姐,我很討厭,”那女子再次罵起來道:“你再把房間裡的燈全部吹滅,”
“呼,,”孟星河依舊很聽話,就把房中所有的燈吹滅,整個房間一下子就像陷入無盡的黑夜,伸手看不見五指。
“燈滅了嗎,”那女子聽見孟星河吹燈的聲音,淡淡問道。
“滅了,黑燈瞎火的,師父姐姐不用擔心,有小弟在這裡護法,你就放心吧,”孟星河不會因為女子兩句話就改了自己無賴的性子,知道夢蝶的師父是個睜眼瞎子,他說的比較仔細,已經摸到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孟星河屁股還沒做穩,那女子突然嘆了口氣道:“孟星河,”
“恩,我在,”孟星河正摸黑倒茶喝。
“把你衣服脫了,到我床上來,”
“撲哧,,”孟星河從肺裡面就把剛才喝進去的茶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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