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小妞真像一頭小母牛呀。簡直不見黃河心不死,不打老子的臉不罷休。剛才從船板上追到現在還不放手,難道以為老子不敢把她就地正法了嗎?
孟星河躲在畫舫三層閣樓的樓道中,這裡已經是最上面一層了,要是呂凝那小妞追來,老子要麼跳進秦淮河游泳,要麼就和她明刀明搶的幹,打女人的事老子還沒有幹過,今天就破例一回。
目光仔細盯著樓道的盡頭,以那小妞的體力跑上三樓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正摩拳擦掌間,呂凝嬌小的身影已經上了樓來,手裡不知從哪裡找到一截木棒,四處尋覓孟星河那惡人的身影。
孟星河見她手中拿著武器,心裡頓時炸開了花。我叉叉死你,老子不就說了一句你的胸大嗎,別的女人高興還來不及呢,想不到這個瘋婆娘居然如此狠還動兵器。誰他媽知道呂凝這小妞會不會武功,權思之下,孟星河不是吃虧的人,身子慢慢向後退去。
已經是樓道的盡頭,後面幾步之遙就是秦淮河。前面呂凝凶神惡煞的走來,時不時左看右看,頗為霸道。
沒有後路可退,不會讓老子跳河吧!這麼冷的天,跳下去不被凍死才怪。況且這裡離岸那麼遠,老子心中也沒底,能游到對岸的陸地。
孟星河心中焦急,看了眼身邊想找一件武器抵抗,居然發現有一道房門,頓時歡喜無比。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老子進去把房門一閂,就算天王老子來都不開。
孟星河雙手推門,好像有東西在裡面抵擋。不過他力大,咯吱一聲就把房門推開,整個人就像入室行竊的小賊,悄悄閃了進去。
“小翠——是你嗎?”好像聽見有人闖進來的聲音,一個女子背對孟星河輕聲喚道。兩隻羊脂白玉的藕臂,在煙霧繚繞的澡桶中,翩翩起舞。
整個房間就像充滿了百花的香味,孟星河放佛闖進了一個秘密的花園,只見眼前春光無限。那兩隻如同白雪蓋的蔓藤,像兩條潔白的水蛇,在澡桶中緩緩遊動,嘩嘩譁撥弄熱水傳來的響聲,就像千萬只螞蟻爬在心裡。
曾經無數次幻想偷看美女洗澡,沒想到今天誤打誤撞,居然讓老子得逞,老子真是福星高照,鴻運無可限量呀!孟星河此刻也不客氣。反正都進來了,也看了,不在乎多看一眼。他靜靜站在後面,只看見寬大的澡桶中,氤氳的熱氣騰騰昇起,一頭如瀑的青絲下,是一快如同藍田白玉般的背影。沒有看見女子的面容,不過擁有如此好的皮膚,想必平時保養是何等的好。
絕對是人間尤物,和老子媳婦一樣的尤物,要是在轉過身來,看一看就足夠了。孟星河厚顏無恥的暗歎一聲,耳朵卻仔細傾聽窗外,看呂凝那小妞攻來沒有。
前面那女子洗澡洗的歡喜,哼哼唱出一些江南小曲,孟星河就離她幾步之遙,目睹眼前的春光乍洩,在大飽眼福的同時身子巋然不動,專注的當起一個稱職的藝術家在欣賞完美的人體藝術。
“嘭~嘭~嘭~孟花柳,你給我出來,你再不出來,我就要踹門了。”外面響起了呂凝的聲音。
這小娘皮,專壞老子的好事,等會兒再收拾你。
孟星河突然一驚。前面澡桶中洗澡的女人,聽見強有力的敲門聲,立刻停止嘴裡的小調。原本還在水中跳舞的雙手,一下子停止運動。從那雙轉過來的雙眸中,有憤怒、有羞澀、有柔情、有驚恐、更有疑惑,呆呆的看著眼前一臉無辜表情的孟星河,下意識的用雙手環抱自己裸露的胸。
“你要做什麼。”女子小聲的呼喊一句,明眸中雖然多了一絲慌亂,但依舊是那般國色天香。青蔥十指,胡亂貼在雙肋,奈何她的芊芊玉臂太小,只抱住了小半部分的胸器。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無意間偷看你洗澡唄!孟星河沒覺得自己唐突,聽見外面呂凝重重的敲門聲,大有踹門進來的勢頭。他將手指放在自己嘴上,噓聲道:“美女,我就是最近江湖上盛傳的“小淫蟲”周伯通,你要是叫出聲來,我立刻將你先奸後殺。你可明白?”孟星河做出猙獰的樣子,雙手指揮道:“趕快起來把衣服穿起,和外面那瘋狗說,我不在裡面知道嗎?”
好久沒演壞人了,不知道老子像不像。見孟星河橫起眉頭,目光中只剩下赤裸裸的淫光,澡桶裡的女子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生怕被這惡人玷汙了身子。可是她好歹是女兒身,怎麼好意思在一個男人的面,做那白花花的出水芙蓉呢?雙頰通紅,許久才憋出一段話來,細聲道:“小。。小。。小公子,你轉過身去,奴家才能起來穿山衣服。”
女子不知道這人是誰,直接叫他小公子。孟星河心裡特不情願,扯開嗓子壞笑道:“你起不起來,你不起來我就脫衣服跳進去了。這麼漂亮的花,我小淫蟲還沒有采過,今天就得償夙願。”
孟星河作勢要脫衣服,那女子見他不像在做戲,慌忙中從澡桶裡站了起來。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爽呀,老子看樣子是誤入藕花深處了。孟星河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對眼前這俱洗的白白的美玉,唯有淫溼一手來感慨。
那女子聽他所吟的詩,倒是羞澀的望了他一眼。扭捏著身子,就像新婚夜後的新娘,拿起掛在衣架上的羅衣,一件件的穿起來。閃亮的美目時不時撇了一眼遠處非常認真的孟少爺,生怕他現在會狂暴的衝過來將她撲倒。
外面衝來的呂凝已經做出要踹門的舉動,大聲呼喊道:“孟花柳,我知道你就在裡面,我真的要踹門了。”
真是頭痛呀!孟星河狠狠瞪了一眼穿衣服的女子,嘴裡小聲道:“快點穿好,出去打發了那條瘋狗,不然我真的要施暴了。”
他嘴上說著施暴,心裡卻是快樂並痛苦著。好不容易遇見這麼有眼福的事,卻被一個不男不女的小妞破壞,孟星河真想衝出去將呂凝那屁股打爛才能解心頭之火。
女人換衣服就是麻煩,這種情況下都要搭配的這麼久。外面的呂凝已經在踹門了,裡面的女子才將衣服穿好。孟星河不耐煩的催促女子快些出去應付,自己卻在仔細尋找藏身的地方,免得等會呂凝那頭瘋狗衝進來發現自己。
找來找去,也沒有發現什麼地方能容下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四周也沒有櫃子窗簾什麼的,真他媽不方便。又不願意鑽床底,思來想去,孟星河唯有跳上女子那張還算寬大的閨床,錦被一蓋形成初步的偽裝。
女子見這男人居然如此不客氣,隨便就鑽上別人的床。秀眉微微蹙起,還是聽他的話,乖乖的走過去開了房門。
呂凝正準備奮力一腳破門而入,卻看見房門主動開了。她立刻抄起手中的木棒,剛想不問青紅皂白,先把出來的孟花柳打一頓才解氣。不過當她的棒子要落下去的一刻,卻看見一個女子出來,臉上立刻變得狐疑,轉而小聲問道:“夢蝶姐姐怎麼是你?那惡人呢?”
呂凝向房間裡仔細瞅了瞅,哪裡有孟星河的影子。剛才她親眼看見孟星河進了這道門,現在居然消失不見,難道他從這裡跳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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