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來了一記狠的,為的是打暈固執而無腦的匹夫,可一拳之下奧拉夫非但沒暈,還被激起了戰意,非要拉著烏迪爾一同留下死戰。
洛克法海岸半島的狂戰士一直保持自己赴死的意志,直到烏迪爾帶著凜冬之爪的戰母拉著奧拉夫走進空無一人的帳篷裡,說要叫他看一些好看的東西。
把手在大門處,烏迪爾一臉嚴肅看著自己的愛人對自己的旅途中結識的摯友展示了弗雷爾卓德女酋長博大精深的胸懷,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複雜滋味,
奧拉夫則是對天發誓,在此之前,無論男女,無論穿沒穿衣服,在他的眼裡不過是一堆隨時會被自己剁碎的爛肉而已,區別在於自己願不願意動動手。
可這一次,凜冬之爪的廓吉雅戰母卻向他展示了戰母實力強大之外的東西——那就是比肉眼所見的實力還要更大的東西,
奧拉夫混亂而單薄的大腦根本無法理解乾癟的盔甲之下怎麼會隱藏如此可怕的耀眼狂物,似乎是看出了奧拉夫不可置信的掙扎和疑惑,凜冬之爪的戰母微笑著牽起奧拉夫的手示意狂戰士親自測算一下,
奧拉夫猶豫著看向烏迪爾,終於在好兄弟複雜的目光中得到了鼓勵和勇氣,狂戰士生平第一次接受了被一個孱弱的雌性牽著鼻子走。
這一測不要緊,奧拉夫驚懼地發現,一掌無法測算之物居然只比自己的牛角戰盔小兩號。
自己的牛角盔有多大?兩個加起來都頂得上一個半牛角盔了!
原來這世界上還有比冷硬的盔甲還要令人愛不釋手的軟懦之物?
廓吉雅按住奧拉夫顫抖的手晃了兩下,凝視著奧拉夫的蚊香眼傲然道。
“怎麼樣?你要是選擇留下來,以後可這沒機會了。”
最終,迷迷湖湖的奧拉夫跟著渾渾噩噩的烏迪爾離開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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