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化日這一天,一大早萊斯特就被已經亭亭玉立的阿狸纏住,期待已久的阿狸打扮的俏麗可愛,非要拉著自己的爸爸一起去逛會展,
如果真是隻逛會展也就罷了,萊斯特知道,一旦自己答應了阿狸的小要求,到時候免不了送佛送到西,把一天的時間搭進去,
音樂會、劇院舞會、逛小吃街,一條龍走下來什麼事情都幹不成,
要不是萊斯特深知阿狸‘得寸進尺’的天性,或許還真的會被阿狸所說服。
對此,萊斯特也有些頭疼,他可是知道今天的日之門大橋有好戲看的,自然不會去進化日的會展廳看那些無聊的發明專利,或者是在鐘塔樓的大廳廳黑默丁格發表不痛不癢的吉祥物言論。
為了應對黏人的阿狸,萊斯特不得不求助奧莉安娜和卡蜜爾,看出了男人的為難,奧莉安娜和卡蜜爾微笑著從兩側夾擊,用四座山峰把掙扎的阿狸直接帶走。
除了胸前愈發飽滿之外,已經成為人婦的奧莉安娜依舊保持著青春靚麗的美麗身材,
在萊斯特的保護下,去諾克薩斯進修過一段時間的奧莉安娜如今已經是皮爾特沃夫的知名舞者大師,
奧莉安娜以高階顧問的身份,經常出入皮爾特沃夫的各大劇院表演各式各樣的民族舞,生活充實而滿足,還時不時地跟著萊斯特和阿狸去瓦羅蘭大陸旅行,
卡蜜爾則是跟在萊斯特身邊過著平靜的日子,在常年的殺戮中,卡蜜爾愈發珍惜自己與萊斯特之間的關係,因為夜之鋒刃有著成熟的組織體系和事務處理部門,卡蜜爾只需要在關鍵的事情上做出最終決策即可,實際上並不會佔據太多的空閒時間。
在日常生活中,卡蜜爾也很樂意扮演妻子的角色,把藍燻莊園的居所照顧的井井有條,在萊斯特前往祖安經營月光酒館的時候,莊園的事務都是由卡蜜爾負責。
“爸爸!救命啊!再不拯救你的乖寶貝的話,卡蜜爾姨姨和奧莉安娜姨姨就要把我帶走啦!”
看著撒嬌不成開始耍寶的阿狸,萊斯特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把阿狸養成陽光開朗女孩是對是錯。
“你就乖乖聽爸爸的話,這兩天讓卡蜜爾姨姨和奧莉安娜姨姨陪你,等過了這段時間,爸爸帶你去祖安住一段時間。”
聞言,阿狸也不再鬧騰掙扎,狐媚眼閃爍著滿是智慧的光芒。
“真的嗎?我能去祖安了?爸爸你不是說我去了祖安會很危險,不讓我去嗎?”
萊斯特笑著點點頭。
“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之前不讓你去是因為我怕你被祖安的風俗教壞,現在你已經樹立了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懂得分辨是非曲直,讓你去見識一下人類的混亂面正合適。”
換了一身衣服,萊斯特坐上馬車離開藍燻莊園,前往日之門大橋。
一般來說,皮爾特沃夫會在進化日慶典的幾天開放大橋,讓平時沒有資格前往上城的祖安人得到一個被上城人認可的機會,進化日在某種意義上也被人當作雙城的友誼之日。
認可的機會多種多樣,有手藝的祖安人可以去應聘各大家族的工匠工作,
有學識,想要在皮爾特沃夫上學的祖安人可以去約德爾科學院參加基礎科學考試,在透過的情況下被導師或是教授所接受,就能獲得在皮爾特沃夫學習的寶貴資格,
若是在祖安創造出了什麼不得了的產品,祖安人也可以去會展上向其他人介紹自己的產品,運氣好的話還能把專利權賣出去,獲得一大筆錢。
然而,這一次的進化日卻充滿了令人不安的火藥味。
等到萊斯特來到大橋北方的時候,大橋已經被戒備森嚴的執法官守衛起來,所有槍口一致朝向大橋南方被阻攔的人潮。
“喂!這裡很危險,快點離開這裡!”
執法官很快就看到了站立在橋頭哨站外的萊斯特,萊斯特卻是不退反進,神經緊繃的執法官頓時充滿了警惕,舉起毛瑟步槍。
“站住!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警告你,不想吃苦頭的話,你最好退回去!”
萊斯特懶得跟小嘍囉多說什麼廢話,直接掏出特別執法官的身份證明丟給了哨兵,撩起衣角露出腰間的左輪槍,神色高傲,語氣不善。
“我在執行特殊任務,必須透過大橋,要是還想繼續穿你的那身皮,就閉上你的臭嘴,把這裡的負責人叫過來。”
開啟警官證一看,【特別執法隊】五個大字映入眼簾,剛才還咄咄逼人的執法官臉色慘白地站定在原地,滿臉恐懼。
旁邊的執法官也探頭看了一眼,旋即驚恐地收起步槍,對著這輩子第一次見的特殊人物立正敬禮。
“長官好!”
作為皮爾特沃夫唯一的官方暴力機構,皮城執法官自然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隱藏在普通的執法官之中的特別執法隊就是暴力機構裡的暴力組織,被議會直接掌控的特別執法隊具有便宜行事之權,從誕生之際就是為了對付普通執法官無法應對的極惡罪犯,不受皮城法律的約束,
如果坐實了‘阻礙特別執法’的罪名,即便是皮城執法官也會被議會審判,輕則剝奪執法權,情節嚴重或是對特別執法造成重大影響的人,特別執法隊的人有權當場槍決,
唯一能約束特別執法隊的只有皮城議會和執法隊成員自身的道德品質,正因為特別執法隊的權力極大,皮爾特沃夫三萬多個居民也才不到十個特別執法隊的成員。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也就是說,如果執法官在檢查過證件後依舊選擇為難萊斯特的話,萊斯特可以直接掏出手槍斃掉眼前的麻煩,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至於說為什麼他會成為‘皮城特別執法隊’的人,開玩笑,卡蜜爾恨不得直接給他弄一個議會議員的頭銜,
如果以菲羅斯家族的權勢都辦不到這一點都話,菲羅斯家族早就被別人吃幹抹淨了,諾克薩斯是喜歡護犢子,但諾克薩斯護的可不是蠢犢子。
“行了,把你們的長官叫過來,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明白!”
交還證件後,兩人如逢大赦地跑開,與其他的執法官快速交流之後,萊斯特就收穫了許多畏懼而好奇的視線。
不得不說,有這麼一個特殊身份讓他少了很多麻煩。
大概等了不到一分鐘,一個高大粗壯的女人小跑著來到萊斯特面前立正敬禮。
“執法官副警長格雷森向您報道!長官有什麼指示?”
看了一眼雷厲風行的副警長,萊斯特沉聲道。
“格雷森執法官,我需要透過大橋前往祖安,有什麼問題嗎?”
“長官!沒有任何問題!只是橋的那邊現在很危險,長官,需要我強行驅散聚集的人群嗎?”
萊斯特搖搖頭。
“不需要,帶我過去就行。”
“是!”
跟在格雷森身後,萊斯特走上日之門大橋,此刻的橋面之上堆築了防爆沙袋和木製掩體,僅在中間的位置留出極小的通行空間,合理地把整段大橋分割成了四個階梯式的戰場,
如果橋南完全失守的話,執法官可以撤離橋南,拉動吊橋,徹底斬斷祖安人過橋的機會,
看得出來格雷森具有一定的軍事素養,算得上是個人才。
跟人山人海的祖安人來說,橋上戒嚴的執法官人數並不算多,滿打滿算也不到三十多個,不過每個執法官都是荷槍實彈的狀態,若是祖安人想要依靠人海戰術沖垮大橋,恐怕得付上百條人命的代價。
“現在是什麼情況?”
來到最外面的防禦陣地,萊斯特皺著眉頭看向橋外破壞拒馬木樁的祖安人潮。
以他的眼光來看,人潮裡有七成人是正兒八經想去皮城參加進化日慶典的無辜者,其餘的人全是別有用心之輩。
“祖安人正在大規模集結,其中不乏持有武器和燃燒瓶的武裝分子,大部分是被裹挾煽動的祖安無辜民眾。”
格雷森深吸一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
“我已經警告過他們了,可惜那些混雜在人群中義憤填膺的祖安人並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槍使。”
兩人正說著話,祖安的人潮已經衝破了橋外的警戒陣地,為了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四個沒有得到開槍命令的執法官只能頭也不回地往回跑。
“嘭!”
槍口向天,一個執法官發出最後的警告,祖安的人群一陣騷亂,格雷森臉色一變。
“長官,情況已經失控,我需要去指揮執法官的戰鬥,失陪了。”
萊斯特目送格雷森跑向前線,觀察了一下環境,也向前走去。
另一邊,在人潮因槍聲而躁動不安的時候,範德爾提前安排好的手下擠到了人群最前面,聲嘶力竭,潸然淚下。
“我們只是想去參加進化日而已!這些拿著槍的皮佬卻把我們當成了敵人!
皮爾特沃夫啊!你為什麼要剝奪我們祖安人最後的權利?難道我們不是一家人嗎?難道我們祖安人就註定低人一等嗎?”
話託的言語很快就引起了其他祖安人的共鳴。
“是啊!為了今年的進化日,我已經準備了好幾個月了,現在你們一聲不吭就攔住去路,到底是什麼意思?”
“兄弟們!現在還看不出來嗎?他們根本就沒把我們祖安人當人!”
“他們已經對我們開槍了!兄弟姐妹們!我們還在猶豫什麼?難道我們真的當一個畏縮不前的懦夫嗎?”
“衝破他們的封鎖!沒人能阻擋我們的道路!”
在一聲又一聲地挑唆和煽動中,人群徹底失控,踏上日之門大橋,無論是否真的願意衝向殺氣騰騰的執法官,祖安人只能被動的向前走去。
“堅守第一道防線!允許使用非致命武器鎮壓武裝分子!”
格雷森下達命令的瞬間,最外圍的第一道防線,十個手持金屬警棍,手持防爆盾牌的重甲士兵如同坦克一樣逆著人潮向前壓去,逢人就打,見人就撞,專挑軟組織下手,目的就是為了讓人失能。
與此同時,五六個瓦斯彈凌空飛過落在人群裡,爆發出黃綠色的刺激性氣體,讓祖安人的攻勢一緩。
“戴上防毒面具!”
人群之中不知道誰吼了一嗓子,不少被迫跟風的祖安人在頭暈眼花中看到同伴忽然就從屁股後面摸出一個面具來,終於意識到除了自己之外,似乎別人都是有備而來。
“媽的!放我出去啊!”
想要向後撤退,可大橋空間有限,短短十幾秒鐘已經擠滿了人,又怎麼可能逆著人潮撤退,
被瓦斯氣體嗆到昏厥的祖安人很快就倒在地上,被身後的祖安人踩在腳下,成為了毫無價值的屍體。
“啊!打死人了!執法官殺人了!”
“跟他們拼了!!!”
一聲悲呼從人群中傳來,混亂之中也不知道是誰嚎了這一嗓子,原本就被執法官壓制的祖安人瞬間就紅了眼,
幾聲悶哼過後,三個重甲士兵倒在地上,眼尖的格雷森一眼就看到了插在士兵脖子裡冒血的尖刀。
在人潮的最前方,暴徒投擲了燃燒瓶,把兩個穿著重甲的執法官燒成了火人。
“終於還是動手了。”
輕嘆一聲,格雷森心裡對祖安暴徒的最後一絲同情消失殆盡,拔出手槍指向天空。
“嘭!”
“撤退至第二道防線!允許使用致命武器射殺武裝暴徒!!”
命令下達,位於第二道防線的執法官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掩護被圍攻的重灌士兵向後撤退。
在槍林彈雨之中,祖安人留下了一地屍體,攻勢一滯,
被裹挾的祖安人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一時之間大橋兩側如同下餃子一樣滿是跳海的祖安人。
“殺啊!”
手持土銃和雷管的幫派分子從鬆散的人潮之中殺出,毫不畏懼地衝向大橋的第二道防線,可惜的是雙方的武器差距過大,幫派分子的身體上很快就滿是彈孔。
即便如此,點燃引線的雷管炸藥還是飛向了執法官的第二道陣地,顧不得繼續維持防線,驚恐萬分的執法官慌不擇路地向後逃離,反應不及的執法官只來得及發出慘叫。
“轟!”
在血肉橫飛中,大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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