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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里斯,今天我殺獵了三隻蜥蜴人,準備回去請我喝酒吧,你可不能耍賴!”
“才三隻?勞埃德,我可是殺了四隻蜥蜴人,霍爾索恩可以作證,勞埃德,這次是你輸了,你得請我喝諾克薩斯產的黑荊棘蜜酒,不許耍賴!”
“該死,要不是逃了一隻蜥蜴人,我一定會堵住你的臭嘴!霍爾索恩,這個混蛋真的沒耍賴作弊嗎?”
“額,都是他一個人用弩弓殺的,如果算上小東西的話。”
“好吧,我願賭服輸……”
“泰德,你回營地是不是還得晾曬蜥蜴皮?要不要我幫你?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學點東西。”
“兩個金幣,我教你剝皮的技巧。”
“哈哈,這次回去少說也能分到十幾枚金幣,平時不願意教,有錢了你倒反而願意康慨一點……”
“那就五枚金幣吧。”
“得,當我沒說過……”
隊伍已經離開,來斯特卻不準備直接回西海岸,
從樹上跳下來,來斯特悄無聲息地遠遠的綴在後面,直到跟著隊伍抵達了東海岸。
一艘大船停泊在海岸邊,獵殺者們迴歸了營地,炫耀著今天的經歷和戰果。
冷眼看著遠處偽裝起來的德瑪西亞人,來斯特記住了營地的位置,抽身離開。
距離來斯特不到三米的位置上,德瑪西亞流寇安插的暗哨正縮在灌木叢中聚精會神地瞪著眼睛觀察著環境,一副恪盡職守的樣子。
……
深夜,霧尾島最大的村落之中,霧花正木著臉聽苦澀的艾比彙報著受襲情況,希亞臉色陰沉地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聽不懂瓦斯塔亞語的米爾頓和梅米則在馬奇裡的翻譯下明白了今天霧尾島損失有多慘重。
“……兩個村子遇襲被毀,有超過三百名村人失蹤,火勢雖然被我們撲滅,但卻燒掉了一大片森林……霧花,我們的人打不過那些人類,魔法也不管用……他們把我們的尾巴砍掉剝了皮,死了好多好多人……”
說著說著,艾比直接哭了出來。
“好了,我知道了……”
深吸一口氣,霧花沉聲道。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我們在東面的人撤出來,派人摸清入侵者的位置,這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入侵者!”
站起身來,霧花看向能代表翡翠領的希亞。
“風之龍女,我已經沒辦法等下去了,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深吸一口氣,希亞沉聲道。
“不管你怎麼想,翡翠領都會加入這場戰鬥。”
深深地看了一眼希亞,霧花什麼都沒說,帶著一臉歉意的艾比轉身離開。
等到天色再次亮起的時候,希亞才見到趕回來的來斯特。
風塵僕僕的男人看起來有些狼狽,希亞卻感受到了男人壓抑的憤怒。
“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情……”
“我知道,希亞,我知道的,告訴我,洛依現在在哪裡?”
“洛依……她在船上,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小傢伙已經哭了很久……
面對族人對你的質疑,洛依自始至終都選擇相信你,可惜人在憤怒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理智,她已經被自己的族人討厭了,恐怕之後也沒辦法繼續在部落裡待下去。”
目光變得柔和了幾分,來斯特低聲道。
“走吧,告訴米爾頓和梅米,上船再說。”
重新回到戰船上的來斯特吩咐米爾頓去召集船員,自己則回到了房間裡,無聲地給了蜷縮在角落裡的洛依一個擁抱後,來斯特在洛依淚眼朦朧的注視下換上了希娜為自己準備的戰甲。
戰甲是以魔鋼為主材料,附加了其他稀有魔法材料的附魔龍甲,與魔鋼直刀【落霞】相配,龍甲名為【孤鶩】,是喜歡漢語文化的希娜親自所起。
孤鶩黑紅色的銳利風格細膩而沉重,銘刻著雙翼之劍的右臂鎧線條流暢,能完美持握直刀落霞,腰間也有專門適配於落霞金屬刀鞘的掛扣。
由上而下,龍形面盔、肩甲、胸甲、脛甲、腿甲一應俱全,就算是沒有武器,形似龍爪的暗紅色手甲也能輕易抓破血肉,披風是用雙足飛龍的皮縫製而成,防火防箭,也具有相當程度的魔法抗性。
穿戴完畢,來斯特低頭吻在了霧尾族少女的額頭上,為洛依拭去淚花,男人輕聲道。
“等我用敵人的血,為你,也為你的族人討個公道。”
……
太陽開始下墜,日落黃昏,如血一般深沉的晚霞伴隨著雲層向著上方流動而來。
把海岸營地的事情託付給了自己的另一個得力手下鄧洛普,塞西爾悠閒地坐在【守望者號】上綴著朗姆酒,一把摟過一隻衣不蔽體的雌性蜥蜴人上下其手,塞西爾哈哈大笑。
雖然蜥蜴人並不算人,但有些地方還是能當人用的,在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他不介意讓自己當一回下流的野獸。
昨天就收穫了三百多張蜥蜴皮,塞西爾毫不懷疑,只需要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沃爾什就能把整個島嶼肅清完畢,翻個底朝天。
他只需要看好守望者號,等著沃爾什帶著蜥蜴皮滿載而歸就行,沒有比這更清閒的工作了。
至少在此時此刻,他是這麼想的,直到他聽到了瞭望臺上的傑弗瑞扯起了破鑼一樣難聽的聲音——事實上,這也是他選擇讓傑弗瑞當了望員的重要原因。
“船長!有船來了!西邊!該死!他們有那麼多大炮!
準備戰鬥!準備戰鬥!
”
從躺椅上站起來,塞西爾一把推開雌性蜥蜴人,摸出了腰間的單筒望遠鏡,迎著太陽看向了西方,
一艘懸掛著雙翼之劍旗幟的龐大戰船正揚滿風帆,艦船如同一隻咆孝怒獸一般在正西風的推波助瀾下向著守望者號的方向行駛著,船下被劃開的波濤足以說明船速有多快,這讓航海經驗豐富的塞西爾聞到了魔法的邪惡氣味。
不惜啟用邪惡的魔法也要加速追上一艘停泊的船隻,這要是為了拿出蛋糕招待客人,塞西爾願意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所謂來者不善,莫過於此。
目光定格在旗幟上,中年船長的心沉了下去。
在德瑪西亞四百多年的光榮歷史上,永遠都有一個無法揭開的屈辱傷疤,而這個傷疤正是德瑪西亞東邊的諾克薩斯領居帶來的,直到今日,德瑪西亞也不願意跟東邊的領居作對。
“起錨!拉起風帆!給我把炮彈上膛!該死!翡翠領的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炮!對了!給我把旗子升起來!媽的不是海盜旗!是國旗!見鬼的劍盾旗!靛藍旗,你這個白痴!
”
雖然有些驚慌,但雙手打擺子的旗手並沒有掉鏈子,很快就把靛藍色的秘銀劍盾旗升在了桅杆的頂端。
另一邊,已經進入火炮射程之內的【自由之翼號】上,觀測手向來斯特彙報道。
“李斯特大人,對方升起了德瑪西亞的旗幟,還要開炮嗎?”
站在甲板上,身穿龍甲孤鶩的來斯特聲音如同弗雷爾卓德凜冽的寒風。
“德瑪西亞就對了,我打的就是德瑪西亞!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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