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夏遠敢這麼做。
兩名戰士扛著受傷的戰士往後方陣地衝去,夏遠瞧著他們的背影,從口袋裡取出一支菸,伸手點上,五根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斷了一根中指,他依稀記得,是在向敵人衝鋒的時候,敵人的子彈掃了過來。
即便是有危險感知,他堪堪躲避,還是被敵人的子彈咬了一口,那顆子彈就剛好把他的中指打斷。
抽著煙,夏遠說道:“好了,就是想要比個中指,也比不了了。”
他的手用繃帶纏繞著,手掌中間空蕩蕩的。
“排長,你受傷了?”邢玉堂跑過來,看到夏遠的手掌包著繃帶。
“被美國鬼子的子彈咬了一口,不礙事兒。”夏遠表情淡然,問道:“對了,你的入黨申請書寫的怎麼樣了?”
“寫好了,排長,你瞧瞧。”邢玉堂小心翼翼的把懷裡儲存的乾淨的紙,遞給夏遠。
“可以可以,寫這樣就行了,表明了自己的入黨的決心,以後你成為黨員了,要做好表率。”夏遠瞧著,字跡雖然歪歪扭扭,但還可以分辨清楚,並且寫的很用心,塗改的很少。
邢玉堂的文化來自於部隊,搞生產那會兒,他們除了下地,還要上課學習。
“排長,排長,一班長二班長他們都犧牲了。”肖和平哭著跑過來,滾燙的淚水怎麼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都犧牲了嗎?”夏遠深吸兩口,菸頭亮著的紅光快速燃燒到屁股,扔掉菸頭,用腳踩上去,“我知道了,準備戰鬥吧,對了,邢玉堂,你先去把入黨申請書交給胡指導員,讓他看看。”
“唉!”
“快去快回。”
“好嘞排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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