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2月12日日本的《東京日日新聞》報道了這場慘無人道的殺人比賽。
向井敏明、野田毅在紫金山麓進行‘殺人比賽’。
野田聽到這個從沒有聽過的建議,一拍手說:“比就比,你說說,怎麼比試?”
“殺人還能怎麼比,當然是比誰殺的多,就這麼簡單。”
野田聽完,短暫思索:“我有個建議,看誰先殺滿100個人,誰就是殺人的冠軍,怎麼樣?”
向井敏明同意野田的建議,對他們來說,殺個人就跟殺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甚至為了增加難度,向井敏明還提出,不要用槍的建議,要用刀劈砍,這樣殺的才過癮。
“行行行。”野田又問:“我們在什麼地方匯合?我看就一路殺到新街口怎麼樣?”
“不行不行!”向井敏明反對,他覺得新街口離得太近,走一路殺的不盡興,不過癮,“我看殺到新街口方向,再向中山門方向殺去,到了中山門,我們站在成門上,看著一路上我們的成績,那才叫過癮。”
“一言為定。”野田猛吸兩口香菸,把菸蒂仍在地上,皮靴狠狠地踩在菸蒂上,用力碾兩下,大喊一聲:“殺人比賽開始,你在街右邊,我在街左邊,中間的目標誰先開槍算誰的。”
兩個殺人狂握了握手,然後他們向各自的副中隊長說了他們的計劃,沒有人性的鬼子們聽到二人要舉行這麼奇特的比賽,一個個拍手稱讚,副中隊長還為他們打氣加油,要當他們的裁判。
事不宜遲,兩人轉彎右拐,來到莫愁路上,左邊一個小巷中剛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向井敏明便衝上去,抽出倭刀狠狠地劈砍在那個沒有反應過來的青年身上,頓時鮮血噴濺出來,倭刀上瞬間沾滿鮮血。
年輕人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身體傳來劇痛,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
向井敏明擔心這個人沒有死透,又在他的胸口上猛戳兩刀,直到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動靜,方才作罷。
這一幕被一個老頭看到,臉上露出悲痛的神情,叫喊著跑到青年的屍體前,跪在地上老淚縱橫。
沒有人性的向井敏明看到送上門的人頭,臉上露出喜色,倭刀狠狠地砍在老人的脖子後,被骨頭卡主,他用皮靴踩著老人的身體,把刀抽出來,又連續砍了兩下,頭顱硬生生的砍掉,刺目的鮮血噴湧一地,只剩下一層皮肉連線著。
此時,外邊的哭喊似乎驚動了房屋,一名端著簸箕的老婦人走到門口,向外張望,這不看還不打緊,一看手中的簸箕連帶著米粒灑了一地,她看到自家的老頭子和兒子都躺在血泊之中,眼淚一下子流淌出來。
向井敏明發現了老婦人,顧不得擦拭倭刀上的血液,衝到老婦人身旁,面目猙獰的把倭刀狠狠刺穿對方身體,看到對方倒在地上抽出兩下,沒有動靜,這才不緊不慢的在老婦人穿著的衣服上擦拭倭刀上的鮮血。
扎眼的功夫,一家三口便喪命在向井敏明的刀下。
轉頭去看野田毅,對方殺人的速度也不慢,看到人,便衝上去用倭刀狠狠砍向對方,如若對方逃跑,追不上,便拔出手槍射擊。
血腥的氣息瀰漫在整條街道上。
向井敏明殺完一家三口,繼續往前方的朝天宮走,他聽到朝天宮操場上人聲鼎沸,便走進去,看見一名日本軍官正用機槍向七八個年輕人掃射,子彈嗖嗖的激射,貫穿那幾名年輕人的身體,他們倒在地上,求生的慾望仍然支撐著他們繼續往前爬,但身後的子彈卻狠狠地碾碎他們求生的慾望,射穿他們的身體,躺在地上徹底沒有任何動靜。
那名軍官是他們中隊的小隊長,看到向井敏明,收起槍:“報告中隊長,啊這幾個人是躲在支那學校教室裡的,我看著他們像支那軍人,就將他們叫出來,只要他們放下武器,皇軍是優待俘虜的。只要跟我到俘虜營裡審查,審查完便會放他們回家。”
說著,他得意的笑了:“這幾個蠢貨還信以為真,乖乖地跟著我走出來,我就用機槍送他們回老家。”
向井敏明讚揚對方,示意他繼續前進,他則帶著人來到街上。
國軍的部隊已經撤退,日軍瘋狂湧入城內,但金陵城有很多人依舊保持著正常的生活,這些愚昧的普通人,或許認為當官的打他們的,他們依然正常生活,就算是日本鬼子打進來,日本鬼子也不會拿他們怎麼樣。
頂多是換個國府罷了。
普通人的生活還是要繼續。
所以,當向井敏明帶著一隊日本士兵來到街頭,發現路邊一個小商店的門開著,便好奇的伸頭向裡邊張望。
一名男子正在彎腰搬運東西,整理貨物,向井敏明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衝進去揮起倭刀把男人殺死。
商鋪的動靜驚動了屋子裡的婦女,她跑出來看到丈夫倒在血泊之中,再看一名矮小的日本軍官揮舞著倭刀,憤怒驅使她抓起門閂,朝著向井敏明打過來。
但是她哪裡是這個劊子手的對手,門閂被打掉在地上,向井舉起刀,朝著婦女就砍,婦女發出痛苦的慘叫,同丈夫倒在血泊之中。
向井殺了人,簡單的擦拭倭刀,揚長而去。
走出商店,看到街對面一個日本軍官正在追逐一名年輕女子,這年輕女子雖然穿著棉襖,但容貌看起來相當漂亮,向井仔細一瞧,大笑一聲:“野田君殺人還不忘搞花姑娘,行啊,我也要抽空搞幾個過過癮。”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走到一家理髮店門口,見到裡面有一個少婦正在低頭掃地,便走了進去,丟下刀撲上去,哪曾想這女人剛烈,抬手給了向井兩巴掌,直接惹怒獸性十足的向井,他把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拿起倭刀砍在女人的腦袋上,女人倒在血泊之中。
丟了刀的向井絲毫不覺得解恨,脫下褲子便在女人身上發洩獸慾。
從理髮店裡出來,他還讓手下計程車兵,用汽油點燃支那人的房屋。
莫愁路上血氣瀰漫,濃煙滾滾。
被日軍點燃的房屋不急其實,冒著濃煙烈火,一個個老百姓被衝進城內,已經瘋狂的鬼子追殺著,他們絕望的叫喊,哭泣,求饒。
這個有著兩千多年曆史的文明古都,猶如一個打獵的圍獵場,從日軍進入城內,便一日不得安寧。
這座城,在哭泣。
野田毅殺人的速度,絲毫不比向井的殺人速度慢多少,等到金陵城內的民眾反應過來,發現日本鬼子壓根就跟他們想的不一樣的時候,便開始拖家帶口的往城外跑。
但此時的金陵城,已經被日軍包圍。
往城外跑無異於自投羅網,一些人甚至跑到野田毅的刀刃下,他抓住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就像是老鷹叼了一隻小雞,左手抓住孩子的衣服,右手揮刀,狠狠地刺穿身體,抽出帶血的倭刀,孩子無助的倒在地上哭泣,大叫媽媽。
野田毅不為所動,舉起倭刀又刺下去,直接把頭砍掉,然後掛在一顆大樹上。
他站在樹下,抽著煙,一邊對小孩的人頭說:“你知道我殺了多少人了嗎?我告訴你,你是我殺的第七十九個,我還有二十一個,不過我累了,我要歇息一下,抽根菸。”
他看到向井,得意的炫耀自己的戰績:“向井君,我還差二十一個,你殺了多少個?”
向井大笑一聲:“你太落後了,我已經殺了89個,但我還不如我中隊計程車兵殺得多,我們中隊一個叫山田的軍曹,他在漢中路口的一家醫院裡,抓到十五個中國士兵,這些支那人就跟牲畜一樣,沒有任何反抗,被他一刀一刀砍死,他現在已經殺了兩百多箇中國人。”
他還嘲笑自己不如那名軍曹殺得多。
野田毅笑著說:“這很正常,他們需要成績來晉升,日俄戰爭的時候,我在撫順打仗,每次殺人都比當官的殺得多,不多殺一些人,怎麼能進步的。”
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向中山東路走去。
屠殺還在繼續。
他們走一路,殺一路,數字遠超過一百個,沒有結果,他們便把一百的數字提升到一百五十。
慘絕人寰的殺人比賽,還沒有停止。
12月13日。
殘暴的谷壽夫帶滿腔怒火,從中山門進入金陵,他率領的部隊在中山門吃盡了苦頭,這些苦頭,他發誓一定要狠狠地發洩出來。
他牽著的大狼狗,眼睛猩紅,為了讓大狼狗能夠吃飽,他刻意餓了大狼狗幾天。
撫摸著他們,谷壽夫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彆著急,等進了城,讓你們吃到飽。”
他們的血洗集中在中山北路和中yang路的難民區。
14日,中島、牛島、末松等部隊相繼進入金陵各地,隨著湧入金陵的日軍越來越多,屠殺在每一塊街角上演。
夏遠蒐羅潰兵,安置傷員,襲擊日軍,但終究力量有限,他輻射的範圍實在是太小。
剛剛把一名女學生從三名日軍的身下解救出來,夏遠對她說:“趕緊跑,看見日本鬼子一定要躲起來。”
女學生哭泣著逃走。
一名士兵捏緊拳頭,大罵道:“這群王八蛋,夏長官,我們和他們拼命。”
其他士兵義憤填膺:“對,豁出去了,也要把小日本鬼子弄死。”
夏遠帶著他們一路走來,遇到太多太多婦女被強姦,平民被殺害的畫面,所有人心裡憋著一股勁兒,殺死十幾個日本鬼子根本不解氣。
要殺,就要殺更多的日本鬼子,給那些死去的同胞們報仇。
“你們有這個態度,我很高興,但我們不能莽撞,現在天亮著,對我們行動不利。”夏遠目光冷淡的看著街邊橫七豎八的屍體,厲聲道:“等到了晚上,我們襲擊日本鬼子駐地。”
就在日軍大肆進攻金陵。
上峰撤退命令向金陵城守軍下達。
堅守紫金山的中央教導總隊,也開始陸陸續續的向外撤退。
但由於收到的命令晚了一點,他們撤退的時候,日本鬼子已經進入金陵城,教導總隊是最後撤出金陵城的。
此時的金陵城內,基本沒有反抗的國軍士兵,大都丟了槍,藏在普通人群之中。
一部分則是被日軍誘騙至城外,深夜遭到屠殺。
十四日的時候,城內的槍聲零星,那是日軍再開槍射殺逃跑的金陵市民。
至於反抗的國軍。
沒有一支。
夏遠以為自己所率領的三十餘人殘部,到目前已經有七十餘人,應該是金陵城內最後一支孤軍。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除他之外,還有一支孤軍,是有李教官帶領的十餘人的隊伍,同樣在金陵城內遊蕩。
李教官計劃帶著剩餘的弟兄,突圍出去,撤出金陵城。
然而在撤退的過程中,他們遇到一群從學校裡跑出來的女學生,被幾個日本兵追逐著,發出一陣陣尖叫。
為了解救這十幾名女學生,李教官率領著剩餘的弟兄,與日軍小部展開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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