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遠狙殺掉敵人的狙擊手後,美軍的尉官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計程車兵在進攻的時候,變得束手束腳了,實際上,這些尉官心裡也發憷,他們作為指揮員,對於狙擊手的一些任務、打擊目標,或多或少都有了解。
面對隨時都有可能射向自己子彈,卻看不到敵人在哪裡的尉官,心理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但無線電通訊裡又不斷傳來指揮官命令進攻的訊息,他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帶著自己計程車兵們向敵人的陣地摸去。
心裡祈禱著上帝能夠讓他在這次進攻的過程中,安全的活下來。
可惜,他們高估了上帝。
因為就算是上帝親自穿上防彈衣,拿起槍來到上甘嶺,即便不死也得掉一層皮。
當他們距離前沿陣地越來越近的時候,這些大頭兵的動作變得愈發小心,畢竟在朝鮮戰場上跟志願軍打了也有兩年,對於志願軍的一些戰術基本摸清楚,由於武器裝備的落後,面對敵人的炮轟,志願軍不會向他們遠遠地開槍,永遠都是放近了再打。
這樣,後邊的重機槍、坦克、自行高射炮車的作用就很難發揮出來,因為貿然開槍,很有可能會打死自己人。
果不其然,尉官心驚膽戰的看著硝煙瀰漫的戰場,明明看不到一個人影,卻突然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土坡上,猛地伸出兩個人,水冷重機槍火焰口噴射,一連串的子彈掃射過來,猝不及防之下,前排的洋鬼子就像是割麥一樣,一排一排的倒下,鮮血迸濺。
夏遠具備槍械大師級的經驗,不論操控什麼武器,都能夠得心應手,尤其是他本身擁有遠超普通人的力量,機槍的後坐力他能夠牢牢把控。
火鍊形成的子彈橫掃過去,漫山遍野的洋鬼子被子彈形成的火鏈擊穿了身體,熱武器面前,沒有一個碳基生命能夠存活。
這是他第一次操控重機槍在戰場上殺敵,心中只有一個字!
爽!
重機槍不斷地掃射,兩人構築起來的簡易火力點對左右兩側的一號前沿陣地上的美軍狠狠打壓,黑壓壓的敵人成片成片的倒下,不是被擊中,就是聽到重機槍的聲音臥倒在地上,沒有死透徹的洋鬼子發出一陣陣慘叫,到處都能夠聽到哀嚎聲。
再將重機槍的子彈掃射盡,夏遠立即抱起一旁的輕機槍,迅速更換位置,順帶把重機槍帶了下去,省的被敵人的炮轟炸壞了機槍。
在下了高點,夏遠迅速抓起身旁的手榴彈,拉開拉線投向敵人,伴隨著硝煙的瀰漫,大片的敵人被破碎的手榴彈彈片炸傷,手榴彈投擲完,又投擲手雷,另一邊,重機槍的子彈已經打光了,胡班長操控起一旁的輕機槍不斷的向敵人掃射,子彈嗖嗖的貫穿著前方敵人的身體,爆開一團血霧,在敵人的頭頂,一顆顆手榴彈不斷地爆炸著,大片大片的敵人倒下,在胡班長把輕機槍的子彈打光後,拿起一旁的手雷拉開用力的砸向敵人。
這個時候,夏遠抓起一旁的輕機槍,架在掩體上,在炮火與硝煙之中,扣動扳機,子彈嗖嗖的不斷激射,胡班長投擲完數顆手雷,把輕機槍的彈夾更換了,抱著敵人的卡賓槍向敵人一陣扣動扳機,面對敵人來勢洶洶的進攻,兩人沒有絲毫的畏懼的,在前沿陣地上對著衝上來的敵人連續不斷的射擊,射擊。
在如此激烈的戰鬥中,負傷嚴重的美軍不得已下達了撤退命令,而前沿陣地上,留下來美軍士兵大片的屍體,和一些無法帶走的傷兵,這些傷兵自發組織成一個快快小型火力點,用來掩護後方的撤退。
“夏遠!幹掉他們!”胡班長趴在掩體上,黝黑的臉頰看著敵人激射過來的子彈,不斷的在面前的掩體上爆開,飛蕩起來的泥土撲打在臉上,見敵人的傷兵臥在彈坑裡組成的小型火力點,他大喊著,同時扣動卡賓槍,向敵人進行還擊。
但敵人的數量太多,這種對槍明顯是對不過的,很容易被壓制。
這些個火力點對胡班長而言,尤為頭疼,必須要去爆破,但對夏遠而言,威脅並不大,卻見他拿起手榴彈,只看一眼,便將拉開的手榴彈丟了過去,手榴彈在硝煙瀰漫的天空劃過,並未落在地上,而是在敵人的頭上爆炸。
胡班長探出頭看,一握拳頭錘了一下地面,大喊道:“漂亮!把他們全部給老子炸了!特奶奶的,怎麼能讓他們跑的這麼隨便,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把上甘嶺當成什麼了,當成自己家了?”
伴隨著胡班長的聲音,一顆顆手榴彈不斷地劃過天空,落在殘留在前沿陣地上的美軍傷兵頭頂,幾個細小的火力點頓時啞火,胡班長抱起重新上好彈夾的輕機槍,飛快的越出掩體,衝向前沿陣地,對著山下的美軍一通掃射。
但見著一連串的子彈激射過去,嗖嗖的擊中數名敵人,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夏遠則架起大八粒,連續扣動扳機,兩人合力之下,打死十餘名敵人,敵人後方重機槍的子彈便掃射過來,子彈穿過頭頂,帶著撕裂空氣的聲音飛過。
兩人趕緊縮回來。
“老班長,右邊,右邊的敵人上來了!”
夏遠縮排掩體後,向著右側陣地看去,那個方向的敵人已經上來,正在往他們這邊靠過來,正面的敵人被打退了,但右側的敵人卻沒人看管,他們已經佔據了半個陣地,胡班長抱著強機槍,定睛一看。
吐了一口帶著沙子的唾沫,大罵道:“媽的,走,跟我去把右側的陣地奪回來!”
兩人是一刻也不敢休息,拖著疲倦的身體,在左側前沿陣地上迅速補充了彈藥,揹著五六條槍,髒兮兮的衣服上掛著滿了子彈袋,手裡抱著一挺輕機槍,來到右側敵人炮轟留下的彈坑裡,胡班長看著前方的敵人,罵罵咧咧道:“這群洋鬼子死性不改,夏遠,你去佔領左邊那個彈坑,我在正面把敵人的火力吸引過來,等他們摸上來,你從側翼給我截斷他們的退路,咱倆把這群洋鬼子給殲滅了!”
夏遠重重點著頭,接著硝煙的掩護,在地上往前摸爬,摸到的一些埋在土裡的子彈,便撿起來塞進口袋裡。
很快,他便來到敵人的側翼,探出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硝煙中的敵人。
眼前這股敵人的數量並不多,一百來號人,頂多一個連,他們彎著腰,弓著身子,抱著槍,小心翼翼的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前進,敵人的前進動作還算規律,一部分人前進,一部分人停下來架槍,等到前邊的人前進到一定位置,便蹲在地上或躲進彈坑裡架槍,讓後方的人跟上來。
如此有規律的前進,敵人的基本軍事素養還是有的。
夏遠看了眼敵人距離胡班長的位置,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絲毫沒有注意到,在前方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彈坑裡,會有一個人等待著他們,在敵人靠近胡班長的位置時,夏遠把剛從洋鬼子屍體上摸到的手雷取出來,放在身邊,端著輕機槍,伺機準備。
當地人距離胡班長身前不到十米時,胡班長猛地從彈坑裡架起輕機槍,對著近在眼前的敵人扣動了扳機,子彈噴射出憤怒的火鏈,擊穿敵人的身體,前沿的敵人猝不及防,一輪掃射,便有十幾名敵人倒在地上沒了動靜,還有幾名敵人被子彈擊傷,慘叫從彈坑裡傳出來。
後邊的敵人迅速臥倒還擊,沒想到的是,在他們的側翼,一顆顆手雷突然橫空飛了過來,在他們頭上爆炸,這把本就受驚的洋鬼子炸的慘叫連連,哀嚎一片,本就硝煙瀰漫的戰場,他們又看不到是從哪個方向丟過來的手雷。
慌亂之間,又是兩顆手雷落在他們頭上,把這些洋鬼子炸的哭爹喊娘,後邊的洋鬼子一看,情況不對勁兒,就要跑,這就正中夏遠的下懷,他直接掏出輕機槍,架在掩體上,對著那些想要逃跑的額洋鬼子扣動扳機,機槍噠噠冒火,子彈嗖嗖飛過,在他連續的點射之下,想要逃跑的敵人被他兇猛的火力截斷。
朦朧的硝煙之中,子彈撕裂了瀰漫的硝煙,那一道道身影不斷地倒下,活著的洋鬼子顫抖的趴在地上,抱著槍對夏遠的位置胡亂的射擊,在夏遠射擊的時候,胡班長拉響手雷,向敵人丟過去,伴隨著幾聲轟鳴,敵人的哀嚎聲消失了一片。
夏遠打空子彈,拿起大八粒,藉助鷹的視力,對不超過百米的洋鬼子扣動扳機,那些自以為探出半個腦袋,開槍射擊很安全的洋鬼子被一顆顆激射過來的子彈貫穿身體。
子彈擊穿鋼盔的聲音是非常清脆的,並伴隨著一團鮮紅的血液從臉上流下來。
“fuck!!”
活著的美軍看到同伴被擊穿腦袋慘死,驚恐的罵道,就在剛剛,一顆子彈擦著他的鋼盔頂端射了出去,鋼盔上留下了一串被子彈劃過的劃痕,如果不是自己縮得快,估計已經和身邊被子彈擊穿腦袋的同伴一樣,慘死在地上。
相比較驚恐不安的洋鬼子,胡班長和夏遠兩人之間的配合也愈發的得心應手,從洋鬼子身上撿到手雷,就像是不要錢一樣丟向敵人,手雷的爆炸捲起大量的泥土。
胡班長摸到身邊,已經沒有手雷,而活著的敵人依舊蜷縮在彈坑裡,不願意露頭,他們舉著卡賓槍,胡亂的射擊,子彈都飛到了天上,不知道射到了哪裡。
他大喊著:“夏遠,掩護我!”
沒有了敵人的炮轟,夏遠聽到了胡班長的聲音,把身後的幾條槍放在身前,架起一把卡賓槍,瞄準著敵人躲避的掩體,他便看待的胡班長從掩體裡越出來,端著一把槍,彎著腰小跑著來到前邊的掩體後,撲倒在地上,敵人的子彈嗖嗖的穿過頭頂,他回頭看了眼。
“貪生怕死的洋鬼子,子彈都不知道打到什麼地方了。”
罵著,他抓過來洋鬼子的屍體,把屍體上的手榴彈摘了下來,拉開拉環,丟向敵人躲避的彈坑,轟的一聲,泥土伴隨著鮮血捲起丈高,胡班長咧嘴一笑,把手裡的三顆手雷全部丟了過去,丟完,又繼續摸洋鬼子的屍體,同時不斷地靠近敵人躲避的彈坑裡。
一名洋鬼子終於忍無可忍,聽到前邊的動靜,翻個身架起槍就要開槍。一發子彈嗖的一下,砰的擊穿鋼盔,伴隨著頭顱被撕裂,直接沒了意識。
夏遠眯著眼,繼續觀察,在四維屬性大幅度提升的同時,他發現,四維屬性的每一項之間都是相互影響的,尤其是智力和速度的提升,腦子的反應已經能夠跟得上身體的反應,在敵人的槍剛架起的時候,夏遠就已經鎖定了這個人,在他腦袋剛冒出來的瞬間,便開了槍。
如此恐怖的反應速度,已經遠遠超過普通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好小子!槍法真好!”
胡班長抬起頭,咧嘴一笑,趴在地上,摸爬到敵人的屍體前,取走身上的手榴彈,繼續往前爬,當爬到一個彈坑的時候,忽然一名洋鬼子‘啊!’的一聲,衝了上來,手中的刺刀便刺向地面上的胡班長。
大驚失色下,胡班長迅速做翻滾規避動作,同時一顆子彈嗖的一下擊穿這名‘發瘋’洋鬼子的腦袋,身體重重的砸到在胡班長身旁,連朝著胡班長,眼睛瞪得老大,額頭上一道血痕歪歪扭扭的滑下來。
胡班長挺著身子,心有餘局的對著夏遠的方向豎起大拇指:“讓這小子掩護,是真的安心。”
用腳踹了剛剛嚇自己一跳的洋鬼子,摸了摸這傢伙身上的手雷,竟然沒有,也難怪,如果有恐怕就不是端著刺刀了,而是捏著手雷了。
幸虧這洋鬼子沒了手雷,估計剩下的洋鬼子也沒了手雷。
胡班長心裡思考著,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一旦著了對方的道,自己可就死了,他不想死,他不知道,自己死了,夏遠一個人如何在陣地上活下去,更何況,他還沒有殺夠敵人,還沒有給九連那些已經犧牲的同志們報仇!
“不能死!不能死!”
腦海裡不斷浮現這樣的念頭,胡班長喘著粗氣,拉起手雷,投擲向敵人躲避的掩體,伴隨著手雷的轟鳴,聲,敵人發出一陣慘叫,在敵人被手雷炸出來,夏遠立即扣動扳機,子彈穿透了敵人的身體,連殺帶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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