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山莊白宮,陸銘看著手裡的絕密情報,微微蹙眉。
隨之,在小酒館裡正和山本長二聊天的陸銘匆匆告辭。
一個小時後,在正東公司頂樓的小會議室,白玉蒙、唐彩妮和金釜川匆匆趕來。
“不管是肅清仙泉的反黑山組織,還是對倒山本派的扶持力度,我們都要加速了!”陸銘將傳真收到的一份材料遞給他們傳看,“還有,足利前首相,我們要想辦法營救出來。”
白玉蒙等人都有些錯愕,但還是傳看材料,並沒人提出異議。
“我知道,可能有點急,但時不我待啊。”陸銘看向唐彩妮,“京都能接觸到足利前首相的那條線交給你聯絡,儘快琢磨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來。”
唐彩妮輕輕點頭。
陸銘沒跟他們說原因,剛剛的絕密軍情,自然不會傳達到他們這個級別。
情報裡說,原來山本雄早在海路遇襲三個月後,也就是半年前,就和帝都的皇家索亞飛行公司達成了秘密協議,提供了大筆資金資助索亞飛行公司對戰機的研發,並要求索亞飛行公司一旦進入戰機生產階段,最前面的批次,100架戰鬥機和100架轟炸機,都要售賣給代表山本雄出面的東瀛京都上戶財團。
而且在秘密協議簽訂後,山本雄選了三百名飛行員送去了索亞飛行公司的飛行基地接受同步的培訓。
一個月前,索亞飛行公司的戰鬥機原型機已經試飛成功,現在更通過了所有測試,眼見就可以正式進入生產流程。
也正是因為如此吧,索亞飛行公司和山本雄之間電文來往最近極為頻繁。
這才被軍情科在山本雄官邸的內線發現端倪,揭破了這驚天密約。
說是軍情科內線,實則就是當年陸銘和碧珠收養的東瀛女童黑木紗織,所以才這般厲害。
透過特殊手段,黑木紗織現今是山本雄一名機要秘書收養的養女,也甚得山本雄夫人的喜愛,誰也想不到,那看起來十一二歲天真可愛的女童,會是黑山方面的間諜。
畢竟黑木紗織早就認祖歸宗,祖上還是名門,來歷清清楚楚,只是其自然沒有在東海生活過了,從來沒離開過東瀛。
其實黑木紗織去東瀛,事先陸銘根本不知道,木已成舟碧珠才通知了他。
黑木紗織也被陸銘命令不許傳遞任何情報,除非事關黑山公國生死存亡。
現今傳來的情報,就極為重要了,雖說未必能決定黑山公國生死存亡,但如果猝不及防,絕對會令公國陷入極為艱難的被動局面,很多謀劃都會變成無用功。
現今的螺旋槳小型飛機只要定型,生產速度是很快的,200架戰機,三個月內肯定能交付。
按照山本雄和索亞公司的密約,他準備200架飛機一起接收,而不會分批次,就是為了瞞天過海,可以瞬間便擁有和黑山公國空中抗衡的力量,而不打草驚蛇。
交付時,其飛行員直接駕駛戰機飛回東瀛,當然,中間肯定要落地加油。
陸銘琢磨著,突然眼睛一亮,拿了帝國地圖,看著帝都到東瀛的方向,陷入了思索。
……
東瀛的領,實則和北域安山行省的道異曲同工,比如奧越領,幾乎便是全領之力發展該領首府奧越城,其餘地域大多貧窮,但奧越市區高樓大廈,有著畸形的繁華。
川本家族隨著奧越領主川本大信的折戟沉沙而沒落,奧越市也變成了群狼環伺的局面,各種外來勢力充斥期間,奧越市長雖然是京都任命,但遠遠不能把控全域性,財閥爭奪利益,黑幫橫行,奧越市變成了罪惡之都。
最近更頻頻發生有青年學生灑下反黑山傳單的事件,有情報顯示,新日會等一些激進組織將這裡作為了基地,甚至培訓武裝人員去襲擊仙泉的黑山企業和人員。
而因為仙泉還沒有到奧越的客運火車,是以一些較大的黑山公司,尤其是貿易公司,通常都會在奧越架設代表處、分部等等,這些公司都聚集在了一處社群,同時僱傭了武裝人員保衛自身的安全,這處社群被當地人稱為“黑山城”。
近日,隨著五百名鐵路警察的到來,正東公司正式全面接管了奧越鐵路的運營,同時,正東鐵路公司的總部搬遷來了奧越市,是原本奧越鐵路公司的十五層高樓,叫奧越鐵路大樓,緊鄰火車站,是奧越第一高樓,也是奧越的地標式建築之一,1層到13層為鐵路酒店,14層和15層為公司辦公處。
很快,鐵路酒店一些豪華套房變成了黑山來的公司的長包房,這裡也聚集了最多的黑山人,成為了奧越市內的獨立王國。
甚至仙泉警署都在此設立了代表處,主要便是和奧越市警署溝通,合作打擊激進組織事宜。
13層1317套房,也是仙泉警署在此的代表處,陸銘站在窗前,從落地玻璃窗,看著奧越火車站前廣場的人流熙熙攘攘,最近到奧越的客流量激增,各色人等都有,來奧越、仙泉的撈金客、打工者,去仙泉的難民,以及居心叵測的各方勢力人物等等。
“山本做的不錯啊!”陸銘笑著說,剛得到的訊息,山本長二率領還未完全成型的偵緝隊破獲了棚戶區的新日領組織,抓到了三名組織成員,而且當場擊斃了十三名。
新日領分子頑固是一回事,山本長二下手也極為狠辣。
“是!”走過來站在陸銘身旁的是中川健。
“張摸魚”為仙泉警署派駐此的代表,中川健是副代表,也兼具翻譯官的職責。
中川健自然明白這位張警官不簡單,卻不想會作為警署的代表派駐此間和奧越市政廳裡的權貴打交道,他也水漲船高,雖說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職銜,但這段經歷後,想來會得到重用。
看了中川健一眼,陸銘笑道:“一會兒出去走走。”
用警方代表的身份,實際是來做特殊工作部的事情的。
如果用鐵路公司董事長的身份總在外面跑,再被人知道就是北域的“張總督”,只怕就不用做別的事了,那些激進分子那就跟餓狼見血一樣,來暗殺自己的得一波超過一波,成了加上嘲諷光環,再自己來東瀛人地盤找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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