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渦浴缸在陽臺,陽臺也是個小花園,綠木和花圃相映成趣,旋渦浴缸造型很漂亮,外觀就像黑色大理石雕刻,和這個環境很配,現今的漩渦浴缸通常就是花園浴缸,和大自然景色融為一體的那種。
現今夜幕低垂,陸銘愜意的坐在裡面,看著漫天繁星和皎潔明月,享受著水流按摩的沖刷。
今年興起的奢侈品新潮流,在這個世界,陸銘還是第一次用這類浴缸。
其實,這種浴缸白天使用同時欣賞市景才是樂趣之一,但陸銘終究還是東方人心理,多少還是放不開,哪怕陽臺周邊環境打造的,本來從外面就看不到這浴缸。
身後,陽臺的鏤花玻璃門一響,陸銘隨口道:“不需要什麼。”
卻突然一呆,身後一條高佻火辣身影走過來,卻是蓓姬裹著浴巾來到浴缸前,一隻塗著魅惑紅色趾甲油的玉足慢慢探入熱氣瀰漫的清澈水中,爾後,浴巾落地,蓓姬雙手環抱胸前,雪白酮體已經坐在了浴缸對面。
“我不需要你做什麼,你不懂,快回去吧……”陸銘無奈,也轉過了目光。
“先生,我明白的,我看到夫人的那一刻就隱隱明白了,今天,我更明白了……”蓓姬幽幽嘆口氣,“是先生您不明白……”
“霍弗斯不會知道的,而且,過幾個月……”陸銘正說話,水聲響,更覺得屁股下微微有些癢,轉頭看,卻是蓓姬那雙雪白魅惑玉足慢慢探倒了自己屁股下,輕輕動著,更慢慢向中間移動。
陸銘無奈,說起來,今天既然來了,就想在此歇息一晚,也和蓓姬說了,她和瑪琪兒去休息就好,自己沐浴過後就去睡客房,卻不想,會有眼前的尷尬場面。
要說,在萬州道和南平道,名義上曾經跟過自己或者和自己有緋聞的女人有好幾個,都是窘迫境地,自己給條出路,有了自己這個靠山,也不會再有人仗著權勢財富之類對她們想入非非產生邪念,她們可以真正用自己的能力發光發熱,遇到真愛固然好,遇不到,她們大多都是對男人看透了的那種,自會有她們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這類女子,還沒一個似蓓姬這般主動的,東西方女子,果然性格迥異。
蓓姬未必願意獻身,但可能多方面考量,她認為只有如此她的生活才能真正穩定,才能從危險中真正抽身。
陸銘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種局面,以前從未遇到過。
面對眼前場景,確實是個雛兒。
尤其是隨著那雙玉足慢慢移動,好似也有火團隨著那酥癢慢慢蔓延開來。
訓斥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說?難道叫她滾?
自己起身離開?這?怎麼都感覺,那自己這特務頭子,有名的魔頭,變成什麼了?
懦夫?沒見過世面的小哥兒?
嘶,陸銘倒吸口冷氣,卻是那對玉足輕輕碰觸到了……
火團大盛。
那邊的蓓姬也已經輕輕驚呼一聲,隨之,嘩啦水響,她的紅唇慢慢湊了上來……
……
客房,夜燈幽幽。
陸銘翻看著幾份文函。
隨之搖頭苦笑,自己終究是男人啊。
哪怕已經想訓斥她,但終究架不住繞指柔,還是被雕了。
而且,怎麼說呢,心情很複雜。
在自己面前,蓓姬把她自己看得很低,就比如自己留宿在此,她說知道她不配和自己同塌,自己也肯定嫌棄她,是以服侍自己躺下後她回了自己房間。
昨夜全程,也是用的最高禮遇,用她冷豔容顏取悅自己,就是知道,如果真正男女事,自己是斷然看不上她的。
不過,她也受苦了。
不知道明天會不會紅唇腫的需要戴口罩。
但確實很舒暢很刺激,自己好像又沒什麼心理負擔,挺好的。
來盛京後,只有週末才能回黑山過正常生活,自己正血氣方剛,確實有時候會覺得心胸不暢,也明白什麼原因,但也沒辦法。
何況,就算年前年後一直在十里山莊的期間,實際上,差不多也是這種生活狀態,因為除了含珠過年來過一段時間外,不過琉璃、潘蜜菈和珍妮弗三愛,也禁受不住什麼,除了琉璃,其餘兩愛,一兩個月能禁受一次就不錯了。
隨之,陸銘搖搖頭,這亂七八糟的想什麼呢。
這種東西,本來也不值得自己多費心思去琢磨。
翻開文函,這是東部經濟聯盟要確認的資格認證方面的書面檔案。
雖然黑山特區經過了初審,更和各成員體分別簽訂了協議。
但有一點,便是黑山特區在南平道和萬州道的土地政策。
特區方面要給各成員體提交的這份書面檔案,主要是解釋,特區自然承認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原則,但南平道和萬州道田產再分配時,還不屬於黑山特區,而是黑山和敵對方的戰爭狀態,實行的是戰爭法律,尤其是那些田地的主人,就更都是戰犯,大部分都已經逃走。
一個字一個字斟酌著,大框架就這樣了,但具體用的詞彙,就要極為恰當。
琢磨著,陸銘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
餐廳雪白色調,陸銘看著盤子裡的煎蛋、牛排和水果等等,對蓓姬笑笑:“辛苦了。”
蓓姬今天的荷官制服是類似萬聖節主題,戴著女巫的小紅帽,紅色絨絨裙,白絲襪美腿,別有一番俏皮可愛,俄尼安人肌膚極為雪白,氣質冷冽,鼻樑很高,瓜子臉更窄,蓓姬就給人冷豔的感覺,但今天的荷官制服倒是給她增添了幾分柔美。
“先生,瑪琪兒有點不舒服,所以,在睡懶覺,我就沒叫她來吃早餐……”蓓姬小聲解釋,也偷偷看陸銘神色。
陸銘點點頭:“嗯,好好休息吧。”
看得出,昨晚她主動是主動,但實則,心裡對自己,還是很駭怕的。
至於瑪琪兒不舒服云云,大概是藉口,蓓姬在小心翼翼保護著她的女兒。
甚至昨晚,大概也是有這方面心思吧,希望能盡最大努力令自己開心,避免女兒可能遭遇的噩夢。
“你今天還要去工作啊?”陸銘問。
見陸銘目光好似看著她紅唇,蓓姬俏臉一紅,轉開頭,說:“不是的,我請了假,今天不去了。”
黑夜和白天,對很多人來說,好似心態會有很大分別。
陸銘點點頭,拿起牛奶喝。
蓓姬見狀,冷豔臉蛋的細微表情,終於鬆了口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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